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饭说,文人的爱情,即便是安静,也是热烈的,直白的,只有我这种笨人才会一直领会不到其中的情趣所在,所以才会走了太多的弯路。
我不相信。
熟饭问我:“近现代的文人当中,你最喜欢谁?”
我回答:“沈从文。”
“我还以为你会说徐志摩。”
“沈从文对张兆和一见倾心,然后开始了追求,在得不到张兆和任何回应情况下,他写了整整三年的情书。”
“你不觉得他的行为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很疯狂吗?”
“可他一直只是给张兆和写情书,平时私底下却不接触。”
熟饭笑了:“你认为文字比动作语言要来得含蓄吗?”
“是的。”我承认,“至少比你每天在我房门外鬼叫鬼叫要含蓄得多了。”如果换成是被别人,熟饭那些让人苦笑不得的言辞可以称得上是性骚扰了。
“那你知不知道在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情书当中,有一句非常大胆的,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哪一句?”
熟饭站起来,回房间里换了一件中山装穿上,又不知道从那里翻出一条白色围巾,打扮成一个解放前知识分子的模样,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拿着书,文绉绉地吟诵:“我不但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肉体。”
“不可能。”我不相信,“一定是你瞎掰的。”沈从文那个木讷的文人,怎么可能写出这种就算是现在看来都非常让人震撼的话来。
“这就是文人。”熟饭一本正经地说,“米,我也是:我不但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肉体。”
“呸!”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为什么任何话经你一说,听起来就不是那个味了呢?”
“我那是什么味?”
“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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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熟饭常常拉着我走街串巷,把我介绍给他的各个朋友,喜笑颜开地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与请客,酒没少喝,人也没少醉,我常常要在曲终人散之后拖着神志不清的熟饭回家,忍受他半真半假的毛手毛脚和亦正亦邪的胡言乱语。
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因为据他自己所吹嘘的功力,他当个酒仙绰绰有余,又怎么可能次次都被人灌到趴下?然而当他像猪一样地睡着的时候,我用脚踹他他都没有反应,这份耐力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吧?
西门子和海尔他们这一对也比我们好不到哪去,也是到哪哪里有人灌他们,基本上每次熟饭的眼神开始恍惚的时候,西门子的脚也开始发软,熟饭兴致来了低吟浅唱的时候,西门子早就拿东西边敲桌子边引吭高歌了,熟饭借着酒劲牵着我的手不放的时候,西门子的口水早就沾满了海尔的脸。
男人,喝醉一次很可爱,喝醉很多次会很可恶,我和海尔已经有点受不了这两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醉生梦死,不止一次的他们毫无节制的饮酒行为提出控诉,谁知道这两个男人却堂而皇之的说:“你们以为我们想喝醉啊?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女人!”
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熟饭说:“在男人的规则里,如果这个男人不把他的女朋友带给他的朋友认识,不让她知道自己住哪,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压根就是玩她的,不是真心对她,他这么做,是为了避免日后麻烦,不让这个女人分手后还会缠着他,向他的哥们打听他的消息、去他住的地方骚扰他。我们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宣布你们是我们的女人,由此可见,你们在我们的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可怜那些平日里对我芳心暗许的mm们啊,估计这会个个都躲在角落里流眼泪呢!”
“对对对,太对了!”西门子一个劲的附和,把头点成了啄米鸡。
我和海尔听了只有翻白眼的份:“这和你们喝醉又有什么关系?”
熟饭又说:“在男人的规则里,他越重视这个女人,就越会在酒桌上替她挡酒,这些天来,那帮猴崽子哪个不都是冲着你们两个女人来的啊,最后不就苦了我和西门子。你们以为我们愿意喝醉么?”
“很好的借口。”我说。
海尔也夸奖道:“就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整的跟一英雄似的。”我说。
“往床上一躺就成了狗熊。”海尔说。
“我们要原谅他们吗?”我问。
“原谅,当然原谅。”海尔非常大度的说,“说的多好听啊,如果不原谅他们,以后我们还上那听这样好听的话去。”
“可我怎么听着,他们喝醉酒,而我们两个却成了罪人了?”
“我们本来就是罪人啊。”海尔一本正经的说,“所以啊,为了不让他们再为我们的罪过负责,下次他们喝酒的时候,我们就别跟着了。”
我非常同意:“就是,这几天我们见的人也够多了,估计他们的圈子里也都知道我们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了,没必要再重复见面了吧!”
“我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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