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秋阳查到了何嘉莉的确已经回到了香港,并且何嘉莉就住在旺角。
我问道:“陈秋阳,你不要告诉我,你在香港也有朋友是你的线人。”
陈秋阳妩媚地笑着,道:“呵呵,whyno,我警校毕业之后干过42份工作可不是白干的。”
好吧,我承认再一次佩服陈秋阳佩服到五体投地。
三个小时之后,我,葵若兰以及陈秋阳已经站在了香港的旺角的街头。我的意气风发被眼前这条平常到不行的小巷彻底打败了。
我举高双手,对着天空嚷道:“说好的旺角古惑仔呢,说好的庙街大少劈友呢?什么都没有呀,电影果然都是骗人的!”
“好啦好啦,十三你这个乡下仔,我们不是来看古惑仔的,我们是来查案的,拜托你不要胡乱叫嚷好不好,小心阿sir来抓你。”
接头的陈秋阳的朋友飞哥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样子倒是有几分古惑仔的味道,头发染成草绿色,喷上发胶,弄得一拨一拨的向上高耸着,有点像《龙珠》里面贝吉塔的发型。穿着一件打着银色钉子的皮夹,敞开来,露出纹着一条青色飞龙图案的胸口。
他说:“我刁,乜你地甘七耐先到架?我系度等左你地2粒钟啦!”
第一次听到活人说的香港话,感觉蛮亲切的。
陈秋阳是佛山人,当然会说广东话了,他对飞哥说:“多谢晒飞哥,伊家何嘉莉系唔系度?”
飞哥说:“甘系系度啦,我及住巨好几粒钟头的了,一直吾见巨出屋。巨系5楼03房,你地自己上去稳巨啦,我吾得闲陪你地了,我要去劈友了。”
飞哥接过陈秋阳给他的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这个时候才认真观察起面前这栋残旧到感觉就要倒塌了的大楼来。这一片地方的楼都是密密麻麻的,一栋紧紧地连着一栋,没有丝毫的缝隙,每一栋大楼各个楼层的外面都竖出来一块广告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倒不失为一个亮眼的特色。
我们往楼上走去,楼梯很狭窄,坑坑洼洼,也张贴满了各种广告,最令我惊奇的是这些广告有很多属于成人性质,写着“一楼一凤”之类充满挑逗性的句子,且配上一幅清纯美女娇滴滴的照片。
陈秋阳忍不住“哇塞”地道:“香港真是一个开放的地方,男人的天堂。”
葵若兰恶狠狠地道:“你们两个臭男人,要不要我帮你们两个找两个给你?”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5楼03房。事情并没有我们所想象到的那么顺利,03房的大门没有锁上,我们走进去发现,何嘉莉根本不在里面,也就是说她在飞哥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03房是一个非常狭窄的破烂房间,里面的家私摆设每一件都散发出一股糜烂的陈旧气味:一只木柜子,油漆剥落,剩下的油漆斑点干裂,深红,像风干了的鲜血。木柜子旁边是一张长方形的木桌,木桌上面摆放着一碟面包,还插着两支已经烧剩了的蜡烛,像是拜祭死人的祭品。坑坑洼洼的墙壁上面,贴着无数张用白纸彩色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杨宏。
不同地方,不同场合,不同时间偷拍到的杨宏的照片,照片之中有杨宏在吃饭,在商店买东西,从中医院走出来,在路边和小贩聊天,坐在公园的凳子打盹,甚至有他在中医院和阮医生聊天的背面……
我们三个人看着墙壁上这些五花八门花花绿绿的杨宏的照片,全部都目瞪口呆。一个女人如此跟踪一个男人,偷拍下如此多的照片,最大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暗恋这个男人,痴迷于这个男人。
我拿起手机对着墙壁将这些照片一一拍下来,说:“这些照片说不定可以为我们提供相关的线索。”
葵若兰幽幽地道:“我真的想不到何嘉莉会如此痴迷杨宏。现在这个信息为我们提供了两个可能:一是何嘉莉不是凶手,因为她太爱杨宏;二是何嘉莉的确是凶手,也是因为她太爱杨宏。”
陈秋阳道:“她似乎知道了我们来寻找她,所以偷偷逃走了。看来要找到她,仅仅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行的,需要捍东警官他们才行。”
我们在房间内继续寻找,我来到木柜子旁边,打开了木柜子,立刻一股浓烈的酸馊气味扑面而来。木柜子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有酸奶盒子,卷起来的卫生纸,布条,药物盒子,蓝色的男士内裤……
眼前这一堆垃圾,我非常肯定这些东西都是杨宏用过的,扔在垃圾桶之后被何嘉莉偷偷地拿走了带回家当是无价之宝般珍惜,我可以想象得到的画面是何嘉莉抱着这一堆垃圾在怀里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爱抚这些垃圾。
这已经是病态的痴迷,这种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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