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悦耳不解。
韩干笑着继续说:“请问公主,赛马是赛什么?”
悦耳一脸疑惑,说:“马啊。”
“既然算赛马,那最终先到终点的难道不是那匹照夜白吗?”
韩干的话点醒了悦耳,这样好像也能说通哦!
悦耳笑了笑,瞬间不觉尴尬了,说道:“那,画师可愿再为照夜白作画?”
“微臣不敢,实属荣幸至极。”韩干笑看着这位永宁公主,微微点头,满是赞许之意。洒脱而不造作之女子,在这深宫里已是少见。
“那么,还请画师作画时带上悦耳!”悦耳突然提出请求。
“悦耳。”李瑁走来,摇头。
“王爷,公主想要看微臣作画,乃是微臣之殊荣。”韩干俯身说道,“请王爷允准于后日的画师集会上将照夜白请来,微臣愿为其再作一画。”
“照夜白还需修养时日,之后再作画尚可。”李瑁突然说。
“是。”韩干回答。
“啊……”悦耳一脸不愿意,但想着照夜白确实受了伤,还是愿意再等等,“好吧……”
见李瑁离开,悦耳突然凑到韩干旁边说道:“韩大人啊!”
“公主?”韩干受宠若惊。
“哎呀,你别怕。”悦耳小声问道,“我只是想问你,刚才说的,后日画师集会是什么呀?”
“公主说的是画师集会啊。”
“是啊,你和我说说吧。”悦耳一脸兴奋。
“这,就是圣上定期举行的宫廷画师集会,画师们可以一起作画切粗一二,最终由圣上来定夺优劣……”
悦耳突然眼睛一亮,问道:“那,那那周景玄,周景玄画师也会来吗?”
“这……周大人应该会来吧。他刚回到长安,应该也会参加这次集会。”
“集会是在哪里举行啊?”悦耳又问。
“回公主,这是在宫中的清苑举行。”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见到周景玄了!”悦耳高兴地叫出声来。
李亨、裴齐丘听见悦耳的高喊,纷纷看向凉亭,只见悦耳朝他们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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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看着远处的悦耳,笑说:“不觉得这香气很舒心吗?”
裴齐丘默然,眼中的冰凉和李亨眸中扬起的热火显现极大反差。
“上回前往西域时带回的和罗香,不觉得悠然入鼻吗?”
裴齐丘眼中闪过一丝波动,见李亨直视他的眼眸像是龙卷风袭来的气势,他默然,克制自己心中的波澜。
“照夜白不愧是匹御马,经得住这西域烈香,可陛下却把它赠予李瑁。”李亨不觉压低了嗓音。
“若是再多放一些,照夜白可能已不在了。你说,永宁公主会不会,也不在了?”李亨看着裴齐丘。
裴齐丘明白自己刚才保护李悦耳纯属下意识的举动,立刻保持冷静地回应道:“王爷,微臣以为,对李悦耳还能有别的办法。”
“当然,本王只是对她提个警告而已。武惠妃怕是不敢再让她与本王同行了。但,齐丘你就不同了。”李亨笑道。
裴齐丘望着李亨眼中起伏的波涛汹涌,只是静静地听他说道:“你是永宁公主的驸马,必须得是武惠妃值得信任的人。她还不知你父亲不是裴巽,而是被她迫害的王氏一族的唯一后人呢。”他说完,不禁嗤笑了一声。
裴齐丘听着李亨云淡风轻地说着自己的身世,好像他们在说的是与其无关之人。他不禁将双拳微微握紧。
他的亲生父亲是王守一,也是他母亲的第一位丈夫。本来美满幸福的三人,却因为武惠妃的诬陷,使得王皇后倒台,父亲也被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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