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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