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12月15日,新晋亚洲首富的马云再来台北参加论坛,白头发的老人上前对他说,你是对的。
每次开两岸经济论坛,总有一些数据让台北学者很无感,比如:1990年,高雄港的集装箱吞吐量达350万标箱,居世界第4位,那时,上海港的数据为45。6万标箱。到2014年,上海港跃居世界第一港,集装箱吞吐量为3500万标箱,高雄港1000万标箱,跌为世界第14位。
2014年3月18日,数百名台湾大学生无预警地突然冲破保安人员的防线,强行占领立法机构,反对《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服贸》全文共24条及2项附件,台湾承诺对大陆开放64项,大陆承诺对台开放80项,记者问大学生,具体反对哪几条,大多答不出来。在“太阳花”学生运动中,反对的意义大于反对的内容,或者“占领台湾行政主管部门”作为形式本身,就是诉求的全部。
最近,台北的圈子里还流传着一则笑话。
有一天,大陆方面有人给台湾地区领导人捎话,金门那边的“三民主义统一中国”标语褪色得太厉害,得找人重新刷一刷了。马先生很高兴,决定嘉许捎话的人。对方却说,千万别想太多了,主要是厦门那边的游客看不清楚,影响了生意,旅游公司有意见了。
如今,从大陆每天到台湾旅游的游客人数最高限额为7000人,这是2013年3月“大幅提高”后的结果,之前为每天5000人。
问台北的官员:“北京故宫一年的接待量是1000万人次,杭州每年的游客有9000万,台湾多开放一些陆客会出什么问题?”
“会出问题的。”回答的人是台湾行政主管部门的顾问,“我们可以把日月潭的停车场扩大10倍,将花莲的民宿数量增加20倍,可是,当这些设施都大规模增加后,哪一天,两岸关系一紧张,对方禁止全部游客,台湾经济就真的垮掉了呀。”
《管子·轻重戊》中有过这样的故事:大国齐国以铜向邻近小国莒国和莱国高价交换紫草,莒、莱两国广种紫草,而荒废粮食生产,次年,齐国突然停止进口,两国经济迅速崩溃。台湾人古文学得好,这点教训一直记得,“你千万别说我们想得太多了”。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1982年,罗大佑写《鹿港小镇》:“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台北不是我想象的黄金天堂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在梦里我再度回到鹿港小镇庙里膜拜的人们依然虔诚岁月掩不住爹娘纯朴的笑容梦中的姑娘依然长发迎空再度我唱起这首歌我的歌中和有风雨声……”
生长于南部、写了很多闽南语歌的陈升,一直在“保卫”自己的“鹿港小镇”,他因此反《服贸》,他对记者说:“陆客真的不要再来了,我们真的要牺牲我们的生活品质吗?有人说不签《服贸》会被边缘化。我想问的是,难道我们还不够边缘化吗?”
被边缘化是一个事实,继而会发酵为集体情绪,最后固化为一种“自我边缘化”的意识形态。
在汐止的食养山房,侍者端上一碟碟宛如艺术品的食物,一朵莲花在热腾腾的鸡汤中缓缓盛开。
站在户外的木阳台上,何飞鹏幽幽地说:“台湾有西太平洋最好的海岸线、最好的温泉、最好的美食、最优良的医保和最友善的人民,但是,台湾似乎已经没有了经济创新的动力,年轻人有新想法,他们要实现它,就得去大陆,去东京,去伦敦,去硅谷。”
陈升的观点跟他完全不同:“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要赚这么多的钱。台湾过去最有钱的时代,可能是不正常的时代,现在也许是正常的。”
“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繁荣的都市,过渡的小镇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地上几乎没有一根烟头
演唱会从晚上8点半开始,一直唱进新年来临,吹了十几段口琴、唱了50多首情歌,陆军上将的孙女终于没有出现,传奇一般只在歌词里缠绵复活,从来没有勇气走进现实。
唱场外,曾经的“世界第一高楼”101大楼开始表演烟火秀,100多万人翘首欢呼,跨年时刻,23000发烟火如梦如幻,时间总长218秒,“台北市的预算只有这些”。
此时,在彼岸的上海,刚刚封顶的、比101大楼还高124米的上海中心大厦也将发布首次跨年灯光秀,而在外滩,因人潮汹涌发生了悲惨的踩踏事件,死亡36人,最大的36岁,最小的12岁,都是大好的年纪。
上海踩踏事件在微信和微博里炸开了锅,而在台北青年人的手机里波澜不惊,他们用的是line和WhatsApp。凌晨两三点钟,月色朦胧,寒意渐浓,信义区各摩天大楼之间的年轻族群开始三三两两、有序地疏散,地上几乎没有一根烟头和一只空饮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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