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咂摸着,又补充道:“好朋友么!哎,不说了,我把酒给他们送去!”急吼吼地踏出了厨房。
刚出了厨房门,一阵风吹过,眼前一花,似是有什么影子闪过。阿福心里打了个突,揉了揉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夜风吹来,树影婆娑,阿福轻轻拍了下自己脑袋,心说看错了。赶紧将酒送去。
第20章
杜慎言与好友多年未见,自然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从幼时趣事说到各地见闻,从人生抱负说到今后打算。说到激动处,恨不能拍桌而起,仰天长叹。
林安栋酒到酣处,搂着杜慎言肩膀,大着舌头道:“简之,过完年,你也成人啦,你哥哥嫂子盼着你成家立业呢……”他虽然一年里着不了家几次,但是家里早已娶了一房媳妇了,眼见着这个小不了自己多少时日的好友,孤零零地呆在这蛮荒之地,心中不免同情。
杜慎言平时滴酒不沾,陪着好友喝了几杯,已是目光迷蒙,颊边泛红,闻言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
林安栋瞧见这位好友眼角湿红,白嫩豆腐似的面皮子上渗出胭脂色,心道:简之从小长得好,若是他要娶亲,想嫁给他的姑娘恐怕能排一条街那么长呢。
心头一热,揉捏着好友肩膀:“简之,听哥哥的话,赶紧娶个媳妇吧!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也不会觉得日子难熬了。”
杜慎言肩膀被他一带,不由自主靠过去,摇头:“不、不用。”
这书生瞧着生嫩得很,林安栋坏笑,打了个嗝,拍他后背:“看你样子,就是没尝过那个滋味,若是尝到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什么滋味……”杜慎言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呢喃。
“这个滋味呀!”林安栋伸手往下抓住书生那处,揉了揉。他倒是没多想,男人嘛,酒到酣处,相互狎戏一下,再正常不过了。
“呃……”杜慎言惊喘一声,伸手按住林安栋的手:“乘风,别……”
乘风?林安栋迟钝的头脑里还没想出这是什么来,忽然天旋地转,身子一下子飞了出去,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昏过去了。
杜慎言还傻乎乎地坐在那边呢,林安栋被掀飞了,他就不由自主地往一边倒去,却被一人架住了。
那人紧紧掐着他腰身,往身上一扛,扭头就走。
一阵冷风吹过,林安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阿福估摸着差不多时候了,进了小厅,吓了一跳。
哎呀,这客人怎么睡在了地上?连忙连拖带拽地把人弄进了客房。
杜慎言腰腹被硬实的肩膀顶着,难受得紧,伸手捶了几下那人后背,跟敲在铁板上似的,口齿不清的喊道:“放、放我下来……”
那人手一松,杜慎言“哎呀”一声,已跌到了榻上,虽然不痛,但是一阵头晕目眩,难受得蜷了起来,眉毛紧紧蹙着。
熟悉的味道又涌过来,那妖怪将他捞了起来,幽深的瞳孔直直地盯着面前醉得不轻的书生。
自从那天遇到邪气之后,这妖怪夜夜都来,那些不干净的妖魔鬼怪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书生也已经习惯他半夜的突然出现。
哼了两声,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滑,却被妖怪牢牢地掐着细腰,不让他躺下。
“乘风,放、放手……”
妖怪冷哼一声:“他是你朋友,那我是什么?”
他现在说话越来越顺溜了,若是杜慎言清醒,心中说不定还会泛出一点儿欣慰——这些日子没白教。可惜现在他头脑胀痛,又困得要命,恨不能立刻睡死过去,哪里还会管话说得顺不顺溜。难受地在妖怪肩头蹭了蹭:“我要睡……”
“我是你好朋友吗?”妖怪又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杜慎言下意识地摇头,好朋友还会躺在一张床上,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腰身一紧,妖怪难得严肃起来,一手握住书生肩膀,生硬道:“好朋友可以碰这里。”一手往书生下面伸:“好朋友还能碰这里。”
杜慎言浑身一个激灵,腿立刻紧紧闭拢,去推妖怪:“你做什么呀?”话音里带出一丝哭腔。
“我不是你的好朋友,那我是什么?”妖怪顽石一样万年不变的脸上,罕见地有了一点儿神情,瞧着怎么有点儿伤心呢。
杜慎言满脑子的浆糊,哪里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摇摇头又点点头,只想赶紧进被窝睡上一觉,谁知那只大手全身作怪,烦不胜烦。
杜慎言被他翻来覆去,连连求饶,那妖怪不依,满腔的伤心和醋火无处发泄,发狠了弄他。正在这个当口,门被敲响了,阿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睡了没?我打了热水。”
杜慎言爱干净,睡前一定是要洗漱得干干净净的,因此阿福到点就端着热水来了。屋里的灯还亮着,屋内动静有些大。阿福奇怪:这么晚了,大人在折腾些什么呢?
杜慎言“呜”地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僵着身子不敢动,被阿福这么一吓,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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