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正位的“塔”,子琪微微有些诧异,因为她真的没想到忆卿光鲜的外表下,却有着这样不幸的过去,“这张过去,说出你过去所在的地方纷争不断。就如图中的塔一样,虽然外表光鲜但对于你来说,你却是被困在其中的一个。你有你的信仰,有着自己的决断,面对像图中火一样的困难,你只有选择跳出才能逃离。”子琪说的很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忆卿脸上微妙的变化。子琪知道,一开始忆卿笑着接受子琪的塔罗预测,是因为忆卿想了解子琪,想像朋友一样了解子琪了解的。但当看到了塔罗牌,听到子琪说出牌中所出现的一切,忆卿收起了笑容,渐渐严肃起来。
“第二张是正位的愚者,”子琪和忆卿,一起愣住了,“你的现状,和我的,是一样。我们一样,面临着一个新的旅程,一个全新的开始。”
“就跟刚才你自言自语的一样?”忆卿想起了刚上到屋顶是,子琪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原来,我们相遇,是一个新的开始,那……”忆卿认真的拿起面前的愚者,看着子琪如天空一般深邃的眼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这个开始,开启新的旅程吗?你说过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你也看到了我的过去,我在那样的一个过去里,面对的人不是想伤害我就是想才我身上得到好处,你,同样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能看清我的过去,可以和我一起创造未来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新的旅程吗?”
子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从忆卿手中接过了这张愚者。忆卿知道,她接过的不仅仅是张塔罗牌,而是自己全部的信任。
子琪叹了口气,翻开了忆卿的第三张牌,也就是预示着未来的第三张牌,“4,皇帝!”
子琪手中的塔罗牌散落了一地,因为她知道这张牌也许在21世纪并不能代表什么。而现在,确实在几百年前的大明朝。
看着子琪空洞的眼神,忆卿虽对这预示着未来的“皇帝”也有些许惊讶,但这次他显然比子琪明白的快。忆卿一边收拾着一地的塔罗牌,一边解释着,“算了算了,我不会当真的。你也别当真就是了。要不,我们再抽一张?”
“不,”子琪慢慢回过神来,接过忆卿手中递过的塔罗牌,“就一件事情同一时间是不能占卜第二次的,不然就不灵了。”
子琪是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解这张牌了,也许放在现代,子琪也许会对朋友侃侃而谈,告诉他们以后会变得怎样,要用什么方式来获得更好的、避免更差的。但这次,子琪收起了塔罗,同忆卿一起抬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她知道也许忆卿不会相信,但子琪自己知道,她的塔罗从来没有错过……
二人在扬州城里待了两天,杨大哥和若离终于沿着忆卿留下的暗号找到了他二人。看着若离见到忆卿后高兴得眼含热泪的场景,子琪不得不感叹,手机呀,你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子琪对要找的银色龙纹宝剑一点头绪也没有,但凭借她多年在穿越小说中得出的经验,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那个该死的带她穿越回来的宝剑的!
子琪牵着忆卿刚为自己买的马儿,心里无比的兴奋,这要是放在现在,我得奋斗多久才能买得上“宝马”呀,所以“土豪,我们做朋友”这句话是对的!哈哈,回到五百年前,这个梦想一下子就实现了!
看着子琪高兴的抱着马儿蹭来蹭去,忆卿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杨大哥的肩,“当年父亲送我第一匹马时,我也如此这般开心吗?”
“公子六岁时老爷送了一匹汗血宝马给您,”杨大哥回想着当年的情景,十一年前,想必他也还是个少年吧,“公子当时绕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马跑了几圈,晚上睡觉都叫着马的名字。”
一句话仿佛又把忆卿带回了童年,想想自己如何学驭马,如何为自己的爱马擦身,如何与它驰骋在草原上,可这一切都过去了,最后它还是……
看着忆卿一点点皱起的眉,杨大哥知道,他又想起了杀死那匹马还命人将其做成菜肴给忆卿吃的那个女人了。
“我决定了!”子琪在旁一声大叫惊醒了走神的二人,“我要叫它兰博基尼!”哈哈哈,气派呀!
若离疑惑的走到马儿跟前,“子琪,何谓‘兰博基尼’?”
自大家知道子琪是女子后,子琪虽还是着男装,但坚持不要大家称呼自己“公子”或是“姑娘”,所以大家只好直呼其名。
“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够气派!”骑着自己的兰博基尼高兴归高兴,但还是半天都没走出扬州城,经研究,这主要还是子琪骑术太差,还不如和忆卿共乘。
终于到了午饭时间,经大家一致决定,他们还是找一家饭馆吃饱了再囤积点干粮上路。
“没想到都快出城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一家饭馆,不错!”把兰博基尼的缰绳交给了若离,子琪抬头看着高高的匾额。
“迎送楼,迎来送往,好名字!”听着忆卿爽朗的笑声,子琪不经意回过头去。看见身后的忆卿一袭银白长衫,一把风雅折扇,加上他胸前垂下的一丝长长的黑发,再加上他精致的面孔,子琪瞪着双眼,这不是传说中的“绝美受”吗?虽然早已习惯了忆卿那副“美受”的长相,但一不留神,这小心脏还是有点受不了。
就在子琪还沉浸在欣赏“美受”的幻想中时,耳边轻轻飘来了一阵优美的琵琶声,遭了,有美女!
说时迟那时快,连杨大哥这样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武艺高强的老江湖也没拦下子琪向忆卿飞奔过去的身躯。最后,杨大哥和若离二人也只能用惋惜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忆卿毁在了子琪的魔抓之下。
抢了忆卿的折扇,弄脏了白净得衣服,抓乱了梳理整齐的发束,子琪就差没往忆卿白净得脸上泼硫酸了。这一行为,在日后大家多次的追问下,子琪给出了以下解释:
解释一:不能抢了我徐子琪的风头。在穿越中我才是主角。
解释二:小说里有写,美丽的外表引来的往往不是狂蜂浪蝶就是山贼土狼,总之貌美的蓝颜就是祸水!
子琪一边得意的整理着自己的“作品”,一边转头冲若离念叨着,“明儿找件粗布麻衣给你家公子换上,越素净的越好。”
看着子琪转身大摇大摆的向饭馆走去,身后的三人只能莫名其妙。杨大哥终是忍不住发火,“她这次脑袋又是哪里出问题了?”
忆卿理了理不成样的头发,笑了笑,“她有她的想法,随她就是了。”
跟着店小二四人沿着楼梯上了酒馆的二楼。与楼下的一片喧嚣不同,二楼因为这优美的琵琶声显得有档次多了。
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酒菜,四人品着茶听身边的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这琵琶弹得,还真不错。”左边桌上的三人聊到。
“听说这琵琶女最绝的还不算是琴技。她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世上所有的曲子,只要你说得出口的,她都能一一奏出。”
“对对对,就算是从未有过的曲子,只要你随意哼上两句,她也能随着你的曲调弹出一首优美的曲子,这才叫一绝!”三人聊得是不亦乐乎,“一天,花上三两个钱,来这里听上一曲,也算得是一大快事!”
听着周围食客的交谈,再细细欣赏着远处传来的曲声,四人甚是好奇。
子琪转头向琴声传来的地方瞧去,只见一青衣女子,依墙而坐,虽面掩青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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