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见我不肯告诉他,居然拐着弯向厉南驰打我的小报告:
“时小姐,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呀,居然私藏其他男人的东西。这袖扣上还镶着宝石,不会是谁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靠,这不是泼脏水吗?
明明我这辈子就只有厉南驰一个男人。
我气得霍霍磨牙,“南驰,我能揍他吗?”
“最好不要。”厉南驰牵住我的手,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看看,还是爷疼我——”老九嬉笑地冲我挥手再见。
厉南驰下一句话就来了,“他皮厚,你别伤了自己的手,我让刘哲收拾他。”
老九顿时欲哭无泪。
我得意地一扬小脑袋,抱紧了厉南驰的胳膊,“还是你对我最好。”
“所以,那个袖扣是谁的?”
男人冷磁的声音仿佛含了冰碴,摩挲着我的耳膜。
我盯着他,难掩失落,“你也不信我?”
他似笑非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一脸坦荡,“我的计划不就是让殷老大和他弟殷老三斗得两败俱伤吗?那个袖扣当然是殷老三的。”
殷老三也就是殷琳娜的三弟。
殷家这一门兄弟姐妹,就没养出来一个好鸟。
殷老大贪婪凶残,当年为了垄断暨城的珍珠养殖基地和买卖市场,什么恶劣的手段都敢使。
还养着一帮地痞混子,上门打砸恐吓,不知道逼得多少养珠人家破人亡。
但因为殷琳娜成功嫁入贺家。
殷家靠着这层裙带关系成功借到贺家的势力,把那些敢于反抗他们的人都给摆平了。
经过这二十几年的经营,殷老大在暨城只手遮天,已经连任了好几届珍珠协会的会长。
赚得钱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飘,早就不把贺家放在眼里了。
殷老三比他年轻,也比他精明清醒,劝过他很多次,要收敛锋芒,维系好跟贺家的关系。
换来的只有殷老大对他的无情打压,以及逐渐的边缘化。
我也是经历了上一世才知道,表面上尊敬自己大哥的殷老三,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
再加上殷泽这么不争气,又不能生孩子。
殷老大还执意要把兄弟几人共同打下的家业都交给他,殷老三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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