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前还摆着一张桌子,那桌子却不是她们用的,而是她们看上什么菜,叫侍女夹一筷子,端到小几上来。
邀月举着筷子,对着碗发了一会呆,才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道:“给你们…星儿咳,怜星…加副碗筷。”
紫荆看一眼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怜星,很识相地什么也没问。又出去拿了一副碗筷。
结果邀月才发现怜星的那份已经被眼明手快的紫荆摆在那里了,她再多吩咐了一句,现在桌上已经有三个碗,三份筷子,咳嗽一声,道:“那两个菜,都给她夹一点,再盛点粥。”
于是怜星有了一碗菜,一碗粥,一双夹肉的筷子,一双夹菜的筷子,而邀月对着一碗粥长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默默吃完,打发走所有的侍女。
邀月不自在地看着怜星:“昨日…你是药性发作才…我们不该…”
话没说完,怜星就打断了她:“姐姐这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邀月被她一噎,冷着脸喝了一声:“花怜星!”
怜星才不怕她,拖着她的手道:“姐姐,我们…继续好不好。”
她手腕上的镣铐虽然从中间断了,却还没解开,粗粗一看,好像两个亮晶晶的手镯,衬得她本来白皙的皮肤越发晶润如玉。
她脸上有着初经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红晕。鬓发微散,宫装是自己穿的,松松垮垮地,反而显出她的瘦削。
邀月莫名地就想到昨晚怜星跪在自己面前的驯服模样,口里一阵发干。
然后将她抱起,柔声道:“先管好你肩膀上的伤罢。”
怜星道:“那点小伤,算得什么?”耍赖地抱住邀月的脖子,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姐姐说话不算数,说好我来,我一定要来!”
邀月眼波一转,轻佻地在怜星身后拍了两下,笑道:“那你昨日还说,怎样,都由我呢。怎么,又不听话了?”
从前是危险的动作,现在她做来,却是如此暧昧。
怜星羞得把头埋进她怀里。
邀月大笑道:“你这副样儿,等到真的要那样的时候,恐怕光羞就先羞死了,还等得到对付我么?”
笑声戛然而止,却是怜星把手伸进了她的前襟,狠命掐了一把。
邀月亲手给怜星重新包扎过肩膀,又将她放在椅子上,掀起裙子,给她的膝盖上药。
上完药,却依旧半蹲在地上,红着脸道:“星儿,你今天怎么,还穿着短裆?”
怜星声音轻的跟蚊子一样:“我找不着衣裳在哪里,一件都没换。”
邀月的声音里透着懊恼:“原本你殿里的衣裳…我都叫人扔掉了。”
怜星讶然道:“那这些日子,我穿的,是什么?”
“……是我的衣服,叫她们临时改的。”
“姐姐,”怜星的脸也红了,这一日,她的脸简直就没有白过。“那就…还穿你的吧,我记得你的中衣,总是放在西边屋子顶里面的小柜子里的。”
邀月默默起身,过一会,果然拿了一套中衣过来,隔着门唤侍女送了水,怜星不肯叫侍女看见身上的痕迹,执意要自己来洗,她受了伤,邀月自然不放心,于是…就由邀月替她洗了。
邀月自己已经沐浴过,然而等到给怜星擦拭的时候,她又开始发热出汗,而怜星被她擦拭着,也渐渐全身发红,两个人一时无言,对视良久,邀月方问:“我们…继续?”
怜星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凶悍地怒视邀月:“我来!”
“好。”邀月笑得很温柔。
然后怜星还是没有成功。
因为这一回,邀月已经很熟练,而她,还是从未有过经验。
可是身经数战的邀月到中间的时候停住了,怜星气喘吁吁地问她:“怎么了?”
邀月的目光顺着她的肩膀向下,右手怜惜地抚上她的左肩,顺着左肩向下,抚到那畸形的关节,怜星不自在地伸手蒙住她的眼,道:“别看。”
“为什么不看?”邀月摘开她的手,轻轻笑道:“我星儿这样与众不同,身体上,自然也要对照着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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