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波一起执行任务的这四年,魏尔伦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不乏亡命之徒,或者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不怕死到这地步的,确实少见。
明明处于武力上绝对的弱势,白发的青年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紧张,他的手脚都被立方体限制活动,只能以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表情却依然从容。
如果不是浸湿发丝的冷汗显示出他糟糕的身体状况,不知道还以为是来体验俘虏生活的,毕竟,他甚至还非常自然的向两人提要求。
“有水吗?我渴了。”
“我饿了……不我不吃压缩饼干。”
“能帮我开个罐头吗?我动不了。”
魏尔伦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俘虏,偏偏他们暂时没有其他的途径得知实验体的位置,也不能杀死他。
他只能压住自己的脾气,不耐烦地把开好的罐头递到他面前,神田川优发现了新问题。
他的手被绑住,好像也没法吃。
白发青年默了两秒,也没好意思提出让人喂,目光转而投向身前人作战服上的口袋,“诶,你们有没有带抗生素,我觉得我需要一点……”
魏尔伦忍无可忍,“你以为我们是你的保姆吗!”
神田川优理所当然,“如果我死了,你们的任务还不是要失败,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啊。”
魏尔伦:“……”
这什么歪理啊!
“就直说吧。”他长出一口气,蹲下来冷冷道,“要怎么样,你才肯说出实验体的位置?”“这个嘛……”神田川优咳了两声,“就要看,你们找他到底有什么事了。”
称呼人形兵器的时候,大多数人会用编号、代号或者“它”,白发青年用的称呼却是代表人的“他”。
两人都有些意外。
或许,这件事真的可以用和平方式解决。
他们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由兰波开口。
“我们是欧洲特战力总局的情报员,你所负责的实验体,是非常危险的异能武器,如果使用不当,可能会释放出毁灭世界的力量,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将他带回欧洲管理和教育……”
神田川优愣了,“等等——所以说,你们是来把中也带出去的?”
兰波点点头,“是的,我们不会将他作为武器对待,而是希望将他作为一个人抚养长大,井教会他控制自己的力量,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兰波一本正经的解释了半天,神田川优越听表情越扭曲。
他越听心情越复杂,神情变换莫测,一阵黑一阵红。
最后完全神游天外,只低下头,失神地喃喃出声,“你怎么不早说……”
兰波困惑道:“啊?”
神田川优悲愤交加地抬起头:“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他这一顿打不是完全白挨了吗!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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