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小年轻玩的真好,看得陶添南瞠目结舌,嘴都馋了。
“我回来了。”狄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坐到了年懿身边。
这才离开一会,年懿居然已经睡着了。
狄野仔细看着他胸口有规律地起伏,心下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把他扶着躺下,掖好被子。
年懿面上苍白,没有什么血色,只有嘴唇艳生生的,像是一张白纸上的红色落樱,只这一点颜色就衬得人鲜活,连带着整个人气色看起来也没那么差。
睡着了后,狄野垂头看着他,总想用手指细细去描摹他脸上的线条,只觉得时间很快,岁月静好。
其实现在他没有什么要去想的了,只要年懿好好的,一切都没什么好怕的。
眼前这个真是生的极好,狄野恶补了那么久的语文表达水平,在这一刻还是显得太匮乏,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年懿的每一次转身看他的模样,要么嘲讽,要么笑……要么——意气风发喊他好大儿。
虽然觉得现在很不合适,但狄野就是轻笑出声了。
是的,年懿本该那样,张扬得像一场烧红半边天的燎原大火,什么都不怕,也没有人能试图遮掩住他的半分光彩,就算是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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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骨子里是恶劣的,但这份恶劣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展示过危害,甚至这种不完美的样子更显得他独特精彩。
年懿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任何时候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甚至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脆弱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变成那个样子,所以他永远都是狄野找不到什么负面词形容的样子。
或许是偶像光环,或许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或许是十八岁那晚的风信子,或许是偶然间刷视频看见赛场上那个当面放狠话的大爹。
一幕幕,都是年懿这个人骨子里的恶劣与骄傲。
狄野想,或许自己永远也比不上年懿,但年懿永远都是他眼里最光亮的样子。
真好看。
小狗儿守着最高处的那朵蔷薇,浅嗅芬芳足矣,但要是有谁要敢摘了它去往小狗儿找不到的地方,那么花墙后便会跃出一只狠戾的凶狼。
“你妈的,别看了。”年懿强撑着睁开了一条缝,眯着眼,嗓子有几分低哑:“神经病。”
“你不是睡着了嘛。”
“哦,你这么看着,谁能睡得下去?”年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些:“不要闹,陪我睡一会。”
“好。”狄野上了床,抓住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我想抱着你。”
年懿有些不耐,推了他一把,半推半就随他去了,侧着身子躺下:“热死了。”
“开着空调的啊。”狄野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抱进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填补了心里的空缺,让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年懿身上有些凉,床上并不热,两个人在一起却慢慢升了温,这个温度也绝对到不了热的程度,不过正好哄年懿睡个好觉。
“烦死了你。”年懿被他摁着亲了一口,半闭着眼睛躲了一下,仰头找了个舒服地倒下去,再次睡去。
狄野就这样抱着他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日沉西山,年赐逢提着保温桶过来给年懿送饭,刚开门便看见了这副场景。
地上落着件衣服,病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年懿的一只手被另外一个人的手死死握着,有些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小半张脸,而后却是一张略显稚气,但五官端正的少年脸,两人依偎着,睡得香甜。
一点点余晖从窗外飘进来,正好打在两人身上,加了一层温柔恬静的氛围感。
年赐逢脚步停在病房门口,有些犹豫,不知是该退回去,还是进去守着两人。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将保温桶放在了床头,自己坐了下来,扯了张纸轻轻地擦拭着眼镜。
也不知这样坐了多久,年懿终于从睡梦中惊醒,身子一抖,手不自觉地一挣却又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猛地睁眼便对上了狄野的一双眼睛,眸色浅淡泛着暖色光泽,很柔和,只一眼便让他刚被一场噩梦扰乱的心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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