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过凌晨三点,已经快要黎明了,程远给丽达盖好被子欠身躺着,小心的支起脑袋看她闪动在微光里的侧颜,忽然就觉得浑身燥热,心想着不会是这家酒店的冷气坏了吧,这么大热天也太不负责了,明天一定要投诉,暗暗对自己推脱责任的本事汗颜了一把,手不由自主的就探向丽达身边。
“你去睡吧。”丽达背对着程远躺着,搁起受伤的右臂轻声说道。
“嗯?…嗯……啊噢……嗯……”程远翻个身躺下假装睡得迷糊:“嗯睡……睡吧,我都睡着了……”悄悄抹把汗心说: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同一张床上还没点想法的那就不是男人,这太煎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丽达说“童言无忌,小时候的话能做数么,你说的那些话我从来没当过真,你也不用总是记着。”
阿远说“你把我的存在一秒不剩的全部抹杀了,我觉得我已经老了。”
这一章写的很幸苦
☆、信神事件始末
“你们是打算让我在这里照顾闯闯吗?病人照顾病人?”丽达想起刚刚病房里眼睛红肿的边闯一阵感同身受的心酸,张口就质问准备启程的两个男人。
“丽达……这边安定点,”程远转头看外面的行人说道:“只要往北走就不会有危险,我已经安排人过来了……”
“安排人啊?”丽达冷着唇笑了,“皮皮,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打算找阿毅哥呢还是找南先生?”
皮皮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丽达继续说:“难道你不明白闯闯现在根本不可能再跟南先生沾上一点关系,她跟阿毅哥也断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边出事这么久阿毅哥会不知道?”她把眼睛移开说:“闯闯的性格你比我清楚。”
最终还是丽达和程远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时,程远闭着眼睛问丽达:“全是为了南小姐才要皮皮留下自己跟我回去吗?”
“不是。”丽达说,“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还有,我不懂为什么瞒着我航运队的事。”她对这件事很生气。
程远卷了卷唇,凉凉一笑,丽达把他这个丈夫排除在她的关系圈以外,她跟纪尚毅相处也不过两月时间罢了,心底就能把他看的比自己还亲,于是故意说:“你现在只是个挂名董事而已。”
丽达愣了一愣,职业性思维模式叫她忘了他们俩现在的牵扯不清的关系以及不明不白的处境,程远话里刻意带刺的味道也是明明白白。她抬手扫过眉梢,淡淡一笑说道:“公关部的工作我很熟悉,你放心,绝对不会托你后腿。”
竟然还能这样气定神闲,“你是故意的。”程远愤慨的睁开眼盯向她,“对我这样冷冽你好受吗?哼~”他歪扯过嘴角轻笑,“我偏不如你意。”
“你想多了。”丽达心里一沉,觉得程远的冷笑很诡异,也只做不理闭眼睡觉。
丽达没想到程远恶语相向说的“偏不如你意”是这副叫她哭笑不得的境况。
下了飞机回到金蟾岛时已是入夜,程家别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全体家佣持着“道具”恭敬的排排列,迎主人回家,什么古怪恶煞的东西布在别墅里外叫人误以为是万圣节要到了,严肃诡谲的气氛叫人禁不住冷意绕身起了鸡皮疙瘩。
“先生,太太。”
随着程远拉着丽达下车步入院子,夹道家佣相继躬身。丽达惊诧莫名的瞪着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聚神看向程远问:“大半夜你干什么?”
“这是咱们祖上古老的习俗,”程远眼神明净的冷静解释:“那时候祖爷爷找回来祖奶奶也是这样,必须……”
“搞这么高调隆重有意思吗?我不明白刚回来连筷子都不会用的你竟然会相信这些,”丽达挣开程远的手直往里走去,“我很困要睡了。”
“可是现在我宁愿信,”程远跟上去说:“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吗,我别无它法,也只好…只好……”
一个无神论者在乎一件事情,宁愿祈求神灵护佑,那是他无计可施又十分在意的无奈之举。
丽达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脚下不停、目不斜视的一直走进去,上了楼忽觉背上一紧,就被程远连搂带拖的往一个方向去了。
程远是真的生气了,脸色沉重很是难看,他的用心丽达全不明白。
“你今晚是怎么了?”进了卧室门,丽达刚被程远放开就抢步往外走,门却“啪”的一声在眼前关上。
程远拖她进的,是做为他们结婚新房的卧室。丽达警惕的盯着跨步过去关上门并靠门而立的程远,满是紧张的握起拳,心咚咚跳的厉害。
“你说我怎么了?”程远似笑非笑的偏头,显而易见的不悦。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丽达假装镇定的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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