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办酒席的不少,今天姥姥姥爷好像是出门去喝谁家满月酒了,反正都是你来我往的人情债,不去说不过去。
路畅:“你又要出门?”
要不是知道她凌晨回的家,他早上七点出头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看她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她一夜未归呢。
“昂,对,你在家吃好喝好,拜拜!”
路畅看她神采飞扬地把门关上,有种男人的直觉,她不对劲。
他拍了拍荔枝的狗头,煞有介事道:“你姐绝对反常——哎哎哎!我的鸡翅!”
*
所谓去他家吃饭。
原来就是字面意思,点了各种各样的外卖到他家,一起去吃。
许思麦是最后到的,李西西来巷口接的她,说是顺便到旁边小卖铺买几瓶饮料。
“快跟我说你们现在什么情况?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你是不是故意没回?你昨天也是真吓人。”
一见面,许思麦就被李西西张牙舞爪的连珠炮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哪没回你了,我不说了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嘛。”
李西西哼了一声,一副自家孩子胳膊肘往外拐的表情:“重点你是只字不提啊。”
许思麦被逗笑,搪塞说:“哎没事儿,真的,快了。”
“快了?什么快了?”
明知故问。
买完饮料,许思麦跟着李西西拐进巷子。
巷子不宽,两侧的矮楼倒是将阳光挡得严实,但好在通风,特别阴凉。又正是饭点儿,路旁还有几个老人刚吃完饭坐在小木凳上纳凉唠家常,老房子的隔音不太好,所以穿行的时候还能听见电视里播放动画片的声音。
最后走进一个长得与其他别无二致的楼道,爬了三楼,敲开了门。
是贺信维开的门,看来他这时候是真清醒了,看见许思麦恨不得躲门后面,扶额笑说:“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西西指着门口那双粉色拖鞋意思是给她留的,许思麦边换边说:“黑历史,我们都假装没发生过就好。”
陈彦杰仰在沙发上冲他们喊:“我作证,他刚刚已经被狠狠骂了一顿了,真的,我发誓我有生以来都没听过那么难听的词。”
林闯给他一记眼刀的同时把肘下的抱枕砸他脸上,从沙发上起来把灯打开。
虽然当时搬家的时候,像冰箱空调这样的大件电器都没搬走,但把那个坏了好久的电视给卸了扔掉了,林闯搬回来以后觉得墙上太空就买了投影仪安上,这会儿正拉着窗帘放电影,所以客厅比较昏暗。
林闯去厨房把早上回来时在巷口水果店里买的荔枝给洗了,没几分钟陈彦杰嚷嚷着要吃的肯德基就刚好送到,天知道许思麦看到那个熟悉的打包袋是作何感受,反正她昨天是真的快吃成心理阴影了。
不过今天菜色巨丰富,点个外卖整得跟把五星级大厨搬回家了似的。听林闯说大半儿都是贺信维为了赔罪点的,刚好也延迟庆祝大家高考结束,预祝录取顺利。
许思麦这才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林闯到底考得怎么样,旁敲侧击地问了下,反而被他岔开话题。但听着语气也不像是考差了那种,她就索性放一边儿没再问,主要是这个蛙锅是真的太对她的口味。
吃了一会儿他们又嫌空调离吃饭的桌子太远,于是一拍即合地把东西都挪茶几那儿席地而坐,刚好还能继续看刚才放了一半儿的电影,许思麦听音乐听出来的,放的是《菊次郎的夏天》。
但由于点的实在很多,光喝饮料都混了个水饱,所以他们慢悠悠吃到了电影结尾还是剩了不少,特别是陈彦杰自己点了那么多炸鸡吃不完居然开始不要脸地往他们身上撇责任,说是他特意为大家点的,谁不吃谁浪费谁就对不起袁隆平爷爷。
许思麦说:“袁隆平爷爷种的是鸡肉吗?”
他说:“我不管,你们浪费就是可耻。”
他丫的,虽然大家都不想浪费,但是听他那么说怎么就觉得拳头不自觉地就变硬了呢。
许思麦也学他:“我也不管,别的我都能再出点力,你这自己点的自己吃。”
陈彦杰继续瞪着眼睛撒泼:“这里面有你的一份,你不吃?你不吃就是浪费!”
许思麦:“……”
眼看着两个小学鸡快要打起来了,在座的各位如果继续袖手旁观就是有责任了。
贺信维伸手横在他们俩之间说:“来来来,咱玩个游戏吧,谁输谁吃。”
许思麦勉强同意:“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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