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哈,”徐真把他的头拉下来吹了吹那个鼓起来的包:“是不是特别疼啊,走吧,回校医院。”
“不去,”姜涣别过头去,看了看表:“赶紧去实验室吧,都要上课了。”
“……你是不是怕处理伤口的时候疼啊。”
“才不是呢。”姜涣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怕疼,我只是讨厌这种感觉。”
“是嘛……诶,你、你头上流血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再次从校医院走了出来,朝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对了……你本来想说的是什么事来着?”姜涣悄悄勾起她的手指,不经意地问道:“周末想去干嘛?”
“……去实验室做实验。”徐真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随口胡诌了个借口。
“嘁,骗子。你要说的才不是这个。”
徐真把他的头拉下来,附在他耳边迅速地说了些什么。
听完之后,姜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连指尖都因为害羞染上了粉红色。
徐真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觉得有些神奇。
这货原来这么纯情的吗?
两个人的身影在黄昏的映衬下越拉越长,拐进理化楼便再也看不见了。
那一天,他们连面包都忘了买了,就这样饿着肚子做完了实验。
即便是这样,好像也没有那么辛苦呢,当时的徐真这样想着。
……
天亮了。
徐真站起身,看向头顶翠绿的银杏叶。
真是奇怪,毕业之后她就很少想起跟姜涣在一起时发生的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过去六年了,那天经历的事情却格外清晰,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地在她脑海里重现。
徐真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发觉自己竟然红了眼眶。
一定是因为这个时候她的结膜炎还没好,风吹的。
远远地有人声逐渐接近,徐真闪身躲在银杏树后面,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慢慢的走出来。
她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那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男生很高,他低下头,手舞足蹈的在跟旁边的小姑娘说些什么。
女生听了似乎很不服气,伸出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拍得他一激灵。
没想到,那个男生也迅速的抬手在她脑袋上打了一巴掌,随后又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弯腰去哄。
徐真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打开手机,现在是五月十七日的7:05,距离姜涣死亡不足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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