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脸色铁青。”
“向来听闻四爷是冷面判官,就算这次阿玛不追究,四爷那儿……”
“她要是真跟了四爷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男孩叹息。“别哭了,既然姐没醒,我们先出去堵着阿玛,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
随着细细的抽泣声,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等到完全听不见,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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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格格您醒醒,老爷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刚撑开眼皮就是两张*陌生的脸蛋。“你们是?”话刚出口我就开始懊悔,果然,两丫头立马晴转多云又转阵雨。
“格格,老爷回京了,正在堂上问话,现在贝子撑着,您这样……”
此情此景,别无他选,我只能做作一番。“别急,脑袋糊涂着,容我想想,你……是宁儿。”我指着一人装模作样。
美女点头如吃豆,面露喜色。“菩萨保佑,姐姐终于说话了!”她激动地抓去我的手。“姐姐可都还记得?”
“是啊,格格,您还认得您自己吗?”两张脸顿时放大了一寸。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看到两张脸又是乌云密布,人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小女子今儿个也只好拼了。“罗贝?”这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呜……”
我大惊,错了也不用这么夸张,两人二重奏?!“你们真是整死我了………哎……求求你们了。”
“呵呵。”
我还在苦闷,突如其来的咯咯笑声吓了我一大跳,该不会被我气疯了吧……
“格格没有全忘记。”小丫头突然破涕而笑。
宁儿点头,擦着鼻尖也笑开了花儿。
不是吧,这样也行?尽管心虚可是对手戏不能停。“哪能全望记,小忘,小忘而已。”
“没关系,大夫说只要没有完全失忆,慢慢调养,多加时日必能痊愈。”宁儿轻轻将我鬓角散落的发丝捋去耳后,笑道:“姐,你可要争口气,我还等着纽祜禄·罗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呢。”
纽祜禄?再次绝倒,什么怪姓。纽祜禄·罗贝,难道她叫“纽祜禄·罗宁?”我小声嘀咕。
“嗯,罗奕是二哥。”
“我当然记得,手足情深嘛。”我硬着头皮上。
“格格,那奴婢呢,您不记得乐儿了吗?这名儿还是您给取的,开始叫铁蛋,您说俗,说乐儿好,添份雅,您都不记得了么?”
看着充满期盼的两张脸我还能说不吗?“记得,记得,只是些琐碎的事还糊涂,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先见阿玛,小事回来再说。” 听说老爷子回来训话了,这方面我前科累累,经验丰富,犯错的事不能拖,这儿越拖,老爷子那儿的火气就堆积的越大。
“奴婢给您打理。”乐儿接过我的手,扶我到梳妆台。
铜镜中出现的脸不太具有市场竞争能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沉鱼落雁,也没理想中的闭月羞花,咋看倒和我之前有*分相像,我心中不免暗暗失落了一番。
一会工夫发髻已经完成,乐儿凑到我勃颈前,细细的帮我理着碎发,丝毫不打马虎,我的发式与宁儿截然不同,简单而有神,完全符合我的审美,看似以前的主也是个懒人。
狭路相逢
堂上端坐着一位中青年,看样子顶多三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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