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玄笑儿颔首,负手随着羽儿离开了。
芙雅望着两人的背影,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浮上了心头,但也是说不好的。
鹤玄与羽儿穿过花园小径,正要上白玉石桥的时候,羽儿忽然问道:“公子,你可觉得这个四小姐有些像芙家的四小姐?”
鹤玄顿了一下道:“此四小姐非彼四小姐的。”
羽儿点了一下头,但是心上的疑惑却是没有减了半分。暗暗想到,曾经在老翁主的寿宴上见过一面这个小姐,那时候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只是感觉今天这位与昔日那位着实长的很是肖似。况且今日的芙家已经沦为叛逆,若是再与她们扯上什么关系就不好了。羽儿想到这里,担心的抬头望了一下鹤玄。却见鹤玄一脸的坦然的样子,丝毫没有畏惧道有什么危险。
走了大概两刻的时候,鹤玄与羽儿到了老翁主的别院。
其实老翁主也是无事的,只是今天偶然感觉有些寂寞,想见见孙子,但是也不乏有其它的因素,前些日子的时候听人说鹤玄带回来一名女子,作为主母,也是对孙儿有责任的,自是觉得孙儿身边人的好坏也是关乎孙儿前途的。抛开以前做卧底的不说,既然现在回来,就是要管的。俗话说的好,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老翁主的心又操上了。
鹤玄进到厅堂的时候,老翁主正在卧在榻上闭目休息。听着动静,睁开眼睛道:“玄儿,你来了?”
鹤玄连忙拱手做礼道:“是,老祖宗,孙儿来了。您身体可好。”
老翁主微微一笑道:“还好,还好。托你们的福还活着。”
鹤玄连忙拱手道:“老祖宗身体硬朗,福寿绵绵,是我们托您的福。”
老翁主随即叹了一声道:“儿孙好了,我自是可以多活几日的。你看芙家的老太君,以前与我还是旧识姐妹,你瞧瞧现在儿子,孙子不知怎么搞出了一个谋反的罪名,这下可好了就这么去了。你看我还凑合的活着,都是托你们的福啊。你们好好的,我还有几天的活头,你们要是学坏了,接触到坏的人,我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了。”
鹤玄是极其聪明的人,自然是听出了老祖宗的弦外之音,连忙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孙儿们就是万死也不能累及老祖宗的,况且您且看芙家的那些人,四小姐也是极品人物,现在呢还不是死于了止庵的轰塌之中,二夫人干练但依然是累及镇南将军府,一家人一并去了黄泉。孙儿等也是知理懂事之人,怎能累及老祖宗的。”
鹤玄这番话说的通透,直接点明了芙家四小姐已经葬身在止庵下面了,而且也道出了芙家的余孽已经全部清除了。老翁主听着不由得点点头道:“孙儿的意思老祖宗明白,但是孙儿也要切忌小心驶得万年船,切不可聪明反被聪明误。”
鹤玄点头道:“老祖宗说的极是,孙儿领命了。”
这句话一说,道是将老翁主逗乐了,连忙招手将鹤玄引过来。
鹤玄乖巧的坐到老翁主的身边,替老翁主将一个山竹的硬壳儿剥开,将蒜瓣一样的瓤递到了老翁主的嘴中,一时间老翁主笑的合不拢了嘴。
吃完了山竹,老翁主却是感叹道:“玄儿啊,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你的娘亲。虽然你娘不是身世高贵显赫的世家小姐,但是性子温和,知书达理。可偏偏就是老天不随人的意思,这么就走了。每每想起她来,我总是觉得芙家对她不起啊。”
“哪里,哪里”鹤玄连忙解释道:“娘走的时候感觉宇文家对她很是不错的,她满是欣慰的。”
“唉”老翁主叹气一声道:“可惜了你这个孩子了,那么小就没有了娘亲。奶奶我很是担心啊,就怕你出点什么事情,让我有愧于你的娘亲啊。”
“老祖宗多虑了。”鹤玄接着说道:“老祖宗这么悉心照顾我,我哪里会有一点点的闪失呢。”
老翁主看着鹤玄不禁笑了一下道:“玄儿,就会说好听话逗我开心的。”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声道:“轩儿,你也到了年龄,婚配之事着实让奶奶担忧啊。常言说妻娴夫孝道,这夫人是很重要的,无论如何也要寻个品性兼优的人才可以的。”
鹤玄犹豫了一下,看出了老翁主的深意来,老翁主的意思是,娶妻子,定是要选择一个让她可心的人,而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鹤玄连忙笑着回答道:“老祖宗多虑了,自然,自然的。只要那女子品性好,相信定是不会逃过老翁主的慧眼的。”
祖孙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这些事儿,时而如同拉家常一般,时而又剑拔弩张的,暗藏玄机。看起来道是其乐融融的。
芙雅在夕台阁右眼总跳,刚开始的时候是以为窗子和风,受了凉,后来的时候将窗子阖上了,却还是有些跳个不停,仔细想想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似的,好像还不只是一件,似乎有两件要紧的不得了的事儿,可就是想不起来。
☆、018
而此时就在止庵下面的拂灯已经三日未进滴水。极度的困顿之中,将拂灯的潜意识逼了出来,石壁之上任有一处淌着泉水。意识尚未清醒的拂灯随着酒水的飘香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倒在石壁下面,贪婪的饮起了酒水。
而此前芙雅给拂灯服下的食物以及解酒药,此时已经疗效全无了。
安尧息刚刚与穆思琪碰头商量好了对策,但是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芳兮在地上哭泣,连忙将芳兮扶了起来低声问道:“芳兮,你怎么了?”
芳兮此时抬起一双哭的如同核桃一样的红眼睛说道:“公子,小姐她,不告而别了。”
安尧息顿时就怔住了,愣愣的问道:“为什么?”
芳兮作势说道:“小姐说了,以咱们现在的能力,别说是救二太太她们了,就是咱们自己都是无法保全的,与其这样东躲西藏的过日子,还不如去投向鹤玄。”芳兮说道这里,抹了抹眼泪道:“其实我在小姐身边的时候就感觉鹤玄公子对小姐是有意思的,所以小姐应该去了左相府。”
安尧息有些迟疑,着实不敢相信,但是心中却是惴惴不安的,因为他觉着芙雅去左相府找鹤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面上任然保持着平静,淡然笑道:“不会的,要是去找鹤玄怎么会现在还不回来。”
安尧息是知道穆思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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