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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庞吉哭彀多时,又气又恼又后悔。便吩咐庞福将二妾收拾盛殓。立刻派人请他得意门生,乃乌台御史,官名廖天成,急速前来商议此事。自己带了小童离了水晶楼,来到前边大厅之上等候门生。

及至廖天成来时,天已三鼓之半。见了庞吉,师生就座。庞吉便将误杀二妾的情由,说了一遍。这廖天成原是个谄媚之人,立刻逢迎道:“若据门生想来,多半是开封府与老师作对。他那里能人极多,必是悄地差人探访。见二位姨奶奶酒后戏耍酣眠,他便生出巧智,特装男女声音,使之闻之。叫老师听见,焉有不怒之理。因此二位姨奶奶倾生。此计也就毒得很呢。这明是搅乱太师家宅不安,暗里是与太师作对。”他这几句话,说得个庞贼咬牙切齿,忿恨难当,气忿忿的问道:“似此如之奈何?怎么想个法子,以消我心头之恨?”廖天成犯想多时,道:“依门生愚见,莫若写个折子,直说开封府遣人杀害二命,将包黑参倒,以警将来。不知老师钧意若何?”庞吉听了,道:“若能参倒包黑,老夫生平之愿足矣!即求贤契大才代拟。此处不大方便,且到内书房去。”说罢,师弟立起身来,小童持着灯,引至书房。现成笔墨,廖天成便拈笔构思。难为他凭空立意,竟敢直陈。直是胡涂人对胡涂人,办的胡涂事。不多时,已脱草稿。老贼看了,连说:“妥当结实。就劳贤契大笔一挥。”廖天成又端端楷楷,缮写已毕。后面又将同党之人添上五个,算是联衔参奏。

庞吉一壁吩咐小童:“快给廖老师倒茶。”小童领命,来至茶房,用茶盘托了两碗现烹的香茶。刚进了月亮门,只听竹声乱响,仔细看时,却见一人蹲伏在地,怀抱钢刀。这一吓非同小可,丢了茶盘,一叠连声嚷道:“有贼!”就往书房跑来,连声儿都嚷岔了。庞贼听见,连忙放下奏折,赶出院内。廖天成也就跟了出来。便问小童:“贼在那里?”小童道:“在那边月亮门竹林之下。”庞吉与廖天成竟奔月亮门而来。

此时仆从人等已然听见,即同庞福,各执棒棍赶来一看。虽是一人,却是捆绑停当,前面腰间插着一把宰猪的尖刀,彷佛抱着相似。大家向前将他提出。再一看时,却是本府厨子刘三。问他不应,止于仰头张口。连忙松了绑缚。他便从口内掏出一块布来,干呕了半天,方才转过气来。庞福便问道:“倒是何人将你捆绑在此?”刘三对着庞吉叩头道:“小人方才在厨房磕睡,忽见嗖的进来一人,穿著一身青靠,年纪不过二十岁,眉清目朗,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他对小人说:“你要嚷,我就是一刀。”因此小人不敢嚷。他便将小人捆了,又撕了一块布,给小人填在口内。他把小人一提,就来在此处。临走,他在小人胸前就把这把刀插上,不知是甚么缘故?”庞贼听了,便问廖天成道:“你看此事。这明是水晶楼装男女声音之人了。”

廖天成闻听,忽然心机一动,道:“老师且回书房要紧。”老贼不知何故,只得跟了回来。进了书房,廖天成先拿起奏折,逐行逐字细细看了,笔画并未改讹,也未沾污。看罢,说道:“还好,还好。幸喜折子未坏。”即放在黄匣之内。庞吉在旁夸奖道:“贤契细心,想得周到。”又叫各处搜查,那里有个人影。

不多时,天已五鼓,随便用了些点心羹汤。庞吉与廖天成一同入朝,敬候圣上临轩,将本呈上。仁宗一看,就有些不悦。你道为何?圣上知道包庞二人不对,偏偏今日此本又是参包公的,未免有些不耐烦。何故他二人冤仇再不解呢?心中虽然不乐,又不能不看。见开笔写着“臣庞吉跪奏,为开封府遣人谋杀二命事”从面叙着二妾如何被杀。仁宗看到杀妾二命,更觉诧异。因此反复翻阅,见背后忽露出个纸条儿来。

抽出看时,不知上面写着是何言语,下回分解。

正文 第044回 花神庙英雄救难女 开封府众义露真名

且说仁宗细看纸条上面写道:“可笑,可笑,误杀反误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共十八个字。天子看了,这明是自杀,反要陷害别人;又看字迹有些熟识。猛然想起忠烈祠墙上的字体,却与此字相同。真是聪明不过帝王,暗道:“此帖又是那人写的了。他屡次做的俱是磊磊落落之事,又为何隐隐藏藏,再也不肯当面呢?实在令人不解。只好还是催促包卿便了。”想罢,便将折子连纸条儿俱各掷下,交大理寺审讯。庞贼见圣上从折内翻出个纸条儿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联衔之人,俱各暗暗耽惊。

一时散朝之后,庞贼悄向廖天成道:“这纸条儿从何而来?”廖乌台猛然醒悟道:“是了,是了!他捆刘三者,正为调出老师与门生来。他就于此时放在折背后的。实是门生粗心之过。”庞吉听了,连连点首,道:“不错,不错。贤契不要多心。此事如何料得到呢。”及至到了大理寺,庞吉一力担当,从实说了,惟求文大人婉转覆奏。文大人只得将他畏罪的情形,代为陈奏。圣上传旨:“庞吉着罚俸三年,不准抵销。联衔的罚俸一年,不准抵销。”圣上却暗暗传旨与包公,务必要题诗杀命之人,定限严拿。包公奉了此旨,回到开封,便与展爷公孙先生计议,无法可施,只得连王马张赵俱各天天出去到处访查,那里有个影响。偏又值隆冬年近,转瞬间又是新春。过了元宵佳节,看看到了二月光景,包公屡屡奉旨,总无影响。幸亏圣眷优渥,尚未嗔怪。

一日,王朝与马汉商议道:“咱们天天出去访查,大约无人不知。人既知道,更难探访。莫若咱二人悄悄出城,看个动静。贤弟以为如何?”马汉道:“出城虽好,但不知往何处去呢?”王朝道:“咱们信步行去,自然热闹丛中采访。难道反往幽僻之处去么?”二人说毕,脱去校尉的服色,各穿便衣,离了衙门,竟往城外而来。

一路上细细赏玩艳阳景色。见了多少人带着香袋的,执着花的,不知是往那里去的。及至问人时,原来花神庙开庙,正是开庙正期,热闹非常。二人满心欢喜,随着众人来到花神庙,各处游玩。却见后面有块空地甚是宽阔,搭着极大的芦棚,内中设摆着许多兵器架子。那边单有一座客棚,里面坐着许多人。内中有一少年公子,年纪约有三旬,横眉立目,旁若无人。

王马二人见了,便向人暗暗打听,方知此人姓严名奇。他乃是已故威烈侯葛登云的外甥,极其强梁霸道,无恶不做。只因他爱眠花宿柳,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又恐有人欺负他,便用多金请了无数的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以为天下无敌。因此庙期热闹非常,他便在庙后搭一芦棚,比试棒棍拳脚。谁知设了一连几日,并无人敢上前比试。他更心高气傲,自以为绝无对手。二人正观望,只见外面多少恶奴推推拥拥搀搀架架的进来一人,却是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被众人簇拥着过了芦棚,进了后面敞厅去了。王马二人纳闷,不知为了何事。

忽又听外面进来一个婆子,嚷道:“你们这伙强盗!青天白日,就敢抢良家女子,是何道理?你们若将他好好还我,便罢;你们若要不放,我这老命就合你们拚了。”众恶奴一面拦挡,一面吆喝。忽见从棚内又出来两个恶奴,说道:“方才公子说了。这女子本是府中丫鬟,私行逃走,总未找着,并且拐了好些东西。今日既然遇见,把他拿住,还要追问拐的东西呢。你这老婆子趁早儿走罢。倘若不依,公子说咧,就把你送县。”婆子闻听,只急得嚎啕痛哭。又被众恶奴往外面拖拽。这婆子如何友撑得住,便脚不沾地往外去了。

王朝见此光景,便与马汉送目。马汉会意,必是跟下去打听底细。二人随后也就出来。刚走到二层殿的夹道,只见外面进来一人,迎头拦住道:“有话好说。这是甚么意思?请道其详。”声音洪亮,身材高大,紫微微一张面皮,黑漆漆满部髭须,又是军官打扮,更显得威严壮健。王马二人见了,便暗暗喝采称羡。忽听恶奴说道:“朋友,这个事你别管。我劝你有事治事,无事趁早儿请。别讨没趣儿。”那军官听了,冷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那有管不得的道理。你们不对我说,何不对着众人说说?你们如不肯说,何妨叫那妈妈自己说呢?”众恶奴闻听道:“伙计,你们听见了。这个光景他是管定了。”

忽听婆子道:“军官爷爷,快救婆子性命呀!”旁边恶奴顺手就要打那婆子。只见那军官把手一隔,恶奴便倒退了好几步,呲牙咧嘴把肐膊乱摔。王马二人见了,暗暗欢喜。又听军官道:“妈妈不必害怕,慢慢讲来。”那婆子哭着道:“我姓王。这女儿乃是我街坊。因他母亲病了,许在花神庙烧香。如今他母亲虽然好了,尚未复元;因此求我带了他来还愿。不想竟被他们抢去。求军官爷搭救搭救。”说罢,痛哭。只见那军官听了,把眉一皱,道:“妈妈不必啼哭,我与你找来就是了。”

谁知众恶奴方才见那人把手略略一隔,他们伙计就呲牙咧嘴,便知道这军官手头儿沉。大约婆子必要说出根由,怕军官先拿他们出气。他们便一个个溜了。来到后面,一五一十告诉花花太岁。这严奇一听,便气冲牛斗。以为今日若不显显本领,以后别人怎肯甘心佩服呢。便一声断喝:“引路!”众恶奴狐假虎威,来至前面,嚷道:“公子来了。公子来了。”众人见严奇来到,一个个俱替军官担心,以为太岁不是好惹的。

此时王马二人看得明白。见恶霸前来,知道:“必有一番较量。惟恐军官寡不敌众。若到为难之时,我二人助他一膀之力。”那知那军官早已看见,撇了婆子,便迎将上去。众恶奴指手画脚道:“就是他。就是他。”严奇一看,不由得暗暗吃惊道:“好大身量!我别不是他的对手罢。”便发话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谁叫你多管闲事?”只见那军官抱拳陪笑道:“非是在下多管闲事。因那婆子形色仓皇,哭得可怜。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望乞公子贵手高抬,开一线之恩,饶他们去罢。”说毕,就是一揖。

严奇若是有眼力的,就依了此人,从此做个相识,只怕还有个好处。谁知这恶贼见军官谦恭和蔼,又是外乡之人,以为可以欺负,竟敢拿鸡蛋往鹅卵石上碰,登时把眼一翻,道:“好狗才,谁许你多管!”冷不防,嗖的就是一脚,迎面踢来。这恶贼原想着是个暗算。趁着军官作下揖去,不能防备,这一脚定然鼻青脸肿。那知那军官不慌不忙,瞧着脚临切近,略一扬手,在脚面上一拂,口中说道:“公子休得无礼。”此话未完,只见公子“嗳呀”一声,半天挣扎不起。众恶奴一见,便嚷道:“你这厮竟敢动手!”一拥而上,以为好汉打不过人多。谁知那人只用手往左右一分,一个个便东倒西歪,那个还敢上前。

忽听那边有人喊了一声:“闪开!俺来也。”手中木棍高扬,就照军官劈面打来。军官见来得势猛,将身往旁边一跨。不想严奇刚刚的站起,恰恰的太岁就受了此棍,吧的一声,打了个脑浆迸裂。众恶奴发了一声喊道:“了不得了!公子被军汉打死了!快拿呀,快拿呀!”早有保甲地方并本县官役,一齐将军官围住。只听那军官道:“众位不必动手,俺随你们到县就是了。”众人齐说道:“好朋友,好朋友!敢作敢当,这才是汉子呢。”

忽见那边走过两个人来道:“众位,事要公平。方才原是他用棍打人,误打在公子头上。难道他不随着赴县么?理应一同解县才是。”众人闻听道:“讲得有理。”就要拿那使棍之人。那人将眼一瞪,道:“俺史丹不是好惹的!你们谁敢前来!”众人吓得往后倒退。只见那两个人中有一人道:“你慢说是史丹,就是屎蛋,也要推你一推。”说时迟,那时快,顺手一掠,将那棍也就逼住。拢过来往怀里一带,又往外一推,真成了屎蛋咧。咕哩咕噜滚在一边。那人上前按住,对保甲道:“将他锁了。”你道这二人是谁?原来是王朝马汉。

又听军官道:“俺遭逢此事所为何来,原为救那女子。如今为人不能彻,这便如何是好?”王马二人听了,满口应承:“此事全在我二人身上。朋友,你只管放心。”军官道:“既如此,就仰仗二位了。”说罢,执手随众人赴县去了。

这里王马二人带领婆子到后面。此时众恶奴见公子已死,也就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出头。王马二人一直进了敞厅,将女子领出交付婆子,护送出庙,问明了住处姓名(恐有提问质对之事),方叫他们去了。二人不辞辛苦,直奔祥符县而来。到了县里,说明姓名。门上急忙回禀了县官。县官立刻请二位到书房坐了。王马二人将始末情由说了一遍。“此事皆系我二人目睹,贵县不必过堂,立刻解往开封府便了。”正说间,外面拿进个略节来,却是此案的名姓:死的名严奇,军官名张大,持棍的名史丹。县官将略节递与王马二人,便吩咐将一干人犯,多派衙役,立刻解往开封。

王马二人先到了开封府,见了展爷公孙先生,便将此事说明。公孙策尚未开言。展爷忙问道:“这军官是何形色?”王马二人将脸盘儿身量儿说了一番。展爷听了大喜,道:“如此说来,别是他罢?”对着公孙先生伸出大指。公孙策道:“既如此,少时此案解来,先在外班房等候,悄悄叫展兄看看。若要不是那人,也就罢了。倘若是那人冒名,展兄不妨直呼其名,使他不好改口。”众人听了,俱各称善。

王马二人又找了包兴,来到书房,回禀了包公,深赞张大的品貌,行事豪侠。包公听了,虽不是寄柬留刀之人,或者由这人身上也可以追出那人的下落,心中也自暗暗忖度。王马又将公孙策先生叫南侠偷看,也回明了。包公点了点头,二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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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此案解到,俱在外班房等候。王马二人先换了衣服,前往班房,见放着帘子。随后展爷已到,便掀起帘缝一瞧,不由得满心欢喜,对着王马二人悄悄道:“果然是他。妙极,妙极!”王马二人连忙问道:“此人是谁?”展爷道:“贤弟休问。等我进去呼出姓名,二位便知。二位贤弟即随我进来。劣兄给你们彼此一引见,他也不能改口了。”王马二人领命。

展爷一掀帘子,进来道:“小弟打量是谁?原来是卢方兄到了。久违呀,久违!”说着,王马二人进来。展爷给引见道:“二位贤弟不认得么?此位便是陷空岛卢家庄,号称钻天鼠名卢方的卢大员外。二位贤弟快来见礼。”王马急速上前。展爷又向卢方道:“卢兄,这便是开封府四义士之中的王朝马汉两位老弟。”三个人彼此执手作揖。卢方到了此时,也不能说我是张大,不是姓卢的。人家连家乡住处俱各说明,还隐瞒甚么呢?

卢方反倒问展爷道:“足下何人?为何知道卢方的贱名。”展爷道:“小弟名唤展昭。曾在茉花村芦花荡为邓彪之事,小弟见过尊兄,终日渴想至甚。不想今日幸会。”卢方听了,方才知道便是号称御猫的南侠。他见展爷人品气度和蔼之甚,毫无自满之意,便想起五弟任意胡为,全是自寻苦恼,不觉暗暗感叹。面上却陪着笑道:“原来是展老爷。就是这二位老爷,方才在庙上多承垂青眷顾,我卢方感之不尽。”三人听了,不觉哈哈大笑道:“卢兄太外道了,何得以老爷相呼?显见得我等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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