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人,她们是合住在一起的。”
“有人合住吗?一点也没有听说啊!”
“是持田君自己招来的。不过,房东也向小川君收取房租,一文钱也不少。”
“现在住着的那位,是叫小川君吗?”
“她们是同一所大学里的同学啊!不过,两人都是很神秘的,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工呢!”
“你是说她们打的工很神秘?”主妇打量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
“被害的持田君,听说在当应召女郎。装作一副仁慈的模样,真让人恶心啊!”
“应召女郎!”新美受到了刺激。
听了主妇的话,他这才理解当时持田安子向他要钱的原因。她是在出售自己的肉体。只要能出50000元,她的肉体就能向任何人敞开。就是说,新美是在为50000元而杀人。新美颇感沮丧。
“呃!你很吃惊吧。住在一起的小川君,好像也在打着同样的工呀!一提起现在的女大学生,真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呀!”
主妇得意洋洋地说道。看来在同一屋檐下起居的女大学生在打工当应召女郎,谁听了都会感到难以忍受的。
主妇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像是故意在煽风点火。大约两年前持田安子先住进来,半年前小川朝枝来了。她们从来没有将男子带到房间里来过。安子从不外宿,但朝枝会在外面过夜,常常不住在房间里。
“在这房间里,朋友遭人强奸后被人杀害,她还是一副心平静气的表情住在那里,真是好心情啊!”
主妇叨叨絮絮地说着这些事,像是要倾吐郁积在胸中的恶气似的。新美因此才能得到有关持田安子和小川朝枝的大量情报。
这位主妇与持田安子同住在一幢公寓里。根据从主妇那里得到的情报,小川朝枝好像也在当应召女郎。那么,事发那天夜里,和朝枝一起驾驶着进口轻便型汽车兜风的同伴,也许是出钱将朝枝买下一夜的嫖客。就是说,新美依然因为没有向朝枝支付50000元,所以险些儿丢了性命。
新美对这意外的巧遇颇感惊讶。在同一天夜里,在懵然无知的情况下,强奸了自己强奸后杀害的那位女子的室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可怕的巧遇。遭到小川朝枝的同伴殴打时,倘若不凑巧被打死了,朝枝无意中就是为室友报了仇。幸好没有留下可怕的后遗症,伤口完全愈合。
但当时即便被杀也罪有应得。小川朝枝的同伴即便被警方逮捕,兴许也能算是正当防卫。新美就白白地被杀了。
“真险啊!”
新美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尽管如此,小川朝枝的同伴是什么人?倘若是花钱只买朝枝一夜的嫖客,兴许连朝枝自己也不知道那位客人的真实身份。但是,那天夜里两人显得分外亲热。不像是只风流一夜的客人和应召女郎之间的关系。
那天夜里朝枝那妖冶的肢体重又浮在他的眼前。对持田安子,他的头脑里还掺杂着杀人的兴奋,记忆很淡薄,但对小川朝枝,记忆却非常鲜明。不!安子和朝枝的肢体重叠着,将更艳丽的映像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当时,倘若没有受到朝枝的同伴的阻止,他也许会将她的同伴扔在森林里,继续拥着朝枝驾车兜风。不,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首先,将小川朝枝的同伴扔下,拥着朝枝驾车赶到安全的地点。以后无论怎样料理,都是我的肉墩子上的菜肴。当时没有将她的同伴绑结实,就急不可待地品尝朝枝这道菜肴,所以才遭到了意外的反击。
小川朝枝像是持田安子的替身,在持田安子的房间里生活着。对新美来说,他仿佛觉得是安子生还了。不,丨安子和朝枝的身体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引诱他堕落的合成体。
新美回味着两位女子的肢体,一面将安子的贴身衣物裹在身上,闻着安子贴身衣物的气味沉溺在自慰里。在那些贴身衣物中,兴许还混杂着朝枝的体味。对新美来说,不管谁的贴身衣物都可以。而且,他毕竟没有勇气再次潜入同一个场所。
朝枝居住在安子的房间里,也许是警察的圈套。
新美将贴身衣物幻想成是她们本人而沉溺在自慰里,他内心深处的欲情便越发地变得郁结。
异性物品的崇拜,归根到底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纯粹的恋物癖虽然是以性为目的,恋物的对象是异性身上拥有的物品。
对新美来说,异性物品,不过只是当事人的代用品。只要不能与当事人在肉体上进行联结,新美的欲望就不可能得到尽情释放。宁可说,正因为使用异性物品,他身上的欲望像沼气一样朝着他的身体内部纵深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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