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等等,戚儿这就去拿创伤药。”
女子在项羽军帐中精确的找出所需的创伤药,然后快步跑到项羽身边,伸出白嫩的手指托起受伤的黝黑大掌,细心的将药粉涂抹到伤口上。
如此娴熟的动作,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理所当然……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恋人一样,这样的想法悄悄扯痛了莫小希胸口跳动的那颗心。
在戚儿准备将药粉涂抹在伤口的那一瞬间,项羽本能的想要拒绝,不过犹豫只是一眨眼,他就任由女子拉起他的手掌细心的处理那道血迹已经干涸的伤口。
不是他不想拒绝,而是他想要看看莫小希的反应,他要确定她的心是否还在他身上,经历这么多,对于她,他已经不敢保证。
而所呈现的结果令他非常满意,莫小希脸上的那抹落寞很鲜明的证实了她的嫉妒,她的不舒服。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项羽毫不留恋的抽掉自己的手掌,没来得及涂抹的药粉洒了一地,戚儿又惊又疑惑,抬眸不解的看向男子。
他眸子中洋溢的宠溺是她最深的依恋,但却不是对她的,她恼恨着在自己面前眉目传情的二人,心中的嫉妒达到了顶峰,她不死心的再次说道,“将军,你的手……?”
“好了,不用了,小小伤口不用如此大惊小怪,药粉放下,我们明日要启程回彭城,早点回自己的军帐休息。”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让戚儿气红了俏脸,她满含依恋的再次看了项羽一眼,在男子冷淡的目光下走出他的军营。
待戚儿走出后,军帐中就只剩下二人相对沉默无言,莫小希还沉寂在戚儿柔情的涂药中,那个场景让她明显的感觉到她是插入的第三者,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像根刺般深深插入心底最深处,闷疼闷疼。
直到手中一凉,她才看到那个被放在一边孤孤单单的药瓶不知何时到了她手中。
项羽一笑,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幕根本不存在,“怎么?药瓶比我好看?”
莫小希一愣,惊讶的看着难得幽默的男子,“什么?”话音刚落,只见一只黝黑的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
“你就忍心看它这样不停的流血,不帮它上些药吗?”
男子的言词听在莫小希耳中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这种无赖的言词真的就是从那个叱诧战场勇猛无敌的男人嘴中吐出的?
她本能的、木讷的、漫不经心的将药粉洒入伤口,中间好几次因为自己的笨拙不小心让伤口再次溢出鲜血,她惊吓的放掉药瓶想让别人替他涂抹,但都遭受那霸气男子的拒绝,没有办法,她就只能放空混乱的脑子,慢慢的涂抹。
好不容易将药粉涂抹完,男子竟然不怕碰裂伤口再次紧紧的拥住莫小希,俊颜上紧张的表情,似乎就怕她下一瞬间会从他怀中消失。
“姬儿,还记的我刚刚提的问题吗?”
莫小希茫然的抬起眸子不知男子说的是什么问题。
项羽一笑,安抚的拍了拍莫小希颈背,“就是我离开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一怔,想到了刚才那一瞬间想要拿出的木牌,如今思绪清晰的她还在为那一幕懊恼,她怎么可以只为他的寥寥数语就昏头,如今她还没有确定,怎么可以因为心中的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做出有可能伤害到哥哥的事情,真是糊涂至极!
项羽也看到了女子的犹豫,他无声一笑,然后放任自己沉寂在女子的清香中,他不逼迫她,她什么时候愿意告诉他,他就什么时候听,只要她还在他怀中,那么一切都不重要,这样的纵容是他对她的宠爱。
项羽嘴角一扬,露出淡淡宠溺,压低身子,使两人的肌肤更能紧贴在一起,下压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既没有压痛身下娇躯,同时又有效的制止了莫小希微弱挣扎。
莫小希早已全身瘫软在项羽怀中,眸光痴迷,俏丽的脸蛋绯红绯红。
四目相对,缠绵的爱意慢慢波散在帷帐内静止的气流中,随着时间的流逝项羽眸中存在已久的阴霾慢慢消散,一丝清明从眸中一闪而过。
莫小希紧闭的双睑微微颤抖,身侧紧握的手掌关节微微泛白,整个寂静的空间只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声。
这一刻,他们没有恩仇,没有第三者,就只有他和她,他们像相互依靠的大雕,享受伴侣最亲热的交缠。
浑沌的脑子只知道她经历了一个有一个巅峰,压抑不出在每个巅峰中肆意哭喊,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瞬间……
☆、躲避
将六诸侯封王结束后,项羽携带四十万大军返回彭城,而在整个行驶的大军中就数项庄最为开心,至于项羽则是阴沉到无人敢接近。
而这些全是因为莫小希无意间的躲避。
回到数日前……
项羽像往常一样在天未明时便已起床,待他穿妥战衣,轻步来到榻前,柔暖的裘被中睡着他今生最深的依恋,满含爱恋的目光将女子熟睡的面容一丝不漏的全部纳入眼中,他的心从没有像此时这般的满足过。
而榻上的女子睡的比往日来得深沉,也许是因为被褥中满含男子的气息,只见她双颊的粉红之色一夜未退,红润的唇瓣稍微有点肿胀,嘴角无意勾起幸福的浅笑,优美的脖颈全是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对于女子的这副模样,项羽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将暖被稍微拉高,确保女子睡得舒适暖和他才转身轻步离开。
每日的士兵操练都是由他亲自带领,他要确保每个士兵都在最佳状态,绝对不允许滥竽充数的现象发生,在他严格残酷的操练下这些士兵全变成一副铁血硬汉,在战场上勇猛无敌,而这样精锐的部队就是刘邦所忌惮的和羡慕的。
在项羽离开军帐后,莫小希慢慢张开了眸子,她面无表情的瞪着军帐上方,眸光有点痴愣,良久后,她试着挪动了下身体,全身肌肉在猛烈的叫嚣着她的过度使用,贝齿咬紧下唇,她强迫自己从暖被中爬起来。
待她将衣物穿妥后,眼光不由自主又回到床铺上,那里还有着昨日疯狂后所留下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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