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蓓,遇到麻烦了?我去找你,告诉我你在哪里。”电话那边,小白的语气有些急。
“那个……”
“到底怎么了?刚才那个是易凡?他那话什么意思?要不要通知你家人?你说话啊,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了。”
“千万不要告诉我爸他们,其实没什么事。”我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解释。
“嘿嘿,你乖乖呆这给我削苹果吧。”一旁,易凡幸灾乐祸地说。
看着易凡欠揍的样子,我突然恶向胆边生:“小白,你来找我吧。我在一个很好的山间别墅,这里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歌剧院怪人可以欺负。”
“他来会被狗仔跟踪的!没准你这电话都被他们监听了!赶紧告诉他别过来!”易凡吼。
“你真无理取闹。”
“小蓓,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你现在的状况我太不放心了。”小白说。
“地址……”易凡是指望不上了,“等我找个人接你去吧。”
我打电话向胖子求救。
“怎么?宝宝欺负你?”
“他敢!我让他另一只手也骨折。我是想求你帮忙去机场接个人。”
“美女?”
“男人。”
“男的啊,男的多没意思,你告诉那人,换个妹妹过来,我立即去接。”
“帮个忙吧,算我欠你的人情,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答应。”
“做什么都答应……”电话那边传来胖子阴险的笑声,“好,小蓓,我帮你去接这个人。”
挂了电话,我仔细地翻找了胖子描述的藏在角落里的箱子,取出几件东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小心地把屋子里的窗帘重新拉好,不露出一点光线。
“胖子说你就是额头擦伤,其实不用裹这么紧。”我说。
“废话,我这不是手腕骨折使不上劲,只能任他蹂躏了么。开颅手术都没这么包扎的。”易凡抱怨。
“坐下,我帮你拆了。”我把他扶到躺椅上,开始解一圈圈缠在脑袋上的绷带,到最后,发现只有额角的一块淤青。
“呼……”我长舒口气。
“怎么?”易凡的眼睛终于从两条缝了释放出来了,闪闪地望着我,“担心我被毁容了?”
“不是,胖子太夸张了,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啊。”我揉揉酸痛的胳膊。
“裹脚布……怎么什么东西到你嘴里都这么恶俗!”
“你要是想东西到我手里不恶俗,就别那么多话!别动,这个治疗淤青最好用。”我打开一瓶药膏,开始给易凡揉额角那块伤。
光线稀少的空间内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有那么一会,我仿佛觉得这广阔时空内,只剩下……易凡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上面的淤青啊。
“怎么?”我恶狠狠地问,因为发现易凡正盯着我笑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还是温柔地笑。
“好了。再揉几次明天就好差不多了,你又有一个铮明瓦亮的大脑门了!”我拍拍他。
“小蓓,谢谢你。”易凡轻笑着说。
“要感谢的话……就给姑娘我乖乖躺好了!”我掏出藏在身后的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铐在了藤椅上。
“你要干什么!”易凡挣扎。
“说说,你是想被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呢?”我架起三角架调整相机角度。
易凡哭笑不得:“我骨折了,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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