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或许只是巧合,如果楚天启真有问题,现在通知无疑就是打草惊蛇。”我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去问云杜若。“你知道楚天启住在什么地方吗?”
云杜若愣了一下慢慢地摇头,我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光是云杜若不知道楚天启住什么地方,就连我也不清楚,忽然发现虽然我和他是一个部门,但对于楚天启的了解实在太少,仔细回想好像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对于楚天启的一切都是空白。
我让云杜若立刻去调出楚天启的档案,然后一同赶去孤儿院核对这个叫唐毅衡的资料,在车上云杜若把楚天启的档案交给我,我翻开仔细看了一遍。
楚天启的档案很完善也很详实,今年二十六岁,毕业于泰国医学院,法医学博士,毕业后回国主动要求调入我们局里,以楚天启的学历和专业他完全没必要来局里当见习法医,而且档案的记载多是楚天启回国以后的,在国外这段时间完全没有记载。
同时在档案中也没有他是孤儿的记录,父母栏里填写的都有人名和地址,这份档案越看我越疑惑,总感觉哪儿不对,但怎么也说不上来。
在孤儿院我们找到耿琳,她帮我们翻查唐毅衡登记的资料,得知唐毅衡目前还住在酒店,根据耿琳给我们的地址,我们敲开了唐毅衡酒店的门。
唐毅衡看着门外的我们多少有些吃惊和茫然,特别是云杜若亮出证件,唐毅衡很吃惊地让我们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云杜若就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
“这个人你认识吗?”云杜若很认真地问。
根据耿琳提供给我们的资料,来之前我们对唐毅衡已经有了些初步的了解,唐毅衡也是孤儿小时候住在孤儿院,后来被泰国华侨夫妇收养,六岁的时候带去了泰国,听闻苏凤梅去世特意回国拜祭,这还是他第一次回国,唐毅衡的职业是脑科医生,在泰国医院工作,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给人很儒雅的感觉。
唐毅衡从云杜若手中把照片接过去,礼貌地请我们坐下,点点头回答。
“认识,他叫楚绍齐,是我的朋友……怎么了?”
“楚绍齐?!”我们三人一愣,我疑惑地问。“楚天启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听过?”
“楚天启?”唐毅衡想了想摇着头回答。“没有,我的印象中不认识这个人。”
云杜若连忙拿出楚天启档案上的照片放在唐毅衡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人你可认识?”
“这不就是绍齐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毅衡仅看了一眼极其肯定地回答。
我和韩煜还有云杜若面面相觑地再对视一眼,很明显楚天启就是楚绍齐,只不过是他改了一个名字,显然楚天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过去,那份档案上的直系亲属关系估计都是伪造的。
“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关于楚绍齐的一些情况?”云杜若认真地问。
唐毅衡起身去给我们倒水,很平静地对我们说。
“我认识绍齐是在孤儿院,他父母是因为意外身亡,家里没有其他亲人才被送到孤儿院,刚认识他的时候,绍齐话很少,不喜欢和人交往,或许是因为我和他同龄的缘故,慢慢我们成为朋友。”
“后来呢,他是怎么离开孤儿院的?”我接过唐毅衡递过来的水继续问。
“他比我先离开孤儿院,记得当时他也是被一对泰国华侨夫妇收养,然后带到了泰国去。”唐毅衡不慌不忙地回答。
“除了你之外他还和谁的关系比较好?”云杜若问。
唐毅衡回到座位上想了想摇摇头。
“绍齐的性格很内向,一般很少和人接触,除了和我之外他没有朋友,不过……”
“不过什么?”我追问。
“绍齐朋友是只有我,但是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有一个阿姨来看他,绍齐对我说那阿姨对他很好,有时候还会带他回家,给他做好吃的。”唐毅衡对我们说。
“阿姨?”我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带他回家那位阿姨长什么样?”
“不记得,那个时候太小了,很多记忆现在都想不起来。”唐毅衡歉意地摇摇头。
我们听到这里多少有些失望,我刚去端水杯就听见唐毅衡不太确定地说。
“但是我好像记得那阿姨的名字。”
“叫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端起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看来在唐毅衡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慕寒止。”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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