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余赵嘉禾和躺于地面的姚子朝了。
“青团儿……”姚子朝呢喃。他想去抓青团儿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这病来得太过凶猛,他的身子都不听使唤了。
他感受到面上落下一道阴影。一根纤指将两粒药丸推入唇边。
药丸入口即化,苦到他的肺腑都在生疼。
赵嘉禾将手覆在他侧脸上,垂眸打量他。酡颜乌发,白衣洁净,腰垂锦带,横配吴钩。他是姚尚书的小儿,婢女爬床诞下的种儿,被尚书府上下厌弃。可偏生这下贱之人竟然生得一副美人肌骨,又是少年才俊,遂招来祸端。此病不难治愈,只须排解体内丹毒即可。
只是比起被姚子朝当作救命恩人,她有更好的谋划。这么好的棋子,不为自己所用,实在可惜。她便送了姚子朝两粒药:一粒是断子散,是她送予尚书的好礼,先是断了姚子朝的子嗣,再借他之手绝了姚府传承;一粒是春风丸,既是解药,亦是她收受的诊金。解丹毒的手段千千万万,但她偏要取姚子朝的雏儿身。
赵嘉禾剥去他的衣衫,少年的裸体在夜色下似拢月华,泛起白玉般的润泽。因为药丸的作用,少年难受地低哼,清润嗓音中带有难掩的喑哑。腿间之物高扬,少年身形清瘦如竹,但阳物犹如山间竹笋般又长又粗。整个茎身几乎没有弧度,龟头犹如撑开的伞盖,饱满且坚硬。
赵嘉禾俯身,吻上他玉润的耳垂。他身子一颤,耳廓染上霞色。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声询问:“你……是谁?”
夜色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庞,但他闻到她颈间浅淡的梅香,犹如他幼时吃的梅花糕味道。他张口,轻轻一咬。
是甜的。
琼鼻在她颈窝乱嗅,喷出的热息微烫雪肌。
赵嘉禾蹙眉。这怕不是属狗的吧?她抬手推开他的脸,不耐烦地按于地上。她可没什么耐心。
少年低吟,似乞求,又似煎熬。他的身子难受地扭动,将身下铺的大氅弄得皱巴。
赵嘉禾的手向下落,低声道:“真是个可怜人儿。被敬重的祖父喂下毒丹的感觉如何?你怕是不知晓这都是你父亲授意的,而你母亲也知情。你渴望得到他们的爱,他们却想杀你。血缘是这世间最虚伪之物。”
“你骗人……”少年虽已烧得神志模糊,但依旧脱口反驳。
“莫要以为敬人三分,就会讨三分好。世人只会因为你强而敬你,双亲亦是,儿女姻缘亦是。你的讨好不过换来他人的践踏。”赵嘉禾掐住他下颌,“记住,这世间只有我能救你。”
“为何救我……”
“因为我缺一条贱狗。”一条可以在她身边摇尾乞怜,她心情好时赏份饭吃的小狗。
赵嘉禾并未解开衣衫,而只是褪下亵裤,撩起衣摆,身子下沉坐于他腰间。阳物直直插入温热湿穴,少年大口喘气,赵嘉禾也低哼了一声。
“姚子朝,这是你欠我的。”赵嘉禾俯身,扣住他的窄腰,上下律动。她救他一命,从他身上索要什么都不过分。
穴口很快起了白沫,浅浅地在少年小腹上铺开。他面上依旧飞红,但额头沁出汗意,不再那么滚烫。
赵嘉禾的腿逐渐酸沉,好在少年很快便泄了。
赵嘉禾起身,浊液顺着纤腿向下肆流。她拿起他的衣衫胡乱地擦了一下,犹如丢抹布般地甩在他腰上,盖住他腿间风光。
她穿戴好后,拉开大门,沉声道:“走。”
手下去牵马,临走时这才好心松开青团儿和刘翁的桎梏。
赵嘉禾翻身上马,空中只余马蹄踏雨声。片刻后,雨幕的庙中发出惊呼。
“公子!”
“我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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