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在师傅身边长大。师傅与徐国大司马徐成交往极深,听说他被人诬陷,特地派我下山。现在。徐成已经安然无恙。但我还想让他洗清不白之冤,消除影响徐国安危的隐患,因而到处奔波,装傻装呆。”
沙兔又笑了:“英子,就是阴乌子的妹妹吧?”
元庆谋再次吃惊:“你知道阴乌子?”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抓了宋国的公子吗?那其实是假的。是我安排的人,冒充的。我眼前没有动阴乌子,其实是想全盘摸清他的情况,把他安插在各地的根根梢梢全部清理出来。”
元庆谋肃然起敬,跳到地上,一拱手:“兄弟如此神武,在下佩服。”
沙兔慌忙起身,扶住他:“你这是干什么?咱俩是兄弟,不必拘礼。你要是愿意,为弟的想与你结拜,可否?”
元庆谋大喜。两人跪下,向上天叩头,表示愿意结拜成兄弟。元庆谋为长,沙兔为弟。结拜过后,两人更为亲密。
沙兔压低了声音说:“哥,我想透了,前晚那帮人之所以消失,是因为房后那排扎得像篱笆墙一样的树,是能够移动的。”
“何以见得?”
沙兔道:“这是设置密门的一种方法。那些树,根部都栽在木箱子里;木箱子下面有滑道,用力推,树就会随着木箱子的移动而移动。哥,你可以背着我,装作溜风的样子,到那里秘密地查探一番。”
“好。”
听到英子还在弹琴,似乎已经达到心乐相融之境。元庆谋没有告诉她,背着沙兔悄悄出门。
守门的两个家丁说:“艳姑有令,你们白天可以在山庄里随便走走,但到夜晚,必须回来,再不能出门。”
元庆谋答道:“我们听令就是。”
元庆谋先背着沙兔满山庄转,后来来到了那群奇兵消失之处。只见房子墙壁高大,后墙离那排密密的树林有二丈多宽;而这二丈多宽的地面,十分平整,似乎经过打磨,光秃秃的,即使有人走过也看不见脚印。
“田茂大哥,我想拉屎。”沙兔在后背上叫道。
元庆谋生怕附近或者墙后有人监听,便道:“咱们还是回去再拉吧!”
沙兔惶急地道:“不行啊,我憋不住了。”
元庆谋只得把他背到密密树林旁边的缝隙之处,将他从后背上卸下来。沙兔拖着一条腿,爬进树丛里去了。他果真在里边拉了一泼屎,挺臭的。随后,一脸轻松地从树丛里爬出来,笑道:“我这回可是拉通通了。”
元庆谋重新背起他,往回走。沙兔变得兴高采烈的,元庆谋猜测。他一定是发现了秘密。
回到住房,英子竟然还在弹琴。元庆谋把沙兔放在床上,沙兔悄悄地说:“那里果然有洞口!今天晚上,咱俩就去探查。不过,要想推开那排树,可能不容易。动静也大。最好是趁着那支兵再度出来演练,咱们钻进去。”
元庆谋道:“好办法!”
元庆谋计算了一下,“他们出来演练,最少需要一个半时辰,咱们要是进洞,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出来。”
沙兔吃吃地笑:“哥,跟着你干事儿,就是稳妥。一个时辰,足够了。另外。我还有套装备,藏在山野之中。这是我行动的规矩:每次行动时,都要有备用物品。”
元庆谋嗤的笑了:“兄弟,真有你的!”
半夜时分,山庄里静静的。院门前守夜的两个家丁,可能又溜之乎也,找地方睡觉去了。而东屋,英子弹了一天琴。疲乏了,应该已经睡熟。元庆谋与沙兔紧缩服装。潜出门去。沙兔先领着元庆谋来到山庄外的一棵树下,他双手挖开泥土,从里面拉出一只布包,把里边的东西塞进怀里。随后,两个人来到密树林附近,趴伏在那里。
沙兔轻轻地说:“今天晚上他们不操练。咱就白忙乎了。”
元庆谋点头。
不一会儿,密树林里有了声音。密密的树排动起来,最后停住了,闪出一条通道。接着,那支奇兵出现了。他们排成一排,一个接一个地出了树林,站在磨得光光的地面上。随后,一个人站在队伍前,向他们做手势。这群人按照手势,掉头,跑步,直向后街而去。他们脚步轻盈无声,确实训练有素。而在那排密树林里,留下了一个人,显然是守卫。
沙兔从怀里拿出一个吹管,朝元庆谋夹夹眼睛,示意他别动。沙兔无声而迅速地向前爬去,离那个守卫很近的时候,把管子放在嘴上,一吹。那个守卫身子一颤,似乎有些讶然,随即慢慢地倒下。沙兔不失时机地扑过去,在他要倒未倒之时,扶住了他,将他慢慢地放倒在地上。
元庆谋急忙过去。守卫身边,有个黑乎乎的洞口。沙兔当先朝洞里进,元庆谋紧随其后。洞里有向下的阶梯,还有一股清凉的风吹过来。元庆谋明白,这洞里,一定还有其他的洞口,因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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