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说过他自己,”老大使布鲁斯感叹道,“而且也这么说过你。”
“我?”
“说你是他少有的朋友之一。”
“他太对得起我了。”
“你差点就不是了,”海雅中将说,“你正好也是他调查的十九名可疑人物之一。”
“从哪方面讲?”
“他本来在追查国务院五楼中,某个曾在‘布拉瓦行动’前后时间内,可能溜到国外去过的人。”总统解释道。
“就是那个后来盗用了‘暧昧’代号的人?”皮尔斯皱眉问。
“对。”
“怎么会扯进我的名字呢?贝弗从未告诉过我,也从未打过电话给我。”
“以目前的情况,”老大使说,“他怎么能这么做?你和华府之间的联络记录上,有几个凑不拢的地方。我不必告诉你,当初他发现到这件事时相当震惊。后来才搞清楚了,当然。”
“这种差错总是很让我冒火,”皮尔斯又低头审视笔记,用K金原子笔一项项的查对。“我还不晓得会有这么严重。联合国的收发文,常常会弄丢或者送错的。”助卿说着,就在笔记上划了个圈,又写了几个字。“但我宁愿联合国的记录常出错,也不愿这里的东西泄漏出去。”
“你认为,今天你在这里所听到的事,苏联方面已经晓得了多少?”总统一脸严肃的问皮尔斯。
“远比我在此听到的为少,可是却可能比我们所怀疑的要多。俄国人讲话一向都是很扼要的。而且他们一向也是锲而不舍的。目前我还不能判断他们到底晓得多少,要等我看过那两份疯狂到难以置信的密件之后,才能。”
“那两份文件是虚构的,”海雅强调,“只是由两个疯子所弄出来的协定,只有他们这种疯子才弄得出来。”
“但我并不认为莫斯科或北京会相信这种说法,将军,”皮尔斯摇头道,“尤其这两个人之一,是国务卿安东尼·麦锡,世界上,谁会接受我们这种解释;谁会相信他已经疯狂了。”
“他们也用不着相信,”布鲁斯突然插口,“单单害怕就够了。”
“对,先生,”助卿附议,“麦锡疯不疯,现在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可怕的是在于,照总统先生刚才讲的,那两份秘密协定中所列举的,全是有根有据的事实,绝对机密的情报:位置、顿数、射程、发射密码的……甚至还包括了中途销毁的密码和销毁系统。据我所知,这两份协定,无异己将美苏两大超级核子强国,以及位列第三名的中共,三者之间所持有的军火库内幕,全部包括在内,而且都加以揭露了。”皮尔斯转望中将。“反过来讲好了。假定,我们国防部也经由我方的秘密情报单位,弄到一份苏联与中共的秘密核子协定,准备攻击我们美国的话,我们会怎么做?”
“马上按钮发动核子攻击,先下手为强,”海雅理所当然地说,“毫无选择余地。”
“除非你能事先证明那份秘密协定是真的。”布鲁斯反驳道。
“我到时候只有相信,”将军说,“你也会如此。谁敢怀疑它的真实可靠性?何况那上面还写明了发动的日期。我铁定会相信!”
“当你说俄国人很‘扼要’的时候,我深深同意你这种说法,”老政治家说,“可是你凭什么认为他们目前就只限于如此呢?”
“他们丢了些莫名其妙的‘句子’给我——前言不接后语——看找到底听得懂不懂。我们跟他们在联合国对立已经这么多年;你当然可以揣摩出一点端倪。”
“而且他们开宗明义第一章——首先就告诉你——他们已经晓得麦锡发疯了的事,”总统说,“这是他们首先挑明的话吗?”
“是的,先生。我起先还听不太懂他们到底是讲什么:‘敞方从某一极其可靠的消息来源了解到,有一段假期,已被无限期延长,由于度假人的精神状态,已破坏到无法康复的地步’这种没头没脑的外交辞令。”
“那你怎么回答的?”布鲁斯问,“用正确的字,不要修改,拜托。”
“‘贵国自大文豪杜斯妥也夫斯基以来,所一贯形容贵国国人的自我狂想症,至今似乎并未有所改变。’我是这么回答的。”
“既讽刺,又蔑视,”老外交家说,“回答得好极了。”
“也就是我这么一讽刺,对方就爆炸了。‘他明明已经疯了!’苏联驻联合国大使突然对我咆哮。‘麦锡已经疯了!他竟然干出这种疯狂的事,想埋葬现在早已所剩无几的低下局势!’然后,他的助理也凑上来说话了,质问我到底下一次和谈什么时候可以举行;为什么麦锡避不见面;假如麦锡没疯的话,他为什么会和另一名疯子串通起来,去跟那些不稳的政府弄一些秘密的勾当呢?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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