半晌,魏紫回过神来,又问魏暮:“哥,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江之咏的奸计?”
“我现在连他要怎么做都不知道,岂会有办法!”
魏紫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忍不住道:“哥,你这不是挺关心李公子么,干嘛不理人家?”
魏暮又露出了哀伤的神色。魏紫见他如此,愈发不解:“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
魏暮没有说话,亦不看魏紫。
“哥!我是你妹妹,赵姑娘是你爱人,还有什么话不能给我们说呢?”
“我……”魏暮抬起头看着二人,忧伤而茫然。
赵熹从未见他如此,心中极是伤感。她拍了拍魏紫的肩膀,微微摇头,又对魏暮道:“魏暮,这件事情,我和魏紫一直想问,可话到嘴边又怕你难过……我想,你也是怕我们难过才不肯说吧?可是,在赵熹心里,能与所爱之人共担患难,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
“赵兄……”
赵熹坐得离他近了些,又道:“我知道,事情涉及伯父,你需要一段时间,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你知道?”
赵熹点头:“你在昏迷之中呼唤父亲,还有,你说过,江之咏会拿你父亲的案子做文章……”
“哥!江之咏给你说了什么?”魏紫听到父亲,激动异常:“父亲的案子究竟怎么回事!”
“父亲的罪名……”魏暮艰难说道:“不是杀人灭口,而是意图构陷!”
“什么!”
“江之咏给我看了当年的卷宗……”于是魏暮将卷宗所载,江之咏推断以及彼所言太子公主之事,一一说与二人。
“这怎么可能!”魏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哥,你怎么能相信江之咏呢!”
“魏紫,”赵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待她稍稍平复,又对魏暮道:“魏暮,你真的相信这些话么?”
“江之咏所言,我一个字都不愿相信,可是……我偏偏找不出一点破绽!”
“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赵熹道:“我们何不去问夫人?当年之事她曾亲历,必知实情,而且,夫人对我们也一直关爱有加,我想,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真相的。”
魏暮轻轻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怎么了?”
“赵姑娘,”魏紫道:“夫人那边,我和哥哥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可是……夫人她每次都是摇头叹气,还说什么时候未到……”
“或许,夫人是在考验我们,等待我们能够担当大任,对抗今上与江之咏时,她就会把真相告诉我们……或许,就是这一次呢?我们三个,还有李公子,一起去求夫人,她一定会被我们的诚意与决心打动……”
“对啊,哥,”魏紫也道:“我们再去求夫人一次吧!”
“好……我们这就去见夫人!”魏暮被二人感染,当即便掀开被子要下床去。
“魏暮!”赵熹连忙将他拦住:“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安心养病,等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去见夫人。”
“赵兄!”魏暮急切道:“此事若不弄个明白,教魏暮如何安心养病?你放心,我能撑得住。”说着,又要下床。
赵熹见他心意甚坚,便不再劝,对魏紫道:“魏紫,准备马车,弄得舒服些,一会儿我扶你哥过去。”
魏紫领命而去,赵熹扶魏暮下床,为他穿好衣服,由将他扶上马车。
三人来到李府,门子见是他们,立刻赶去通知李蕤。李蕤闻报,未及换衣便慌忙出迎,来到门前,一眼就看见焦急紧张的二女和被小厮搀扶着,微微咳嗽的魏暮。
“外面风大,快进来!”李蕤说着,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搀扶魏暮。
当碰到魏暮时,二人都楞了一下,李蕤慢慢将手收回,看着魏暮。
魏暮也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魏暮……”这个微小的动作,却令李蕤惊喜不已,再次伸出手来搀住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你病得这样重,还跑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派人叫我过去就好。”
“其实……我们今天是来见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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