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虽然脚不好使,但是身上还是有些力气,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
芙雅一阵挣扎过后,安尧息忽然将她放下了,伸手去捡地上的那幅画儿。然后缓缓的将那画儿展开,观摩了一阵子,不禁一叹道:“可惜又是一幅逼真的假画。”说着将画卷递给芙雅。
芙雅看着安尧息的表情不禁一怔,笃定的说道:“不可能,这是真的,鹤玄公子刚刚说的。”
安公子此时眉头一蹙,一种凄然但是无奈的表情浮上心头道:“你,相信他,不信我?”
芙雅见着此时的安尧息,却似有些自责,纳纳说道:“也是,也不是。”
安公子释然笑了一下,重新将芙雅拥起,声音轻轻的摩擦着芙雅的耳鬓说道:“到底是不是?”
芙雅一阵麻痒,看着安尧息深深的瞳仁说道:“不好说,但是我确实愿意相信你的。只是刚才的话让我很错愕。”
安公子淡然说道:“这皆是人与人的微妙关系,慢慢的你也是会懂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因为~~~”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尧息不禁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只有你。”
芙雅此时有些怔了,她似乎看到安尧息的眼中弥漫着大雾,只怕一说,煽情的话便多了起来,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蜿蜒向下的山道,只是这边已经空无鹤玄的身影了,心中不由得空落落的,他还好吗?他要去哪里?有危险吗?一个个疑问渐次的浮上心头。然后缓缓的被压下,心中还是沉甸甸的。而那幅画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芙雅寻思一阵子,不禁默默念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然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安公子。
安尧息将芙雅的表情看的通透,温温的说道:“你想问那幅画儿吧?”
芙雅失神的眼睛,顿时明亮了一下,连忙说道:“是。”然后期待的看着安尧息。
安尧息深思一下,淡然笑道:“芙雅,我知道你失忆了,其实这不是什么坏事,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反倒对自己越不利。”说着将芙雅拥得更紧了,自言自语的说道:“只要有我在,只要有我在,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
芙雅看着迷惑,不禁探手摸了摸安尧息的睫毛,淡淡的说道:“这里我还是看不懂的,十分不懂。”
安尧息不再说话了,抱着芙雅走了好远,一直到了山脚的马车旁。
芙雅不禁一愣,连忙问道:“这是你准备好的?这么快要走吗?”
安尧息将芙雅放到马车里面,自己带了一顶蓑笠,伸手将马鞭抄起来,将马儿赶了一阵子,停到前面的石道上,柔声说道:“安清,你先稍等一会儿,二公子此时应该在会见一个故人,想必马上就过来了。这一路上,还是他在比较好。”说着跳下马车,顶着那顶蓑笠离开了。
芙雅揭开帘子,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飘逸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了。忽然一阵子空了一下,忽然又是一阵马蹄声腾腾而来。顺着声音望去,不是别人正是二哥铭熏,再看坐骑之上还有一位妙龄的异族女子。
芙雅一阵欢喜,连忙低声唤道:“穆公主,你没~~”说道这里时,不禁停了下来。
穆思琪两步跳上马,将帘子放下,低声说道:“四小姐,谢谢你的白须猴头,你救了我的母后,同样也是救了我的性命。〃
☆、046根深牵扯
芙雅见着穆思琪神色不同以前,穿着也很是不同,纤衣素裹,略施粉黛。心中有些疑惑连忙低声问道:“最近可好?听鹤玄公子说,公主的母后病危,你已经上路了。”
穆思琪连忙摇摇头道:“这只是个噱头,只是为了调虎离山,将我的穆扎尔王兄遣回西域。而我母后现在若是拿到了白须猴头,应该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做一个病危的样子,待我解决这边之事后,再做筹谋。”
芙雅听完之后,接着说道:“穆公主,那次之后是不是还有事情发生?”
“嗯,”穆思琪缓缓点头,轻声说道:“这就是我留下来的原因,芙家恐怕有事要发生了,所以我来通知一下你。”
“嗯?”芙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道:“难道是关于独孤衲的?”
“是。”穆思琪点点头说道:“与独孤衲有着直接的联系,对了,鹤玄可否将一幅画交给你?”
“给了。”芙雅连忙将那幅画儿抽了出来,递到穆思琪面前,淡淡说道:“这个便是。”
穆思琪并没有展开画卷看,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卷轴,淡淡说道:“这卷轴我动过了,就是害怕鹤玄公子独自带着这源头离开,不过还好他还是还给你了。的确这是芙家的事情,就应该让芙家人来解决。”说着将肩上包袱中的一卷东西拿了出来,道:“四小姐,这才是正真的那幅画儿,我在尤珠楼的那几日将鹤玄公子的临摹的画与原画做了手脚。还有其实独孤衲也是冲这幅画儿去的,只是他不愿将此时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件事关系到朝野上的两大平衡势力,只是不知道谁将这幅画流落到鹤玄手上的事情说出来的。我觉得此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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