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陷入了沉思,她又开始踱步了。
“殿下,事急从权,当断则断啊”,宇文禅有些焦急地劝道。
“好,听你的”,平阳公主咬咬牙,终于是决定提前动手了。
“好,把所有人叫上一起来,找几个人去守窗户,楼下也要去几个人。”宇文禅很快做出吩咐,将房内将近二十人分配了出去,他自己则是带着平阳公主和几个护卫上楼准备破门进去。
宇文禅和平阳公主带着几人到了门口,所幸经过了几天时间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之前坐马车只是因为他自己懒罢了,如今真正需要他出力的时候自然是当仁不让。
宇文禅直接上前敲门,三声响动之后,里面毫无反应。
宇文禅眉头一皱,稍微后退两步,随后蓄力迈步上前,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中哪里还有什么突厥人,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该死”,宇文禅狠狠一跺脚,他本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迅速,没想到咄苾的嗅觉竟如此敏锐。
“他们应该跑不远,快追,殿下可以遣人封锁城门么?”
“这个恐怕不行,我的行动都是背着父皇的,若是被他知道了很难解释”,平阳公主颇为为难地说道,这件事她本可以直接上报,但是既然已经自作主张瞒下来了,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只能靠自己抓住咄苾了,唯一的外援大概就是李世民的玄甲军,宇文禅这个外援在他看来作用应该不是特别大。
宇文禅想不到平阳公主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可是既然确实没法子封城门,那便只能硬追了。
“往城北去”,突厥人要跑肯定是走最近的路往草原跑,往北全是直线。
虽然咄苾进入长安走的是位于长安南部的终南山,可现在他们是要仓皇逃命,往北的可能性最大。
宇文禅也不能确定这种判断,可事到如今,人都快跑了,也只能赌一把了。
平阳公主的府卫在客栈的马厩中还是放置了一些马儿的,一行人急忙牵出马来往城北追踪而去。
二十多人追十多人,但是平阳府卫中大多是些战斗经验不丰富的,还有几个女卫,若是撞大运追上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在城门处,平阳公主的身份发挥了作用,守城卫士说大约一刻钟之前有十余个外邦人出城向北而去了。
“有这个信息便够了,应当是他们,直接追”,宇文禅直接打断了城门护卫和平阳公主的对话,带着队伍继续出发。
他不需要百分之百的确定,只要大概是对的,就值得梭哈。
一路上纵马狂奔还是令他的伤口有些开裂,伴随的马儿的动作,他左肩处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过了一会儿更是直接开始渗出血水,将宇文禅的白色长衣染红了一大片,不过他此时正处于肾上腺素激增的时候,有些痛但是完全不影响行动,他甚至都没太注意到这个细节。
那边的平阳公主一介女流骑马竟然也丝毫不逊色于宇文禅,她今天穿的红色便衣相对贴身,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活脱脱一个女将军,在高速奔跑过程中,马匹的颠簸使得她优美姣好的身姿上下翻腾不断摇曳,可惜宇文禅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前方,并未注意到身边这惊鸿一瞥的风情。
一路上,他又分出了几分沿其他小路继续追击,他则是和平阳公主带着十多人的大部队沿官道急速前进。
终于,在长安城北将近五十里的地方,他们远远望见了咄苾一行人。急速奔逃之下,咄苾他们已经是人困马乏,正在那边一处小亭子中休息,放风的突厥汉子第一时间发现了远远追上来的宇文禅。
逃跑的一方便是这样,不知道猎人在什么时候就会追上来,心理压力是很大的,而且逃跑方要不断考虑自己的逃跑线路,选错了就得死,对于追击者来说,选错了大不了就是追不上。
双方的筹码是不一样的。
咄苾见到他们十几人就敢追过来,不敢赌后面还有多少大部队,只能急忙上马继续逃,这边宇文禅一行人经常长期追逐本来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有些想要放弃,可是猛然见到目标就在前方,瞬间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继续疯狂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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