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孟昭延贴着她唇,以气声问:“还生气吗?”
“你也太……唔。”
张嘴就是气性的后果,是又重复一遍方才的折磨。
直到程曼尔以想吃榛子酥的理由变相求饶,才被放过。
房间的大屏幕,正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着外头拍卖台上的拍品,她瞟了眼,是一个冰飘花圆条手镯,叫价到八十万了。
“喜欢?”身旁的摇钱树突然发话。
程曼尔摇头,咽下榛子酥后,才空出嘴问一句:“孟先生,你想拍什么啊?珠宝吗?可今天拍的都是女生戴的。”
什么海蓝宝红宝贵妃镯……连个男人能戴的满绿无事牌或者戒指都没有,他也不戴这些。
孟昭延眉梢微挑,慢条斯理的语调:“摆家里,看着好看,看腻了就送人。”
她认可地点了点头。
不是认可这种奢侈无度的消费观,而是认可这人的财力。
接下来的拍品,程曼尔偶尔扫两眼,其中当然也有心动的,那些繁复精致的镶嵌,火彩通透的主石配石,任哪个女生不会心动?但那不在她肖想的范围内。
孟昭延一向尊重她的金钱观和消费观,从不会强摆霸道总裁的架子。
直到一条主石总重七十五克拉,周围以数不清的马眼钻和圆钻配镶的无油木佐祖母绿项链,像颗小鸡蛋一样占满整个屏幕——她看呆了。
跟她小时候当宝的那条好像……也是大颗祖母绿,周围有钻石,但那条是假的,现在看简直假得敷衍,更别说和这条真的对比了。
程曼尔那会才十三岁,是弟弟程祖耀从自家小卖部里薅的,送她的生日礼物。
不是图是程祖耀送的,而是图那亮晶晶的深绿,有点像青岛啤酒瓶,用十三岁的眼光看,着实梦幻好看得不行。
拍卖师介绍这条项链,百年前是俄罗斯皇室的藏品,1874年,被沙皇送给了弗拉迪米尔大公爵夫人,几经多任收藏家,最后被魏夫人拍下。
孟昭延的手按在蓝牙上,微动,启唇:“一千。”
阿明举牌叫价,外面大屏幕展示拍品旁的那一栏,终于出现了代号为01的竞买人,出价直接令在场人哗然。
这时才刚叫到518万,因这条项链品质极高,估计还有好一阵能磨。
拍卖师提醒,本场是可以自由出价的。
“一千一百万。”一道俏甜女声,红色号码牌举起。
沈以葵黑着脸,显而易见的气压极低,也是今晚第一次出价。
房间屏幕也实时滚动着叫价情况,01下就是代表沈以葵的016。
程曼尔咀嚼的动作停下了,她不知道016是沈以葵,但第一次看孟昭延拍东西,平白生出点好奇心。
“谁跟你在拍啊?”
“不知道。”孟昭延看她难得好奇,又叫了个价。
阿明举牌,一千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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