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只是觉得王爷的处境似乎比奴家还要危险一些。”诗艳色笑的眯了眉目,竟然有人要趁着这一次宴会要殷秀死,不可能是那些战奴,先不说这毒箭的诡异,在皇家的地盘既然那些皇子官员敢进来,便笃定这些战奴不可能伤的了他们,除非有些借着这一次狩猎想要借刀杀人。
“艳子儿是要保护本王么。”殷秀突然侧过身子将诗艳色密密麻麻的搂在怀中,声音低哑深沉,嘴角微微扬起,眼眸晶亮透彻,好似能够引诱人心一般。
“能够保护王爷自然是奴家的荣幸,只可惜奴家既不会武,又无滔天的智谋,奴家一娇滴滴的女子只怕会连累王爷。”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心底快速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够争取最大的生机,既然有人想要殷秀死,跟在他身边定然很是危险,而且她的本意是要接近殷离。
“艳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越是锋利的剑便越容易折断,太过于锋芒毕露未必是一件好事,无论你心底藏着怎样一只会啃人的老虎都要懂得二字,藏拙。”殷秀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薄唇轻轻啃噬着诗艳色白皙的脸颊,好似贪恋着那温暖的柔软,大抵有撒不开口的架势。
诗艳色整个身躯微颤,对上殷秀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突然有种被**裸看穿的恐惧,此刻满腹心事的自己在殷秀面前如同被剥的精光只等着下锅的猎物。
“艳子,与我合作如何。”殷秀湿热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诗艳色的耳垂,暗沉的嗓音分外的性感邪魅。好似恶魔的吟唱,引人入魔。“做我的利剑,出鞘必见血。”
“奴家不过一平凡的夜妾,王爷会不会误会奴家了。”咯咯的浅笑声夹杂着令人心颤的魅惑,诗艳色微微仰起头颅,天鹅般的脖颈晶莹剔透,墨色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随着微风扫过,女子面容极为妖媚,配上那略带着几丝妖气的眸子,真如那得道的妖精一般诱人。“王爷,奴家虽然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可也是从好人家出来的,可是见不得血腥味的。”刻意放软的调儿苏媚入骨。
“哈哈……”殷秀的笑声透着几丝淡淡的开怀,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诗艳色白玉般的脖颈,牙齿就停留在诗艳色颈部动脉的位置,“艳子怎么会如此讨本王喜欢呢,真是妖精,妖精啊。”
牙齿陷入血肉的声音涩哑难听,疼痛让诗艳色紧扣住殷秀的手腕,想要避开,殷秀原本抚摸着脖颈的大手愕然紧握,寒气像是要透过殷秀的牙齿从颈部的动脉一直流遍周身,毫不掩饰的杀意从殷秀的身上散发而出,紧紧的诗艳色包裹在里面,脖颈上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同呼出声,不同于老六掐住她脖颈的窒息和压抑,殷秀握住她脖颈的大手根本无需用力已然让她全身发软,那种莫大的压迫之力好似直接来自灵魂深处,直接压榨她的心神,她的灵魂,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有那么一瞬间,诗艳色突然明白自己究竟碰到了一个怎样的恶魔。
“艳子,你看看你的生命多么的脆弱,一捏就碎,把你的小聪明收起来,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那你心中那蚀骨的恨意给我啃碎了,否则你就等着你的恨意把你啃碎了。”殷秀突然冷了嗓音,那分明灼热的气息就在耳畔响起,可是诗艳色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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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危险重重:步步惊心(16)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衣袍猎猎翻滚,艳红的轻纱与素白的衣袍暧昧的重叠在一起,如同那两道紧紧依偎几乎没有间隙的身影一样暧昧旖旎。
落叶翻滚,粼粼的水面荡漾起千层涟漪,正午的阳光炙热灿烂,即便是密林也遮掩不了那份暖意。
“奴家受教了。”诗艳色淡然的嗓音风淡云轻的响起,殷秀不过几句话便让诗艳色醒悟了过来,殷秀说的对,她的恨意太深,而且太不懂得如何掩饰,前两次若非殷秀出手帮忙掩饰,指不定她还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
“艳子,你也看到了要活下去真的很不容易啊,生命就这么一次,不珍惜都不行。”殷秀的嗓音放软了几分,不过那牙齿却依旧细细的啃咬在诗艳色的脖颈和脸颊之上,只不过这一次把握了力道,只会微微的刺痛,却不会伤筋错骨。果然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需要稍微提点便很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纠正过来。只不过他很诧异,这个女人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殷离,诗艳色,诗,具他所知,诗家只有诗君雅一个女儿,而且诗艳色的背景他让人查过,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怎么看这张脸都与诗家之人没有半点关系,不过那感觉很熟悉,特别是这个女人说那句话的时候,那口气,那神色,都与多年之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男人长这么漂亮有何用,当年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说的。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奴家愿意做王爷的利剑,王爷可要护奴家安好啊。”诗艳色的嗓音带着软软的撒娇意味,听在耳畔格外的惑人。得偿所愿啊,一年来万般的忍受,甚至做好随时牺牲自己的打算不就是为了得偿所愿,不得不说殷秀简简单单四个字像是扣住了她内心最渴望的一处,所有的防备和抵抗顿时溃不成军。
“艳子想要知道诗家的下场么?”殷秀好看的眸子因为笑意深浓而微微眯着,眸光深邃不可测,鬓角的发丝随意的散落纠缠上诗艳色散开的黑发,同样柔亮的发泽纠缠在一起,尽是分不开你我。殷秀眸光微浓,望着那交缠的发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哪个诗家?奴家听得好迷糊啊。”诗艳色抿唇浅笑,那笑意分外的醉人,妖媚的眸子成弯弯的月牙形,像是被宠坏了的女子。心底却因为可能被看穿的紧张而微微握了小手,她自认为掩饰的天衣无缝,殷秀怎么会联系到诗家去,在还是诗家的女儿时,那时候殷秀和哥哥驻守的边城一南一北,根本无机会见面,回了帝都嫁了殷离,殷秀兵权已无,醉生梦死,她和殷秀也不过见过几次。能够记住这个人,还是因为殷秀那张过分漂亮的脸。
“具本王所知夜妾出生便无名,即便他日成人也是有名无姓。”状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心底却为诗艳色那般冷静无关的神色嘴角微弯了几丝,本来只是因为那句话一时兴起挑了这个女子,却不想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至少这个女子聪明的让他侧目。
“奴家自幼喜爱那些诗词歌赋,虽然是下等的婢子也难免会想要附庸风雅,诗字奴家倒是喜爱的紧。”诗艳色柔柔软软的笑,心倒是慢慢安生了下来。殷秀不过是在试探她罢了,而且这个男人既然将他留下来,她的安全目前无忧。或许该担心的是自己体内的毒,离下一次毒发越来越近,而她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原来艳子喜欢本王叫你诗诗啊,这个名儿倒也好听。”殷秀笑得眯了眼睛,微微抬起头颅居高临下的凝望着诗艳色脸上柔和的浅笑。这张脸笑起来真的很妖媚,可是再妖媚那双眸子依旧干净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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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危险重重:步步惊心(17)
“呃……”诗艳色微微一愣,显然有些跟不上殷秀的思路,他们刚刚讨论的貌似不是这个话题,怎么突然就变成讨论哪个名字好听一些。
“呵呵……”倒是殷秀先笑了起来,见那丫头微微张着唇瓣,漂亮的眸子雾潋潋的好似迷途的孩子一样,淡去了那份妖媚,活脱脱一迷途失足的乖巧姑娘。原来一个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多面,果然有些意思。又联想到她对殷离有意无意的引诱,脸色微沉,深邃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算计的光泽,他看上的东西岂能让他人得了去,看上了就立马扑上去吞咽下腹才是,脸颊贴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诗诗,在我面前你无需刻意隐藏,只要是本王有的,你都可以拥有。”
话语压的很低,只有诗艳色能够清楚的听到,不过那话语确让她浑身轻颤,对上殷秀那深邃的眸子,有些不太明白他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拉拢自己么,为什么,她并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殷秀拉拢,即便他怀疑她和诗家的关系,也只停留在不确定的阶段,只要自己不承认,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她就是诗君雅。指尖轻轻点在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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