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一天,就让他盯着江初不舍得闭眼。
虽然这说法放这儿不太合适,覃最确实有种看一眼少一眼的心情。
江初跟他也差不多。
本来心里就搁事儿,覃最又搂他搂得死紧,一会儿贴脖子一会儿亲耳朵的。
分离的情绪会传染,他一直闭着眼睛,却也睡不着。
你没完了是不是?一大早的车也不让我睡个安稳觉?覃最的手又搂着他往胸口上揉挲时,江初无奈地翻过了身。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覃最拉过江初的胳膊往自己腰上搭,把脸埋进江初颈窝里,沙着嗓子喊他哥。
我这还没走呢。江初轻轻叹了口气,感受着覃最一下下贴在他脖子上的啄吻,目光掠过覃最的肩头,有些出神地望着黑洞洞的酒店房间。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比覃最对他更强烈的感情了。
江初半夜恍惚的头脑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回顾他谈过的任何一场恋爱,任何一位名正言顺的恋人,都从没给他带来覃最这样毫不遮掩的渴望、热忱,以及占有欲。
他也从没对任何一位付出过这种浓度的情感。
江初骨子里有种习惯性的克制,这种习惯也许来自于江连天和老妈。
他们从他小时候就很忙,总是很忙,各有各的忙,好像在需要去操持忙碌的所有社会关系里,感情永远是最不要紧的一种。
当他们聚在一起时总是在吵架,但是争吵又从来不影响他们各自对江初的爱。
他们给江初一切能给出的条件,富裕的生活与物质,江初乐天派的天性,也足够让他自己早早学会转换父母给他的物质,用交朋友和旅游玩乐来填补精神需求。
江初一直觉得自己过得很好,打心底里这么觉得。
同时他也打心底里有一种潜意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谁也不是缺谁不可,感情是需要保留距离才能维持的东西。
但覃最不一样。
覃最甚至凭着一身的莽撞,步步紧逼地在逐渐打破他这种心态。
江初也大概能揣摩出覃最的状态他什么都没有,跟江初相比,他没有爱,连物质与精神的补给都没有。
覃最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伸手去抓,硬着头皮去拽。
他必须用尽全力,也习惯去用尽全力,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就像当初他收拾出一个大包,孤注一掷地站了一夜来找覃舒曼。被覃舒曼打发给陌生的江初,也咬着牙住下不走。
也像现在他对江初浓郁的情感。
是只会对他这样么?
江初又忍不住想。
还是不管对谁,只要覃最有了感情,都会表现得这么浓郁?
覃最贴着江初的脖根吻了一会儿,在他走神的当口儿,开口咬在他颈侧的筋脉上。
江初肩颈绷了绷,无意识地回应覃最加了力气的拥抱,揽着他的后背一下下捋着。
疼了,嘴松开。覃最这一口咬得很深,江初挺了会儿,皱眉往覃最腰上掐了一把。
咬回来,哥。覃最松开嘴,在他的牙印上轻轻舔了舔。
什么?江初没明白他的意思。
咬我。覃最埋在他颈窝里没动,修长的脖颈就在江初嘴边停着。
你又犯什么病?江初手指蜷了蜷,他隐约猜到了覃最的意思,舌下已经条件反射地释放出津液,迟疑着没动。
快点儿。覃最埋在被窝里的膝盖动了动,抬起来顶上他。
操!江初猛地一躬身,往覃最背上甩了一巴掌,你是不是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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