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习惯了嘛,不过陪了这么多男人,不习惯倒有些奇怪了。来,跟我说说你最喜欢谁?是二皇子,还是死掉的那个太子爷?哪个更让你舒服些?”
面对赤祼祼的羞辱,蝶依羞愤交加,就在这时她想起一个人,一个曾与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可转眼之间那人的音容笑貌就裂成碎片,无论是对燕齐灏还是晏楚,她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
墨梓枫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微微侧首瞟向门处,紧接着就伸手去剥蝶依衣衫,蝶依惊恐万状,不断挣扎扭动,嘴里还在不停咒骂,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墨梓枫更加来了兴致,开始宽衣解带,突然,“砰”地一声,门房被人用力推开,一股冷厉之气随着门风狂涌而入。墨梓枫转头,对门边威严华贵的俊影狡黠地眨了眨眼。
“裤头还没解你就来了?算了,干脆一起吧。”
说罢,他装模作样地开始解裤腰带,白亦鹤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神秘浅笑,紧接着墨梓枫就感觉喉咙一甜,像被巨大的内气震到了,他只好乖乖地从床上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穿好衣衫。
“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一大堆,为何挑个最不干净的?”
白亦鹤瞥了眼床榻轻声笑道,平淡无奇的口吻暗卷刀锋刺耳无比,墨梓枫无奈地耸了耸肩,道:“随便玩玩罢了,再说你已经把她给我了。”
“给你是让你练法试药的。”白亦鹤低眸轻拈起桌案上的一枚药草,放在鼻下轻嗅几下。“可没什么进展。”
“她的眼睛看不见,迷魂术施在她身上只能维持几个时辰,太过浪费了。”
墨梓枫直言不讳,就当床上的人儿是假的。白亦鹤低眸沉思片刻,轻拂宽袖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墨梓枫神色一顿,偷瞄了蝶依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出了门。蝶依听到那人的声音,情绪早已激动得无法平复,只可惜手脚都被绑住,否则她早就冲过去撕烂他温柔细腻的假面具。
“淅淅嗦嗦……”
锦衾磨擦的声音,蝶依知道他在靠近却无法逃脱,她两眼含泪用力踢蹬,可每一下都踢在空气里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
“禽兽!你这个禽兽!”
蝶依大声怒骂,满腔的怨恨不知该如何渲泻,眼前的人儿是杀她父母的元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她情愿一死了之也不愿再受他的凌辱。白亦鹤没有动怒,他站在床边看着满脸恨意的蝶依沉默了许久。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蝶依几近疯狂,双眼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白亦鹤脸色一沉,温柔似水的浅笑凝固在了唇角,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抬手扇了她两个耳光,蝶依两眼冒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嘶啦”一声,胸前传来了阵阵凉意。
“不要碰我!”
不知是在威胁还是乞求,她的话就像沉入大海没有半点反应,柔弱的身躯毫无招架之力,被他肆意玩弄着。她夹紧双腿极力悍卫最后的尊严,可他却轻而易取地牢牢掌控。他一把托起她的身体,钳住细腰对准口口用力往下一按,蝶依只感觉下腹像被撕裂,疼得失声尖叫。
“燕齐灏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他喘息逼问,蝶依心里一惊,死死地紧咬了苍白的双唇。
“回答我!”
他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加重力道再次闯入,每一次冲撞都如同酷刑,几乎将她五脏六腑捣碎,她不愿意回答也不愿意求饶,不识时务的倔强彻底激怒了白亦鹤,他将沾满血水的粗大凶器用力挤进她的后庭连根埋入,蝶依倒吸一口冷气,娇弱不堪的身体像风中残叶瑟瑟发抖,洁白无瑕的身体因为剧痛染上一层潮红。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的怒气似乎消掉大半,但心中的恨意丝毫没有动摇,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这个不贞洁的女人,发泄着对她的憎恨。随着剧烈的起伏,蝶依胸口的牡丹再次显现,绽放出姹紫嫣红的夺目色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之后,蝶依晕死在了白亦鹤的怀里,两腿间已经红了一大片,身下的锦褥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白亦鹤起身离开,出了门却发觉墨梓枫一直守在门外。墨梓枫两手环胸,抬眸瞥他一眼,道:“你就不怕中了她的**?就像你两位哥哥一样精尽人亡。”
“用毒我比她在行得多。”
白亦鹤不以为然地哼笑道,墨梓枫脸色阴沉,收起嬉皮模样冷声警告。
“下次不许在我房内玩女人!”
“那就把她送我那里。”
白亦鹤淡淡回了句,然后转身离去。
蝶依被送往了蝶园,一个比冷宫还要冷的地方,她抱着残破的身体,两眼呆滞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薄衫根本抵不住初秋的凉意,她不知道这个蝶园有多大,也不知道捆住她手脚的铁链有多长,一日三餐除了水和窝头什么都没有。他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就像在欣赏一件没有气息的摆设,涌起的快意中隐隐夹杂了一丝伤痛,他不愿去思考为何会难过,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将这丝不快完全抹杀。现在的白亦鹤如日中天,怎么会为了个女子伤神呢?
燕齐灏不知道玄粼国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记忆仍停留在落崖的那一段,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酒楼伙计的身份。自除到朝中奸巨之后,他每日坐在书房内仔细端详手中的香囊,香囊上绣着一朵并蒂莲,里面放了几缕青丝,这是达依生前留下的。想到达依,燕齐灏心里如千针乱刺,连呼吸都疼痛难忍,他不相信达依死了,派了无数人去找,可结果都是一样。
“叩叩叩……”
几记敲门声打乱了思绪,燕齐灏藏好香囊然后正声说了句。“进来。”
话落,宋玉超走了进来,他先行一礼,接着把一封书信恭敬地交到他面前,燕齐灏打开之后一字不差地看了遍,冷峻的神色更加严酷几分。
“岂有此理!”
燕齐灏大拍下桌案,手中的信纸被他内力震得粉碎,像雪花一般洋洋洒洒。
“殿下莫动气,你伤还没好。”
经宋玉超一提醒,燕齐灏隐隐觉得气息有些混乱,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剑眉不由微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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