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对朱盈盈道:“上车,老肖手中有套房子,是他一个朋友托付给他的,我们去买下来。”
“买房子啊。”
朱盈盈有些犹豫:“妈会不会……”她是个怕事的媳妇,婆婆一个眼色,她能吓得手足无措。梅浅影则问:“爸,哪里的房子啊。”
“不用你管。”
梅东篱一腔郁火无处发泄,把她也恼上了。说起来,谢长风之所以缠着梅家,还不就是梅浅影使小性子搞出来的吗?可他又没办法,梅浅影是他的女儿,亲的,能怎么办?骂即无用,打又舍不得,憋着呗。梅东篱上了自己的车,朱盈盈也有车,但她平时开车可以,碰上事情,手脚就发软,不敢自己开车。梅浅影的车还在万象大酒店呢,她就开朱盈盈的车,先对谢长风道:“长风,你先回去,完了我打电话给你。”
随又叮嘱一句:“别到处浪,现在他们都盯着你,你也不要随便跟人打架。”
“好的姐。”
有朱盈盈在,谢长风就不开玩笑,老老实实答应下来。车子启动,朱盈盈看着谢长风的身影从车窗边退开,她好奇的道:“浅影,我听说,昨夜是他一个人冲进去,打翻了好几十个人,把你救出来的。”
“嗯。”
梅浅影点头,回想昨夜的情形,她是即怕又怒,又隐隐的有些骄傲。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的英雄,踏着彩云来救她了,这是多么浪漫的事情。“他这么厉害的啊。”
朱盈盈疑惑:“可他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啊,好乖巧的。”
“这家伙很会骗人的。”
梅浅影小鼻子一翘,似乎有点儿嗔,但又似乎有点儿宠。“你不会给他骗了吧。”
朱盈盈可就担心了,她突然想到一事,急道:“昨天你后来去了哪里,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是。”
梅浅影脸一红,点头。“你让他睡了。”
朱盈盈失声惊叫。“妈。”
梅浅影羞叫:“我们各睡的各的,才没有……”说到这里,可就说不下去了。确实是各睡各的没错,但她却喝醉了,然后象死鱼一样,让他把裙子都脱了,甚至内衣扣子都给解了。“凉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不过,肯定什么都给他看见了,小色鬼。”
她轻轻呸了一声,脸色便泛起羞红。她这个样子,朱盈盈更是心惊胆颤:“你们都睡一屋了,他会忍得住不打你的主意。”
“他敢。”
梅浅影小鼻子一耸:“借他个胆子。”
这么傲娇着,心中,却莫名的,有点儿失落。“小色鬼,也就是个银样腊枪头,只敢偷看,真要他做点什么,他反而不敢了。”
不过她这气势,倒是把朱盈盈唬住了,拍了拍胸口,她还真是美人,梅浅影身材算好了,但还是姑娘家,仅是这一点上,就根本不能跟她比。“浅影,你千万别上他的当,可千万不能假戏真做。”
朱盈盈虽然没什么大主意,但身为女人,身为妈妈,这些事还是会考虑的:“现在整个东城都恨了他,你要是真的给他骗了,在东城就根本无法立脚了。”
“他们就是一群人渣。”
不说还好,一说,梅浅影怒火上涌。昨天,马文东黄汗青他们,做得实在太过份了。说话间,到了东江边,梅东篱的车在一幢别墅前面停了下来,一个男子在等他。这个男子,名叫肖迁,算是梅东篱的多年老友了,家资不厚,梅东篱一直给予关照,因此也很信任他。人都是这样,觉得自己帮过的人,就是可以信任的,其实,未必是这样。这别墅是肖迁的朋友托他卖的,钥匙以及各种手续,都在肖迁手里。肖迁带着梅东篱一家进屋看了看。这别墅确实不错,后面是山,前面是东江,铁丝网围着一段山坡,山坡下面,是沿江路,过沿江路,是护江堤。别墅有三层,十几个房间,后面借着山坡圈出一个花园,前面还有一个坪,可以停车。这样的独幢别墅,又在东江边上,一般至少要两千万以上,肖迁只要一千二百万,这个价格确实是非常便宜了。“他家就一个儿子,娶的又是洋媳妇,现在移民了,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才便宜卖。”
肖迁说得非常诚恳:“要是别人,少于两千万,问都不要来问,但东哥你这么些年,一直关照我,所以我才给你这个价。”
他一脸诚恳,梅东篱都给他感动了,当即就拍板,买,立刻签合约,一次性把一千二百万付清,免得夜长梦多。签了合约付了钱,肖迁手中又是有卖家的委托手续的,那么即便房产证没下来,没改名,也没什么问题了,这房子已经属于梅东篱了,没得变卦。得了套便宜房子,而且房子是真的不错,也算是一件开心事,中午的时候,朱佳也来了,她就提议要贺一下,进新屋嘛,总要搞个仪式。梅东篱本来不太想折腾,但朱佳不是朱盈盈,朱佳性子强势,梅东篱素来搞不过这个小姨子,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朱佳乐于搞事,一手操办,请了师父来,看了时间,下午两点过八分,恰是吉时。梅浅影跟谢长风说了,谢长风问:“我可以过来放炮不?”
梅浅影其实想热闹一下,她主要是想请爸爸开心起来,但一想到爸爸看谢长风的眼神,她就放弃了。可以肯定的说,谢长风来放炮,梅东篱不会开心,只会生气。“算了,你别来凑热闹了。”
“那行。”
谢长风也不坚持:“不过姐啊,买了新房子,你要请客,嗯,单独请我。”
“你个小赖皮鬼。”
梅浅影哼哼:“行了,等姐有空了,带你吃好吃的东西。”
某些方面,谢长风表现得已经很强了,但在梅浅影这边,却仍然当他是个弟弟。因为她一直是姐姐的心态,而不是男女恋人的心态。男女相恋,女子会表现得弱势一点,各种撒娇,求男人宠溺。例外的,只有母亲和姐姐,才会是一种保护者的心态。这也是谢长风一直以来的感觉,这让他喜悦,有个姐姐啊。也让他叹息:姐姐要是能变成媳妇就好了。谢长风没有来,有些人,却不请自来。两点半,梅东篱他们才进了新屋,外面突然放炮。朱佳负责迎客,她迎出去,来客却让她非常意外。来的不是梅东篱的朋友,而是一帮子年轻人,黄汗青,马文东,于剑,王强这些人。朱佳一见这些人,眼里就出火,昨夜的事,她也听说了,她可不是朱盈盈那种软弱的女人,一叉腰就骂起来:“你们这些忘八崽子,来做什么,想吃老娘的洗脚水吗?”
梅东篱这时也出来了,慌忙出声:“佳佳。”
他拦住朱佳,就看着黄汗青几个。黄汗青笑嘻嘻的:“梅叔,恭喜啊,我们给你贺喜来了。”
梅东篱身为杨画长子,性子又老实厚道,很多时候,他都愿意委曲求全的。昨夜的事,虽然让他恼怒,但最终,梅浅影没有受到伤害,而如果能跟黄汗青他们和好,那么,东城各大家族给杨画的压力,就会小得多。梅东篱心里再愤怒,为家族考虑,他也愿意委曲求全他勉强堆个笑脸:“同喜同喜,大家即然来了,就进来喝杯酒吧。”
他愿意委曲求全,朱佳虽然恼,但终究不是她的事,不好吱声。而朱盈盈素来弱势,也不敢说话。但梅浅影不干了,拦着门,道:“我们家的酒,不给你们喝,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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