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需担忧。”殷桓嗓音柔了几分,似乎忆及殷秀最后那句话,悔不当初,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谨哥哥,谢谢你。”云若烟眼眶微红,在听闻今日早晨殷桓与殷祁并无联络,她立马想了这个法子,果然很有用。
“五皇子,太子府到了。”门外侍卫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我便送你到此,你只管好好养伤,君儿,你今日所受的苦楚我绝对不会让你白受的。”殷桓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云若烟翻身便下了马匹。
马车徐徐的驶入太子府邸,云若烟一反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目光阴冷的落在灵儿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你给我记好了,该怎么说应该不要我来教你吧。”
“灵儿明白,太子妃只管放心。”灵儿咬了咬唇瓣低声说道,头颅微微垂着,似乎不敢对上云若烟歹毒的眸子,她知晓太子妃这么多的秘密,也不知道哪一日会被太子妃杀人灭口,若非她聪明,能够派上点用场,太子妃哪里容得下她。
“知道就好,否则下场可是你承受不起的。”云若烟冷了嗓音,那张脸上满是血痕,配上那阴毒的神情,好似恶鬼索命一样分外的骇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如此想你
殷离赶来的时候云若烟正由灵儿扶着入房,素白的衣裳上满是鲜血的痕迹,像是灼灼而开的桃花分外的刺目,见到殷离的身影顿时扑了过来,泪水簌簌流下,就抱着殷离的腰身半天也不肯撒手。
一旁灵儿低垂着头半天不敢出气,请来的老御医就恭敬的站在门口低垂着头颅也不敢进房。
殷离微微低垂着头颅,怀中的女子颤抖的好似被风雨吹打了一夜的白梨花,此刻唯有一细小的茎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满脸都是鲜血,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怖,那张脸白的分外的惹人疼惜。“怎么会弄成这样。”殷离的嗓音放柔了几分,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眼底尚带着深深的疲惫,好似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
“离哥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云若烟哭的凄凉,小手狠狠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着鲜血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殷离心中一疼,云若烟他自小看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害,顿时将御医招了进来,“先处理伤口,等会儿再说好不好。”
“离哥哥,我现在一定很丑对不对,离哥哥,你一定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云若烟水润的眸子凄楚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怎么会,没事的,让御医瞧瞧,上了药不会留下疤痕的。”殷离细心的哄着怀中的女子,又劝说了半天云若烟方才同意让御医处理伤口。
擦净脸上的血迹,那伤口撞的极深,老御医细细的将伤口清洗干净,又上了药方才低低的开口,“虽然伤口有些深,不过太子府中不是有皇上赏赐的翡翠膏,只要涂抹了那个药保管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太子妃只管放心。”
“当真……”云若烟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欣喜,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精神倒是好了几分。。
“老臣绝对不敢说半句诳言,不过太子妃此次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弱还需要静养修养,老臣这就去开几幅养身补血的药保管一个星期太子妃就能蹦能跳了。”老御医一脸恭敬的说道,“那翡翠膏一日三次,再配上老夫开得伤药均匀涂抹,不出半个月伤疤定然看不出来半分的痕迹。”
殷离接过老御医手中对于药膏递到灵儿的手中,“劳烦御医了。”殷离微微颔首,好看的眉目却微微蹙起,上次那药膏因为那女子替自己挡了一刀,他让人送给那女子了,此刻哪里还有药。
“太子折煞老臣了。”老御医拱了拱手,“太子妃好好静养。”
“多谢御医。”云若烟淡淡一笑。
很快一屋人便散了去,只留下云若烟和殷离。
“谁伤的你。”殷离淡淡的开口,微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云若烟的脸颊,却始终没有去触碰那伤口,心底思索着那药膏的事情要如何解决,翡翠膏千金难求,整个帝都也就他有,凌王有,他的给了诗艳色,殷秀那边只怕也弄不到,要如何和烟儿说呢。
“离哥哥,你别问了,我说了离哥哥只怕也不会相信。”云若烟虚弱一笑,眉目微微合着看起来很是疲惫。她说了离哥哥也定然不会深信不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来得好,这一次她定然不能乱了心神,失了镇定。
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何时他竟然给她这种感觉了,这些日子他确实疏忽了她,实在是因为自己难以面对这样一张脸,到底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人,“烟儿,我承认这些日子我是疏忽了你,可是以后不会了。”
“有离哥哥这句话就够了,我什么都不求。”云若烟眼眶微红,小手死死的抱着殷离的腰身,离哥哥终于知道她的好了么,可是为何离哥哥昨日要说那样的话,若然离哥哥昨日就和自己这样说的话她也不会去找殷祁,也不会受到那样的屈辱,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离哥哥知道,殷祁,等你处理了诗艳色,我一定要让你死,谁让你胆敢触碰我的身子。“烟儿知道烟儿任性了,男子该以事业为重,何况离哥哥是太子,肩负万民,负担定然很重,我非但没有替离哥哥排忧解难,反而耍些小性子,是我太骄纵了,烟儿以后一定好好改,定然不会再让离哥哥替烟儿为难担忧了,烟儿实在是嫉妒方才会说出昨夜里那些胡话,离哥哥你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是离哥哥喜欢的东西,烟儿一定会试着去喜欢的。”
“烟儿……”殷离心中微动,自己心中满是诗君雅,将烟儿忽略的彻底,这个丫头不但没有责备自己反而如此体贴自己,是他太不该了,烟儿说的对,君儿已经死了,无论他做什么,如何反悔君儿都看不到了,他今生注定要辜负一个诗君雅,他既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这个天下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走,听闻诗家的两个兄弟近期在沧祈帝都现了身,正在结集诗家残留的势力,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离哥哥,烟儿都明白了,那个女子毕竟跟了离哥哥如此久,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是我也会偶尔想起,何况是离哥哥,只要以后离哥哥愿意让烟儿跟着,烟儿就心满意足了。”云若烟怔怔的对上殷离温软的眸子,离哥哥,你喜欢的不就是诗君雅的体贴和大度么,这个我也可以有。至于那个叫做诗艳色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诗君雅,她都要死,死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诗君雅了。
提及诗君雅殷离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痛色,该对诗家下手了,是他一直欺骗着自己不肯相信君儿已经死了的事实,既然都已经辜负了,他的付出也要有收获才成,如此紧要关头岂能让诗家坏了他的好事,或许他今夜该再去一次天府,只要诗家之人同意收手交出诗家的势力,看在君儿的份上,就罢了吧。毕竟只要想到君儿,他实在是有些下不了当初那个狠手。“烟儿,她已经死了,我该珍惜活着的。”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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