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
花籽与卫沈道别,侧身挤了出去。
记得第一天上白家布庄,看到那里生意好的时候,她羡慕得两眼放光。如今总算圆了这个梦,却不知为何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捏了捏酸疼的肩,胸前因为长期使用束胸,又胀又痛。花籽偷偷拉了拉裹得紧紧的束胸带子。
实在遭罪!
也好,等他休了她,她就能光明正大穿上女装,再也没有后顾之忧。整日这样穿着,指不定弄出乳腺癌,乳腺增生什么的,那时候再叹红颜薄命可就晚了。
她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总是找诸多借口安慰自己 ,甚至连数银子的时候,她都会想起白羽宵那天看她时那冷冽的双眸。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会以为她爱上他了,必须恋爱,必须恋爱!
花籽魂不守舍的在路中间走着。
这时,不远处疾驰而来一辆马车,下一瞬间,伴随着车夫“驭!”的一声,她只觉得肩膀被什么迅猛擦过,皮开肉绽的痛感随之传来。
“啊——”花籽被马车一角擦伤后,身不由己旋转一晃当即跌到地上。她痛苦的皱起眉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半趴在地上肩膀直抖。
“——花弟!”薛子於神色慌张,失去了平时的优雅,跳下马车急急跑了过去。抱起痛得脸色苍白的花籽,“薛威,叫大夫!”然后迅速坐回车内,“回府,快!”
马车加速前进。
薛子於扶着花籽受伤的右臂,“花弟,你怎会站在马路中间?若不是车夫及时拉住马缰……后果不堪设想。”
花籽无力答他。
右臂伤口不断溢出鲜红的血,渗出衣衫,滴在长衫外套上,痛得她连咬牙切齿的力气也无,靠在车窗上小声的哼哼唧唧,不愿费力开口说话。
天知道,这是个打一回屁股针都能呼天喊地的极为怕痛之人,更何况手臂被划开了一道伤口。
马车在薛府门前停下。
薛子於横抱起花籽走进薛府。
这是花籽第一次来薛家,可惜此时的她完全没有观光的兴致,要不是周围有一大堆家丁丫鬟,她真的很想躺地上滚几圈,用囧来减低痛苦。
打开房门,薛子於将她放在床上,大夫此时还未到。看着花籽流血不止的手臂,薛子於情急之下并未征询她的意见,直接拉开了花籽的外衫。偏头喊道:“拿药箱来!”
花籽本想抗议,见肩头已经露在外头,说了也是枉然。
咬牙声音弱弱的对薛子於道:“子於兄,我……还是我自己来吧。”再往下拉,她三点之一就快露出来了。
薛子於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小心翼翼拉开粘覆在伤口上的衣料。
“……轻……轻点!”花籽痛的眉头打结。大哥,您究竟会不会啊?!!
薛子於抱歉地看了看她,“我第一次替人处理伤口,你忍着些!”
新手……呜呜——
花籽嫩白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将近一寸长的口子,大概是马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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