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见岳纲答允,也是面露喜色,便大喊一声来人,然后吩咐来人给岳纲和洪七安排房间。
岳纲当然是不能住在这里的,他还有话要与琉璃和洪七说呢,住在这里,太不方便,便道:“大王适才已经说了,这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李仁孝所派的奸细,我们两个住在这里,太不安全,也容易走漏风声。我们还是住客栈吧,明日我们西门外相见。”
任得敬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岳纲的话,不过又道:“既然如此,两位一定要在我这里用了饭再走。”
岳纲忙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不敢再打扰任得敬,任得敬却是很热情,说是就算少吃一点也行,至少要干一杯,以祝日后行刺成功。
岳纲见任得敬一片热情,也不好太过拒绝,便道:“那就谢王爷赐酒了。”
言外之意是喝一杯可以,但是摆宴吃饭就算了。
任得敬也是一听就明白,便吩咐外面的丫环去端酒上来。
琉璃伏在屋顶上听了,心里哼哼了两声——虽岳纲你小子识相,要是敢把我撇了在下面大吃大喝,看我出去后怎么教训你!
正在想着等会儿去西平府逛逛,吃点风味小吃,看看夜景什么的,却见四处围上来不少兵丁和武士,均隐伏在这屋子二十步之外。
之后不久,就见一个丫环端着一壶酒过来了。
守在门口的那个男仆,也就是一开始任得敬让他进来吩咐摆宴的人,接过了那个托盘,挥手让那丫环下去,然后掀开壶盖,往里面倒了一小包药粉,然后端了进去。
琉璃伏在屋顶上看得真切,心中不由大惊——这是要下毒么!
这时里面的岳纲和洪七不知道,见端酒上来,也没在意。任得敬亲手斟了三杯酒,两杯递给了岳纲和洪七。
琉璃大急,虽然不知道下面的实际情况,但是一片平静,就代表着岳纲和洪七没有看破这是壶下了药的酒。
虽然说这药未必是毒药,但琉璃怎么也不可能就看着岳纲和洪七把这酒喝下去啊!思来想去,觉得这任得敬实在不是什么好人,就算现在下去杀了他,也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于是双掌一用力,便把这房顶击碎,扑了下去。
房内的洪七和岳纲见琉璃突然撞破屋顶下来,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洪七的反应比岳纲快得多,马上就意识到事情有变,一把便向任得敬抓去。
这时守在任得敬身边的那个男仆,也是一掌击来,将洪七的这一掌隔开,随即喊道:“有人行刺,快来护驾!”
这个男仆的手法极为怪异,居然把洪七的这一抓给搭了过去,跟着拇食二指一勾,反扣住洪七的手腕。
洪七一惊,脱口而出:“分筋错骨手?!”
那男仆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也随即来捏洪七咽喉。
洪七无奈,只得左手一隔,挡住这一扣,两个人于是便成近身的十根手指的纠缠,洪七的雄浑掌力,居然毫无用武之地。
琉璃却是早一掌向任得敬击去,口中叫道:“岳纲快走,酒里有毒!”
岳纲其实也已经反应过来其中有诈了,但是他不退反进,也是一掌向任得敬击去。
任得敬乃是宿将,虽然长年不动武,身体已不如年轻时轻健,但仍然行动迅速,一见琉璃从天而降,便知不好,忙起身后退。见岳纲与琉璃双双一掌击来,居然抱头往地上一滚,向门口滚去。
琉璃和岳纲都没有料到,任得敬位高权重,堂堂一家王爷,还没有遇到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居然就用这种低级的方式在地上滚动。
眼见得任得敬要滚到门口,琉璃心中着急,左手三枚玉蜂针刷地就发了出去。
这玉蜂针细若牛毛,破空之声甚细,那任得敬没有修过内功,如何能辨得出这玉蜂针。那与洪七动手的男仆,虽然擒拿功夫极为了得,但是洪七的武功也是不俗,反而把他也给缠在了这里,让他不能去救任得敬。
无奈之下,他只得出言提醒,但只叫了一声“主公小心”,任得敬已经停止了滚动,仰面躺在了地上。
琉璃一愣——这玉蜂针的毒,应该不是致命的啊,反而应该是会让中针的人麻痒难当才对!
这时门外的卫兵也都冲了进来,琉璃手中剑一荡,将首先进来的两个士兵手中的单刀都斩成两段——这把剑本来就很锋利,再加上如今琉璃内功了得,运劲于剑上,居然好似无坚不摧一般。
岳纲手中没有兵器,只得抢上前去,使出岳家拳来,将两个西夏士兵打得倒飞出门去。
这时洪七还在与那男仆缠斗,琉璃顾不得许多,一剑便向那男仆后心刺去。那男仆与洪七双手缠斗,虽然在技巧上占得上风,但是洪七掌上的力量实在是要胜过他,两个人一时倒也旗鼓相当。
如今琉璃当心一剑从背后刺来,他无可奈何,只得舍了洪七,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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