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病弱的二皇子殿下,我还以为是谁来了。二皇子,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追来这里?”说着故意朝四周扫了一眼,不屑地继续说道:“第一次杀皇子,没想到杀的就是你……这个抢了我的阿云的残废。”勾唇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刀剑无眼,怕伤到暗云,东方度收了软剑,上前就去夺暗风怀里的暗云。她的云儿,只能她一个人抱。
察觉东方度来势凶猛,而怀里的暗云的确是自己的累赘,暗风没有过多坚持,直接就将暗云抛了出去。
怀里少了个碍手碍脚的人,暗风立刻就对东方度进行了反击,一掌接着一掌毫不留情地朝她打去。东方度接住被暗风抛出的暗云,后背命门大开,好在带了半兰过来,替她挡下了一掌又一掌。
东方度看着怀里面无血色胸前却是血红一片的暗云,狠狠地说道:“半兰,别让他死得太容易。”说完便抱着暗云先行回自己的风清宫了。
半兰是禛卫左使,禛卫共设有左右两使,而左使的地位高于右使,她的武功有多高,可想而知。对付暗风,绰绰有余。
“是。”半兰应了一声,便专心对付起暗风来。
暗风没想到半兰的的武功竟会如此之高,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宫女,最多就是个会点小武功的宫女,没想到几十招后,便被半兰打得吐血在地。
主子吩咐不能让暗风死得太容易,半兰便听话地没有直接弄死暗风,而是先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又点了他的哑穴让他无法发声,才开始折磨他。
先是踩断了暗风胸前的肋骨,断了的肋骨刺进脏腑,引得暗风一阵又一阵地吐血,身体却无法翻身,连痛苦的呻。吟声也无法发出一声。
看了眼掉落在暗风身旁的那把剑和匕首,半兰冷笑了声,捡起那把剑,轻轻一划,就割断了暗风的气管。血不停地从嘴里和气管里冒出来,他却无法立即死去,只能生不如死痛苦地看着半兰,眼里祈求着半兰赶紧一剑结束了他的命,不要再折磨他了。
半兰估摸着时间,心想着东方度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到风清宫了,便不愿再多耗时间继续折磨他。打算给他个痛快的时候,却想起,他们来的时候,暗风正横抱着暗云打算进假山的山洞里,略一深想,便猜到了暗风相对暗云做的事情。
看了下匕首,弯腰拾起,在暗风还没有死之前,手一动作,便将那把匕首精准地插。进了他两腿之间的部位。临死还要被阉割,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暗风难以置信地看着半兰,长得漂亮,却这般心肠歹毒犹如蛇蝎,这折磨人的手段,比刑部那些刑罚还要恐怖。再想想东方度,这软弱无能体弱多病,也全是装的吧!死之前还能想到这么多,可他还是死不瞑目,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眼却没有闭上。
半兰看了眼死了的暗风,眼里毫无怜悯之意,谁让她得罪了自己的主子!她的武功,和东方度比起来略逊一筹,若是东方度留下来亲自收拾他,想来他还能死得更痛快些。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尸米分散在了暗风的身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东方度将暗云轻轻放在床上,对着昏迷不醒的她喃喃低语,“知道我不喜欢你见暗风,你还去见他,你看这不就出事了!你就是活该……”嘴里在骂着,眼泪却一滴一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暗云,心疼地像被万箭穿过般,恨不得亲手去折磨暗风一番。
☆、第九十三章
染血的前襟紧紧地贴合在伤口上,东方度的双手颤抖不停,颤颤巍巍地想解开她的衣服,却发现因着衣服黏得紧,稍一动作,昏迷中的暗云就轻皱起了双眉,见此情景,才止住的泪又悄声落下,面上镇定心里早已方寸大乱,根本想不到可以用剪刀将衣服剪开。
心慌着急又舍不得让暗云因着衣物被撕扯下来而疼痛,可不治伤又不行,只能咬牙狠心继续剥她的衣服,心疼无奈之际,瞥到桌上放着的那把剪过床单的剪刀,才想到可以用剪刀将衣服剪开,如此一来,暗云就能免受这剥离的痛苦了。
想到了办法,忙起身去取过桌上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暗云的衣服剪开,动作缓慢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将暗云胸前的衣服全剪开后,取来浸湿拧得半干的棉布,细致地替她擦去血迹,将上好的金疮药倒到伤口上,便让她这么裸。露着了。
不得不夸那把薄如蝉翼的匕首,竟然能让伤口如此细小,只是,不知这匕首上涂了什么药物,竟然能让伤口一直愈合不得。若是平常的匕首,这么细小的伤口,早就被血凝固了,可暗云的伤口一直血流不止,点了穴道也止不住分毫,散在伤口上的金疮药,不过片刻就被冲散了。
“殿下。”解决了暗风的半兰,一回来就直奔里间,瞥见暗云的胸口未有寸缕遮挡,忙止住步伐,微低下头,问道:“未来皇子妃怎么样了?”虽同是女子,可这人是二皇子的人,生怕自己多看两眼,会惹得二皇子动怒。
“半兰,云儿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该怎么办?”此刻的东方度心急如焚,顾不得自己的心爱之人被她人瞧去了身子,对半兰说道:“不知是否因着失血过多,云儿到现在都没有醒,你快过来替她瞧瞧,我给她的伤口上撒了金疮药,可还是止不住血。”这金疮药是特制的上好刀剑损伤药,本就有止血的功效,此刻却根本止不住伤口的血,瞬间就被冲开了。
半兰闻言,上前两步,细细看了眼暗云的伤口,流出来的血色鲜红,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若不是毒,那就是药了,心中有了猜测,只说了句:“殿下,稍等片刻。”便转身回自己的屋子拿药去了。
多耽误一刻这血便多流一刻,半兰不敢怠慢,才见她转身出去,不过眨眼间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小白玉瓷瓶,递给东方度,说道:“殿下,先将这药米分倒在未来皇子妃身上,等片刻后止了血,再将金疮药敷上。”
东方度接过白玉瓷瓶,将软木塞拔。出,看了眼瓶中的药米分,竟然不是寻常的白色而是呈赤红色,犹豫了下,还是将里面的药米分撒在了暗云的伤口上,这药米分一遇血竟然就消融了,片刻后,这久不凝固的血竟真的止住了。
绕是见血止住了,东方度也没有半点笑容,将金疮药米分小心地倾撒在暗云的伤口之上,拿了条绵布带,将伤口缠绕好,才悄悄地吁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凝重。她的人,竟然被暗风所伤,非得折磨他一番!
“半兰,暗风怎么样了?”扯过被子,将暗云盖住,东方度才问起暗风的情况。
半兰抬头,迎上东方度的目光,毫无心怯地答道:“死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只不过杀的人有些特殊,是皇帝的暗卫。
“死了就死了吧,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云儿。就算没有伤了云儿,对她有那样的非分之想,我也不会让他活着。”谁对我的女人动歪念头,谁就得死。现下暗风死了,也算便宜他了。
听东方度说完,半兰又说道:“奴婢用了化尸米分,此刻只留下衣物和他的佩剑匕首。那里地处偏僻,雪下不止,不过片刻,就会掩盖了我们的痕迹,等雪化开,痕迹尽消。”暗卫之死,又是谁责?故意不将这衣服佩剑匕首全藏好,而是留在那偏僻之地,只为了能引起纷争。
东方度沉吟片刻,问道:“我那太子皇兄,对他的亲弟弟动手了没有?”不必急在一刻动手,可此刻人人处在危险之中,若不先下手,留给自己的下场,就只有死了。
半兰点了点头。
东方度不再言语,闭眼,细想了番,想到了新的计划,才舒展了双眉,复又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地上的衣物,说道:“半兰,将这些带血的衣服都拿去处理了。”话一说完,半兰就弯腰将地上破碎的染血衣物拾起,裹做一团,准备拿去烧了。
“还有,守好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若有要事,你进来禀报即可。”暗云还昏迷着,她只想静静地陪着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若是皇姐和师姐来,也一样对待。若非大事,你就替本宫回绝了。”
“是,殿下。”半兰看了眼面无血色双眼闭阖的暗云,抱着衣物离开。
等半兰离开了,东方度复又在床边坐下,看她双唇泛白,双眉轻皱,低语道:“云儿,你怎么还未醒?”想着许是她失血过多,才一直昏迷不醒,心疼不已。忽又想到,自己亦懂歧黄之术,怎么就忘记给她诊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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