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劲愣了一下:“不是十赌九亏吗?”
任成林说:“当然是找人相好必然会出的,然后我再从中挑几块品相最好的进去,叫妹妹随便挑,这样挑中哪一个里头都有翡翠,也就玩个意趣?”
白富美……邵劲又惆怅了一下。
这两人的对话一路上断断续续的传进在前头带路的宁舞鹤耳朵里,酸的宁舞鹤一路的牙都是倒的。他终于忍不住说:“你们成熟点,不就是送一个小女孩礼物吗?至于这样吗,丢人!”
任成林与邵劲齐齐看向宁舞鹤。
任成林知道宁舞鹤与徐善然之间的那点事情,也就一笑,不与他争执。
邵劲倒是挑挑眉,反笑道:“你才成熟点,没听有人说过‘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1’这句话吗?”
这任成林和宁舞鹤两个人都是不会读书的,真不知道邵劲这句话换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其他人都是没有听过的,还以为这是哪位圣人出口的华章佳句呢,出于对读书人天生的敬畏,他们都闭上了嘴巴。
这样一路到了宁舞鹤所说的地方,邵劲打眼一看:这鱼龙混杂的,巷道两侧满是泥泞与垃圾,小孩子到处乱跑又有那打着赤膊的壮汉来来回回走着的,不就是京中那些苦工住的地方吗?
宁舞鹤在小巷子里左拐右拐,将邵劲带到了一间和周围没什么两样的房子前,停下来说:“你既然只是要找个隐蔽点做事而不是住着的地方,那这里也就差不多了,里头那些东西还算齐全,周围又都是兄弟,没有人会把你要做的事情说出去。”
邵劲眼见着这房子里还有人,正想说法,那房中的人就走了出来,也是个高高瘦瘦、半大不小的少年。
他看见外头有这么多人,先是惊讶,转又对宁舞鹤说:“宁大哥,你怎么来了?”
宁舞鹤将房子的事情与那少年说了。
少年一听就笑道:“行啊,宁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娘今天就要搬走了,这里你随便住就好,不过那里头家具是少了点,铺盖也没有,你要在这里过夜还得另外置办东西。”
“这不要紧。”邵劲忙说,又问,“能去厨房看看吗?”
“行的。”少年很爽快说,带着邵劲就往厨房走去。
那厨房是在边角另搭起来的一个茅棚之中,邵劲走进一看,那锅灶碗瓢确实一个不缺,可是——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要用这灶台……”
“?”那少年奇道,“没什么啊,灶台我们又不好搬走,没听过谁家搬家还搬灶台的。”
“……”邵劲真的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用灶台。
总之这个就先放过去,邵劲又跟着那少年往屋内走去,在走进房间的时候,少年扬声冲屋里说:“娘,我朋友要进来看看。”
“好,咳咳,”那里头刚应了一句,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快带朋友进来,娘给你们熬枇杷水喝。”
邵劲这才跟那少年走进屋中。
他打眼一看,先是看见屋里昏昏暗暗的,只有一盏灯放在缺了角的桌子上,旁边有两条长凳子,除此之外,房间里便没有什么多余的事物了,想来是东西都搬走了。
他跟着就看见一位脸上有病容的妇人掀了帘子走出来,那妇人用蓝色帕子跑着,脚边还跟着一个大概两三岁大的男孩子,正拉着母亲的裙摆怯生生地看着进来的几人。
邵劲下意识地冲那孩子笑了一下。
孩子吮着手指,并不怎么理他。
那妇人笑着拍了拍小儿子的脑袋,跟着说:“坐、都坐,小哥只管住下,只这里什么都没有,还得麻烦小哥自己置办一些东西。”
邵劲忙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妇人就往厨下走去,替他们熬枇杷水去了。
邵劲在房子里溜溜达达的,看过一圈之后心里就差不多有了底,跟着他在院子后头和同样在周围逛了一圈的任成林碰了头。
任成林说:“我刚刚去打听了一下……”
“这家人的生活条件看起来不太好啊。”邵劲小声问,“那位大娘是不是身上有病痛?”
任成林点点头:“是啊,这家人前三年才死了当家的男人,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爹,大儿子那时候只有十一,这家的女主人操劳了好几年,病根就是在那时候落下来的。现在也是看着这周围环境实在不行,宁舞鹤才和几个朋友凑银子在外头租赁了一间比较好的屋子将他们接出去。”
“看不出来啊!”邵劲惊讶说。
任成林笑道:“也没什么看不出来的,这些人都很讲究义气的,他也就是和妹妹不对盘。”
“那你说我给多少租金合适?”邵劲又和任成林商量,他本来以为自己对这里的物价已经差不多了解了,没想到今天询问一下房价,又被刷新了观念。
“都不合适。”任成林小声说,“你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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