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哥哥,你真好,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云若烟执起手中的酒杯递到殷桓的手中。
殷桓接过便往唇边送去,云若烟唇角微扬,门在此时被重重的推开,“三儿姐姐才不是坏人,是你嫉妒三儿姐姐长得漂亮,我自小与三儿姐姐一起长大,三儿姐姐可高傲了,才不是细作。”水画插着腰站在门口,纯净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脸颊鼓鼓看起来分外的气愤。
“你怎么会在这里。”殷桓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声训斥道,这个女子他几乎都要忘了,诗艳色的妹妹。
“我睡不着,而且是我先来的,我坐在厅外的窗户外看月亮,是你们自己让我听到的,我……”水画还没有见过殷桓冷脸的模样,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偏偏想着三儿姐姐又不肯示弱,眼眶都红了,眼睛却依旧瞪得大大。
“君儿,我先让人送你回去。”殷桓低声说道。
云若烟见计划落空心中恨的牙咬咬,可是若然自己再劝的话只怕会露出马脚当下只能作罢,反正这种机会多得是。“谨哥哥……”
“放心好了,我定然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殷桓低声保证到。
云若烟方才不甘心的离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站在门口分外害怕的厉害,又倔强的不肯退缩半分的娇小身影一眼,又是个夜妾。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诗家的心肝宝贝
殷桓似乎也不欲多留,径直从水画身边走过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你站住,你想对三儿姐姐做什么?”水画一把揪住殷桓的衣襟,亏得她还一直以为五皇子是个好人。
“松开……”殷桓冷了眉目,他不喜欢别人的触碰。目个自在。
“我不,除非你告诉我你想对三儿姐姐做什么?”水画嘟着唇瓣,声音又轻又脆。三儿姐姐待她极好,而且她只有三儿姐姐这么一个亲人。
“我不打女人,我再说一次松开。”殷桓眉目几乎皱成一团,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被诗艳色接走,却不想还在府上,他住在这里的时日也算多,倒是没有碰到过一次,才会疏忽了,心底寻思着明日就将这个女人弄走。
“你骗人,嬷嬷说男人情绪激动的时候最喜欢打女人了。”水画显然有些不太懂,可是那话语铿锵有力,好似说了很道理的事情一样。
那话语分外的暧昧,引人遐想,想着水画的身份,殷桓顿时觉得不耻,这模样倒是与诗艳色没有两样,本来想甩开水画,可是见那女子满目的迷惘,却是一脸的坚定,分明不太懂自己说了什么,那份坚定也不知道来自哪里,殷桓眉目清冷了几分倒是没有开口训斥,一把撕了自己的袖口,大步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五皇子,三儿姐姐是极好的女子,你相信我好不好,真的极好,世界上没有比三儿姐姐更好的女子了。”水画就倔强的性子,又不懂得看人脸色,就觉得五皇子平日里就一脸的冷漠倒也习惯了,顿时不怕死的跟了上去,如同块粘土一样黏在殷桓的身后。
殷桓觉得吵的厉害,当下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
“五皇子,三儿姐姐又漂亮,又才华横溢,而且三儿姐姐还会做菜呢,五皇子,三儿姐姐是顶好的女子,世界上只有一个。”水画喋喋不休的说道,小跑的跟在殷桓的身后,殷桓一张脸早已变得铁青,怎么会有如此吵闹不矜持的女子,就这样拉着男人的衣襟跟在身后不肯撒手。顿时停下身子,水画一个刹不住车,撞在殷桓宽厚的背上,还以为殷桓肯听她说话,当下笑得弯了眉目,也顾不得鼻子上的酸痛,小脸从殷桓身后探过,仰起头颅笑眯眯的看着殷桓。
“五皇子,你相信了对不对。”
那女子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五官精致漂亮,这些算不上引人注目,最不过那双眼睛好似一湾清泉,此刻溢满了笑意,盈盈亮亮竟是有些刺目,天真的好似不谙世事的孩子,哪里看得出来半分夜妾的妖媚和勾人模样,这还是殷桓第一次看清楚这个无意救回来的女人,以往不过是随意望了一眼,长什么样只记了个大概,若非那句三儿姐姐,他指不定还记得。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殷桓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分明就是在不喜不信,甚至满脸的阴霾和怒意,这个女人好似一点察觉都没有。小时候的君儿也是这样,哪怕他再是冷漠,再是不苟言笑,那丫头总是那软腻腻的看着你,巴巴的黏着你,吵着你,吵得让你无法忽略她的存在。想到此处脸色倒是柔和了几分,“我没有兴趣对那个女人如何?”前提是那个女人不要兴风起浪,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显然害怕被这女子缠着,让他再想起君儿,想的怕他失了冷静,失了镇定,甚至将而十几年的执念抛弃。他只要守着君儿就好,守着她幸福就好。
“那拉钩,拉钩我就信你。”水画伸出小指,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殷桓,那笑得如同月牙般的眸子微微弯起,水光荡漾,波光粼粼。
殷桓整个身子微颤,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谨哥哥,我伤了腿以后都不能骑马射箭了,谨哥哥,你定要将我份一起学了。那个时候他想都未想就直接应了,那时候君儿也是这样微微扬起头颅,一脸浅笑嫣然的笑着他,那谨哥哥我们拉钩,殷桓只觉得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住了水画的小指。
女子特有的温软调儿在耳边响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等到殷桓惊觉醒来的时候,水画已经收回了手,还是那纯净的浅笑,眸子说不出的晶亮,“五皇子果然是个好人,三儿姐姐说的对。”
殷桓曲了曲手指,拇指轻轻摩挲着刚刚拉钩的小指,好似要将那小指上滚烫的温度抹去。他今日是怎么了,竟然一直在回忆和君儿小时候的事情,君儿不是刚刚才走,为何他还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谢谢五皇子。”水画突然伸手抱了抱殷桓,殷桓立马如同雷击一般倒退了好几步,正欲训斥水画男女授受不亲,却见那丫头依旧一脸天真浪漫的浅笑。
“嬷嬷说了女子的拥抱可以让男子高兴,既然五皇子好人的话,我愿意把我的快乐分给你一半。”水画笑盈盈的说道。
那模样再大的怒意也发不出来,殷桓头一次觉得自己就被一个小女子几句话堵的完全说不出话来,那丫头分明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男女之别,想来也是夜妾自小教导服侍男人自然不会有闺中女子的矜持,而这个丫头显然单纯的有些过了,与诗艳色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那个女子妖媚的时候能够勾了人的魂,淡定的时候即便是他也微微佩服。诗艳色确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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