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这是怎么回事?我瞧着父亲的样子,不像是突发疾病,更像是中毒。”霍延保问道。
花厅几位刚赶回来的都瞧着赵清毓,等着她给一个回答。
可惜,赵清毓追查了几日,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御医和民间名医圣手都看诊过了,都摸不清外祖父病重的原因。”
沉重的情绪又在心头翻涌,赵清毓努力压制,保持着冷静,“如今唯有护住外祖父的心脉,延续着他的性命,再寻名医。”
“怎么会这样,父亲身体一直很硬朗的,怎么突然……”邹氏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如鲠在喉,咽呜不成音。
温氏见状,连忙去安抚邹氏。
这几日温氏心力交瘁,只能硬挺着,挺到家中长子霍延宗回京。如今家中儿郎已经回府,她已经挺不住了,明明想安抚邹氏,却眼一黑,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邹氏见温氏情况不对劲,赶忙去拉,可惜她本来日夜兼程,身疲力竭,根本扶不住温氏,结果两人齐齐栽倒在地。
“舅母……”
“娘亲……”
“阿婉……”
“阿酉……”
花厅内一众人见状,又手忙脚乱的去扶倒地的两人。邹氏被霍延保扶起站定,温氏却昏了过去。
霍延宗连忙让府中大夫诊治,大夫诊断发现只是操劳过度,一时体力不支晕倒了,并无大碍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家中已经有一个病人了,不能再多这么一位。
霍延宗抱着温氏去房内休息,赵清毓这边也劝霍延保和邹氏先去休息,看顾什么的,等休整后再来同赵清毓、霍芷换班。
霍延保和邹氏本不同意,却被赵清毓命人强拉着去房间休息。赵清毓和霍芷,则是坐在花厅守了一夜。
从北境大营赶回来之后,赵清毓便一直守在霍府,精神高度紧绷,连续熬了几日,赵清毓身体也吃不消,见天色微亮,她刚准备起身去瞧瞧外祖父,突然头晕目眩,一个没站稳,“嘭“的一声又跌回椅子中。
霍芷刚打了个瞌睡,被突然响声吓得一激灵,连忙瞪着惺忪的眼左右瞧着。
花厅内只剩她自己和表姐,表姐这会正趴在桌子上休息,所以刚刚的响声可能是自己做梦。
既然醒了,她也不打算继续迷糊,表姐这几日胃口不好,又天天熬着,身体根本吃不消。虽然娘已经吩咐厨房做些滋补的给表姐补补,可是没胃口,哪里是补就能补好的。
她记得表姐喜欢吃京都査记的糕点,瞧着天色第一笼就要出锅了,她这会去正好。
霍芷蹑手蹑脚的出了花厅,牵出自己的坐骑,直奔查记。
赵清毓头晕目眩了半天才缓过来,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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