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吗?”
我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才忐忑呀。
他来到我身前,我好像闻到了有股酒味,不会吧,他居然还喝醉?身为医生,居然上班时间喝酒,虽然他是院长,但也不能如此“以身作则”吧?
他瞪着我,目光带着审问:“昨晚,亦海去了你那。”
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句。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他知道成亦海去了我那,那,他是否也知道他在我那里过夜?
“你怎么知道?”我呆呆地问。
“别问我这个问题,因为很蠢。”他顿了顿,说:“本来我也打算去你那的。”
“”我再度呆了呆,不知怎么反应了。
“可是,亦海先我一步。”他盯着我,语气是诡异到极点的平静,“我在你楼下呆了整整一夜,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无言地望着他,难道说,他眼里的血丝并不是因动手术造成的?
他没有我预期的大吼大叫,仍是平静地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居然和亦海搞到一起!”他望着我,脸色变得狰狞,“你拒绝我,却接受亦海,你是在报复我么?”
报复?“这个罪名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忍不住说,“我从来没有要报复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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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却和亦海上床。”
“这又能代表什么?他未婚,我未嫁,为什么不可以上床?”我反问,“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难道不觉得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你”小学时总觉得怒发冲冠这个成语实在太夸张了,哪有人愤怒到头发根根竖起把帽子都冲掉了,但,此刻一看成亦城的摸样,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了,虽然他的头发很短,和成亦海一样都剪的平头,虽然没有戴帽子,但因为愤怒而头发根根发怵乱颤,也够吓人了。
他真的很生气,我想再谈下去也没必要了,于是便说:“看来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我改天再来。”
来不及转身,只觉眼前一黑,肩膀已被捉住,然后被一股外力生生扯进沙发里,来不及感受到疼痛,我已被成亦城死死压在沙发上了。他沉重的喘息呼在我脸上,我本能地推拒,“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把捉住我的双手,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一边扒我的衣服,一边恨恨地道:“该死的你,居然和亦海上床。”
这人疯了!
我一边从他手上抢救衣服,一边说:“你真是莫名其妙,你凭什么管我,我们都已离婚了。”
“闭嘴!”他恶狠狠地低吼:“不许再提离婚二字。”
他的表情完全像是恶霸、流氓,不顾我的挣扎,双手撕扯我的衣服,我又气又怒,尖叫不已:”你干什么?放开我。”
“会放开你的,但不是现在。”他冲我邪恶一笑,一向清冷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带着狰狞。
然后,他继续与我的衣服抗争,我的小西服扣子被他扯破了,里边的针织衫也被他撩得老高,露出粉红bra,他动作粗鲁地扯开,露出半边浑圆,然后他低头,一口攫住,我倒吸口气,脑子糊成一片了,怎么会这样,他怎能这样对我?
“成亦城,住手,你放开我。”我愤怒至极,双手捶他,可他像打不痛似的,继续吻我那里,又啃又咬的,痛楚从|乳*尖传来,我又怒又羞,大吼:“混账,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他压着我,因为激烈的动作使得双颊胀得通红,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喘着粗气,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迎视他的眼,“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吧?居然和亦海上床。”
“我说过,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再干涉我的私事。”
他脸色狰狞,额上青筋毕露,低吼:“我说过,不许再提离婚二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
“我们本来就已经…啊,你做什么?”发现他开始解我的裤子,我忙慌乱挣扎着。可惜,他只需腾出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固定得死死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牛仔裤褪至膝盖处,然后再隔着深色内裤触摸我的私密处,我倒吸口气,这个动作好Se情,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
“亦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目光从我的私|处移开,望着我的眼,忽然冰凉一笑:“你拒绝了我,却接受了亦海,你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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