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名大旗恼怒非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条件却迟迟不放人!算什么好汉!
明晓溪讥讽地笑笑:第一我从来没有答应立刻放人;第二我的这些做法在天下第一无耻的赤名大旗面前算得了什么;第三现在牧野组的人群情愤怒你的人手无寸铁我让你就这样走掉你还不感激我?
不能放走赤名大旗!我们要替社长报仇!牧野组的大汉们叫喊。
闭嘴!冰极瞳喝住他们:这是牧野大人的灵堂。
赤名大旗还在逞强:我们人多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
明晓溪懒得跟他废话了她把赤名杏向前一推:你走不走?!
看你的样子其实你也未必敢杀我的女儿。赤名大旗眼睛一眯。
明晓溪惊讶地笑:
你看出来了?不错我不会杀你的女儿……
赤名大旗一喜……
但是我却可能把她的头一根一根剃光让她变成一个锃亮的大光头!明晓溪想一想:对了以她眉毛的表现她的头剃掉了估计也很难再长出来喽嘿嘿倒是省了洗水的钱。
啊!赤名杏恐怖地大叫:我不要!如果没有头我宁可去死!爸!救我啊!!
在垂头丧气的日兴社大汉们的跟随下赤名大旗怏怏地走出灵堂。
在灵堂一片狼籍的大门处赤名大旗停下了脚步看向一直沉默的牧野流冰阴森地说:
小子不要挡我的路。牧野组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方式我一定会得到。就象当年得到你那个婊子妈。
牧野流冰整个人好象被一道最凶猛的电劈中了他的身子开始颤抖。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怒火象喷涌的火山:
赤名老狗我要你死。
******
那一夜好象是冬天里最寒冷的一个晚上。
公寓的客厅里明晓溪忘了开灯任着漆黑的夜色一点一点将室内的空间填满。她蜷着双腿窝在椅子里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拼命想驱赶渗透到骨髓里的寒意。透过卧室房门的地缝她知道里面的牧野流冰也没有开灯。他进去已经五个钟头了悄无声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曾经试图叫他出来吃饭但他的回应还是紧闭的房门。
桌上的饭菜已经冷透了明晓溪知道如果现在吃它们的话味道肯定不好。所以她索性也不吃了傻傻地窝在椅子里一直一直盯着卧室的门。
不晓得过了多久那扇门啪地开了。
明晓溪惊喜地跳起来她想冲过去但是麻痹时间太长的腿却让她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痛却让她的泪水染上了睫毛。
一只冰凉的手扶起她随之响起的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的温柔的声音:摔痛了吗?
明晓溪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硬生生将险些掉下的泪珠吞了回去。
她仰起脸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怎么会痛呢?这点小事。……你一定饿了我去把饭菜热一下。说着她端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厨房跑。
不用了。
不行你的胃不好如果不按时吃饭你会痛的。明晓溪没有回头。
我要走了。
牧野流冰终于把明晓溪最害怕听见的话说了出来。
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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