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哦,不许耍赖哦~”精灵的大眼笑的弯弯的,“说五遍‘老鼠’再说五遍‘鼠老’!”
什么怪游戏!天赐还是照做了。
当最后一声“鼠老”话音刚落,朱雀紧接着问:“猫怕什么?”
“老鼠。”不假思索。
然后就这么输了。朱雀乐不可支地邪笑了半天,最后提出:“你要嫁给我!”
其实以天赐那样的个性,将来的伴侣人选定是非朱雀莫属。但是他虽然看起来酷酷的,男人的尊严还是要的,在这种情况下被拐到,实在不甘心。双方谈判的结果,各退一步,改为先订婚。朱雀那小子还振振有词:“订婚而已,在我们那边,订婚还没法律效力的呢!这次算放过你好了,记得你欠我一次哦!”
天赐胸闷了好久。我听完也是哭笑不得,这一双活宝。
天赐一直是个不快乐的人,的确需要朱雀那样跳脱的个性来刺激刺激他,就像是死寂了好久波纹不起的池塘,需要一尾活鱼来调剂调剂一样,增添些新的活力。
认识朱雀以来,天赐确实变了不少,过去他不会将这样的真性情表露在外的,即使我们是最亲密最信任的伙伴也一样。
“这种情况下,你竟然敢给我走神!”天照的脸倏地凑近我,吓了我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我算认命了。好吧,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告诉我。”他起身迅速披上外衣,急急地走了,像怕我会叫住他,然后和他说些什么一样。
等我终于起身,侍女都已经送来了午饭。我没什么胃口,但是医者的自觉让我还是勉强吞了下去,之后便例行公事般去书房抄医书。天照总是说,那些医书你都快能倒背如流了,还老抄它们做啥?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办法,何况我抄了以后还可以分发给其他医者。天赐有教我过一种用陶板来印制书本的方法,确实是可以造福万代的好方法,可是剥夺了我的乐趣。
“潦水,降注雨水谓之潦,又淫雨为潦……”
我虽然对感情之事很淡薄,却并不讨厌原天照,他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更难得的是一直很耐心和细心。
记得那天晚上,我又在抄医书,他在一边陪我,可我已经不理睬他很久了,他和原天声两人合起来谋害了天赐和天官,我最信任最亲爱的兄弟,甚至连朱雀那天真活泼的小男孩也不放过。不过那天我心情不错,因为天赐联系到了我,他们已经从那石室里逃了出来,一切都好。
“丁肿。粪下土、蝉蜕、全蝎等分,捣作钱大饼,香油煎滚,温服。以滓傅疮四围,丁自出也……”
他还特别嘱咐:“若是倦了,记得我们一直在这边等你。”
我心下苦笑。我根本不敢回去,天官看我的眼神,我早已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不可能回应的感情,还是不要予他希望为好。有时候也很困惑,天下之大,好似找不到我的容身之处,我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忽然发现耳廓有些轻痒,一抬头便迎上天照的目光。
一瞬间迷失在那样爱恋和温柔的目光中,所以我并没有拒绝。对于那一晚,我并不后悔。
“风疹瘙痒,甚不能忍者,赤土研末,空心温酒服一钱……”
其实真正开始对天照有些异样的时刻,可能就是那时吧。那并不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我的第一次是不可磨灭、不可回想的梦魇,那时对天照的纵容,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行为。
李驭,算是我生命中相当重要的一个人物。我自小就明白他是我的父亲,可是从来不肯认他。他作为一个剑师确实很了不起,但是这个男人背叛了母亲,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他的责任,最后甚至背叛了全世界,我不屑要这样的男人做我的父亲。当他对我做了那样禽兽之行后,他在我心目中最后一点形象也崩溃了。可最后一刻他功败身亡,心里还是有一些感慨的。有时候觉得他确实很可怜。
总之,这个人我不想再提起。
“人家动土犯禁,主小儿病气喘,但按九宫,看太阳在何宫,取其土煎汤饮之,喘即定……”
言归正传,那晚天照极尽温柔,连我这样向来无欲无求、冷心冷情惯了的人,也禁不住有些迷失。
我确实对天照有些超乎寻常的在乎,因此并不想就此拒绝并伤害他,这对我来说已属难得;但仅此而已,我相信,若我没有确定自己能一直守着他之前贸然答应,后果反而更加不如人意。
思绪到此为止,因为仆女在门外喊:“赐福姑娘,王爷着你过去紫沙云雾林的落英亭。”
皱起眉,天照不是在那边见他的兄弟原天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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