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煦便听到耳边传来许多吵杂的声音,有兵器碰撞声与操练兵将的声音,还有山野间传来的鸟鸣声。
陈煦微微睁开双眼,便听到自己怀中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
“你醒了?”
低头便看见刘彻顶着黢黑的眼圈看着自己,陈煦还有些不适应的眨了眨眼。
“……你是被我揍了?”
“放手。”
“什么?”
“放脚。”
“……”陈煦这才发现自己将刘彻箍在怀中,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脚。
刘彻立刻就以极其古怪的姿势跳下床,抖着自己的手脚。“你怎么睡的,我的手脚都被压麻了。”
“呃,抱歉。”陈煦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
“……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吗?”刘彻顶着两个黑眼圈,严肃的看着陈煦,陈煦心口一跳,觉得刘彻这表情有点可爱?
“对不起?”
刘彻皱了皱眉。
帐篷外传来禁军统领的询问声:“太子,用早膳了。”
“来了。”这时候赶路应该是第一要事,陈煦与刘彻赶紧收拾收拾了自己,然后用了早膳便上马车走了。
刘彻被陈煦搞得一夜没睡,便在马车中靠着陈煦的肩膀补眠,陈煦与刘彻虽然相识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与刘彻同榻而眠,也是第一次看见刘彻这副小绵羊的模样,他盯着刘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扇形的阴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彻实在太累,在陈煦的骚扰与颠簸的马车前行之中竟毫无反应。
虽然白天睡了一觉,但是刘彻晚上又被陈煦搞得睡不好,第二日又是昏昏欲睡,如此循环了几日。
陈煦终于开始想解决的办法:“不如我今晚去小统领的房间睡吧……我已经传书给陈三,等他追上来我就有帐篷了。”
“不行。”刘彻一口便回绝,让陈煦去抱着别人睡觉?想都别想,还有陈三……关陈三什么事?“你的人都是用在大事上的,送帐篷这么小的事,你竟然让陈三来?”
陈煦看着刘彻越发不好的脸色。“可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今晚你把我捆起来?”
“那怎么行?”
“要不给我一床被子,我就睡在桌上好了。”
“你疯了?”刘彻瞪了陈煦一眼。“别说了,我困了。”
“先解决这件事。”眼看刘彻的脑袋朝自己靠过来,陈煦伸手捏住刘彻的下巴。“我们已经走了这么多天,太后若是想对你动手,便也就在这几天了,你这种模样怎么对敌?”
陈煦话音刚落,便听到马车外一阵喧闹,禁军统领大声叫道:“保护马车!”
陈煦:“……”
刘彻淡淡道:“你这乌鸦嘴。”
追杀而来的是一队黑衣人,看他们的招式,显然就是太后派来的,陈煦掀开马车帘看了看战况之后便回身抽剑。
“看样子人不是很多,禁军很快便会收拾干净,我去去就回。”
刘彻拉住陈煦:“既然如此就不要去了。”
陈煦一顿,突然听到一阵惨叫声,接着便是禁军统领的叫喊:“是毒水,小心不要被泼到了。”
听到“毒”字,刘彻便皱了皱眉头,想起上次陈煦因中毒吃的苦头,他顿时按捺不住伸手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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