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音饶有兴趣地看她,连姚冶是自己表哥表姐都不清楚?要不要这样令人捉急啊。未央在一旁情不自禁笑起来,这小狐狸说不定是羽清音的克星。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嘞!”姚澜媚发觉这俩人的不和谐目光,急忙辩解。“你们难道不知狐族里罕见的九尾天狐是双性,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的性别吗?”
这个当然有所听闻,九尾天狐乃上古灵兽,羽清音怎会不知道。
“因为大表哥之前总是变来变去,搞的我都不知道该叫什么好了,不过……”姚澜媚转了转大眼睛,思索。“他曾变成公的模样对我说,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所以我想他多半不会再变成母的了!因为一旦认定了自己爱的人就不会改变性别啦!”
一旦认定了自己爱的人,就再也不会改变了……吗?
“你身上就有大表哥的气味。”姚澜媚凑过来,吸鼻子,对羽清音闻来闻去。
气味?九尾天狐的?羽清音抬起手臂,自己也闻:“有吗?”
“有!”姚澜媚十分笃定。她个子不高只好踮起脚抓着衣袖凑上去,抵着羽清音鼻尖,狠嗅几下。“而且还有大表哥的风骚味!!”
这话一出,未央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羽清音也不气,比起这句无礼的话,他更在意送上门的肥肉。粉嫩樱唇正在眼前,送到嘴边却不吃可不是他的风格。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羽清音迎上姚澜媚,吻住那两片娇艳的唇瓣。
未央笑容石化在脸上。他家阁主,确实是男女通吃。
姚澜媚这下傻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任羽清音双手环住自己的腰,吻过唇又吻了眉心。
“你是不是,跟你大表哥长得很像?”
羽清音仍在分析内心那奇怪的情感,姚冶这个人的存在对自己定是非同一般。
姚澜媚仿佛元神离体,什么反应都没有。
“哎,傻姑娘,第一次啊?”羽清音抬手弹她额头。
姚澜媚回过神,惊声尖叫回荡在岐山竹林中。
羽清音这一吻,吻出了纠缠不清的好几角暧昧关系,正应了他感情路线的复杂多难。
未央费了很大劲才把姚澜媚这孩子安抚下来,好吃好喝供着,好听话哄着,终于,她闹累之后随便找张床睡了。
未央抬手抹汗,如释重负,朝羽清音抱怨道:“阁主,她不足五百岁,还是个未渡劫的小狐妖。”
坐在屋中央,正小品香茗的羽清音瞄未央一眼,笑笑:“嗯?”
未央嘴角抽搐,心想,我的意思是您对小孩子也下的淫爪?但出口就换成“就将她收在羽轩阁?”
“我和别人有交易,要……”羽清音回想与卿木泽的对话,皱眉。“看着她。”
姚澜媚是姚冶的表妹,和其有着很大的联系,必然要步步紧盯。
未央为姚澜媚掖被角,视线没有焦距,一时出神脱口而出:“穆公子,他死了?”
“你怎么知道?”羽清音回首,狐疑地反问。
“我,我是偶然听黎偞陛下说的。”
羽清音想了想,司命曾去找黎偞帮忙安排穆惜白的转生,那么身处酆都城的未央确实有可能不经意间知道。有了合理的猜想,羽清音便也没再怀疑,而未央却已因这一句失言吓得浑身冷汗。
姚澜媚住下来后,羽清音仍过着养伤的日子,清心寡欲,身体各方面的欲望都不得不收敛。碗里的“荤腥”和桌边的“肉”都只能看不能吃,身心都备受煎熬,甚是焦灼难耐。不过和姚澜媚朝夕相处的日子更像是带孩子,这送走了涅凰,又来了一只奶娃狐狸。
羽清音有自知之明,此时的情况非同一般,事情多为伏笔,他必然多加小心,否则自己又要死个来回了。
日子又过了些许,百忙之中抽身而来的司命星君,到羽轩阁后都来不及坐下就抓起桌上一杯茶猛灌起来。
桌边的羽清音翘着腿,直愣愣地盯着他,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我想好了,司命,我要努力做个贤淑的父君。”
司命刚喝到嘴的茶水全数喷了出去。
面前墙上那副江南二月桃杏争艳的山水画,就是羽清音在苏府时从凡界顺来的展翁真迹《游春图》,历经了神水(神仙口水)的浇灌,流光溢彩。
司命擦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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