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在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时间里,凤双溪……褚明锦胸口被无形的钢针扎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里那块布巾上的污渍像恶魔,在提醒她真的发生过让她不敢相信的事。
怎么办?格非已释了疑心,回转身,笑着面对他,将一切掩下。然而,她怎么坦然地面对他的款款深情,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狂热的爱恋?
可是,不掩下,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离开他?怎么舍得。或是不离开?不离开,这事,会是一把看不见的钝刀,日夜折磨着彼此。
77、悴损檀心
许多个念头在褚明锦脑子里拉扯,将她一颗心扯成碎片,再怎么留恋,再怎么舍不得分开,要从容自若地隐瞒下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
褚明锦酸心透骨,木木地转身面向冯丞斐,涩声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过去,人事不省近半个时辰,那个时候,我跟凤双溪在一起。”
冯丞斐瞳孔遽然收缩,纯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宝宝,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轻忽飘渺,美极的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宝宝,你不是说那是女人得病会流出来的东西吗?对的,那是因为你生病了,所以才会昏迷过去,才会流那些东西。”
后面的话,冯丞斐说得很快,眼睛带着哀求看着褚明锦,哀求着褚明锦附和他。
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流泪,奔过去抱住冯丞斐,嘶声哭起来,“是,是因为我生病了,才会流那种东西。格非,咱们能这样自欺欺人吗?你能这样认为吗?你不会觉得我脏吗?”
“不会的不会的。”冯丞斐低吼,说罢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锦的嘴,舌头侵进去翻搅:“宝宝不脏,宝宝是干净的。”
“格非,你别这样。”褚明锦放声大哭,冯丞斐的样子,让她更加悲苦。
“我真的不介意,宝宝,你别离开我。”冯丞斐机械地低喃,把褚明锦往床上拖扯,力气大得惊人,褚明锦脑子里一阵混乱,茫然间已被冯丞斐扯上床,冯丞斐拖着伤腿挣扎着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褚明锦身上,一手将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裤子,忽一下棒子冲了进去,“宝宝,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欢你的,它硬…硬的,不软。”
嵌入体…内的物…事凶悍硬挺,感觉鲜明强烈,物…儿虽是没嫌弃没软,可冯丞斐双眼迷乱,神情近乎颠狂,他的伤腿这时候还来事儿,伤势不能愈合,真成残疾了怎么办?褚明锦泪水流得更快了,抱住冯丞斐嘶声哭叫道:“格非,你别这样,让它出来,下来。”
“不,我不下来。”冯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乱急促,身体越发将褚明锦压制得紧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紧,右手半撑着代替伤残的右腿,腰部向上顶送,疾速地撞击起来。
整个世界失了声,红红火火的太阳已经隐进云层,房间越来越暗,空气越来越冷,脑子里感到奇寒彻骨,可身体却是火热的。
“格非,你别这样,下来,我到上面。”猛烈的撞击把褚明锦弄得魂飞魄散,眼瞅着冯丞斐额头渗满汗珠,褚明锦快要发疯了。“格非,腿很痛吗?停一停好吗?”
“不痛。”冯丞斐闷声道,见褚明锦满头满脸的泪,停下冲撞,在她脸上轻舔,哑声哀求:“宝宝,咱们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吗?”
他这话,听着像是对褚明锦说,可却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锦如何不知,一刹那间肝肠寸断,心中恨不得把凤双溪挫骨扬灰,伸了手轻抚冯丞斐脸颊,抑制不住的哽咽声如孤雁哀鸣,带着肝脏破碎眼流血泪的哀怨绝望。
趴在褚明锦温热的身体上,冯丞斐勉力想维持一线清醒,脑子里却不停地想像着凤双溪的男性东西跟他此时一样,在他的宝贝那里进进出出,冯丞斐在这一瞬,很想带着褚明锦一起走向死亡。
他说不清自己这时的思想,他无法忍受,褚明锦曾被别的男人碰过,可他舍不得褚明锦,冯丞斐喃喃失声:“宝宝,抱紧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褚明锦默默无言地伸臂将他揽紧,两人都没脱上裳,顺滑的衣裳此时却感到纹理硌人,身体是火热滚烫的,两颗心却冰凉冰凉。
和离两字在褚明锦脑中一闪再闪,却说不出来,冯丞斐把脸埋在她肩窝上,喃喃道:“宝宝,这样子好舒服,以后我晚上就这样睡,天天赖在你身上,这般贴着,可好?”
“好。”褚明锦涩涩地点头,他们还有以后吗?
“不准你烦腻我。”冯丞斐耍脾气般道:“就是咱们成老爷爷老奶奶了,咱们的孩子有儿女了,我也要还这样睡。”
孩子!褚明锦激凌凌打了个冷颤,今日被凤双溪辱了,自己会不会怀上孩子?
似是心有感应,冯丞斐也在此时想到这一点,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熠熠寒光,阴冷如同吐信的毒蛇。
褚明锦泪眼朦胧,呆呆的看着冯丞斐,冯丞斐歪着头看她,突地一笑,温柔地叫了声宝宝,抱紧了褚明锦,腰身耸动起来……
心中悲凉难抑,身体却摆脱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与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伤与满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衬下更加鲜明,心尖的痛愈厉害,身体的快活就愈强烈。
痛与快乐间,褚明锦见冯丞斐许久也不停歇,动作如被按了按钮的机器,不见迟缓,不见停顿,想着他撑着伤腿,心头慌乱害怕,抬头咬住冯丞斐耳垂,细喘着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给我在上面……”
“不。”冯丞斐坚定地摇头,手指掐进褚明锦背部,低哑地含混着嘶叫,褚明锦感到绝望,忽而明白了冯丞斐的心思,他要把凤双溪留在自己体内的印记冲击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凤双溪占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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