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耳边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接着肩上一紧,我蓄势待发的气劲刹时泻了一半,别转头却发现是那只贪吃的“似凤”,我心中暗叹一声,这个该死的小鸟来的真不是时候,同时也十分惊讶它竟然无视我强大的斗志直接落在我肩上。
刘一勇本来被我的强大斗志所迫,虽未真正交手却已经落在了下风,主动权在我手中,想攻便攻想走便走。现在突然被“似凤”泻了气,再也不能随心所欲,攻守由心。
那种境界也是我第一次体验,现在泻了气想再找回那种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这到让刘一勇捡了个便宜,从我的强大斗志中解脱出来,刘一勇顾不上擦去额头渗出的丝丝汗水,更不会顾忌什么道义,手中一紧,快奔几步,腾身跃起,手中金棍凌空砸了下来。
气势万千,颇有一去不回之势,实在不愧是高山村年轻一辈中前三的高手,实力不可小觑。
眼见刘一勇的金棍已如泰山压顶之势,我即便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应付,何况身上的这只蠢鸟胆子奇大,“呼啸”的劲风逼近,竟然不知害怕,仍是左顾右盼。
虽然这些念头都产生在电光火石间,却已经耽误了应付的最佳时机。我暗叹一声,只有硬拼了,希望他没有我内息深厚。当然我知道这是最蠢的应付方法,他由上而下,速度又快,再加上自身的重力,怕是攻击力度会增加两倍以上,这时候以硬碰硬,实在不是明智选择。
我暗叹一声,百忙中来不及将内息全贯注到迎击的双手上,虽然只有七成功力也能硬着头皮,双手化掌迎上刘一勇力愈千斤的一棍。
刘一勇虽是身在空中,仍将我的情形全部收于眼底,眼见我采用最笨的打法,心中十分得意,手中更是用力,一瞬间,竟将留下的两成内力全都用上。希望籍此机会扳回刚才丢的脸面。
身在不远处的二叔将我和刘一勇的情形一毫不差的收入眼底,二叔是什么样的人,心如明镜似的,我和刘一勇的那点心思,哪能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对我的临敌的变化深不以为然,大敌当前怎么能够如此轻易的就被外界给影响了,其后更是优柔寡断,为了一只鸟儿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这种做法实不可取。
而那刘一勇更是糟糕,气量狭窄,为了一点面子竟欲取人性命,端的是心狠手辣。
二叔感觉到我的危险,仍是站在原处,冷眼旁观,他在心中暗自忖度:“如果,天儿不能独自解决这点危险,救与不救实在没什么区别了,做事不够果断,又缺乏应变之法,以后进入大千世界如何自救。还不如生活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来的安全。”
我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已经与这场比试挂了勾,胜负直接影响到我一生的命运。
劲风迫体而来,沉重的压力无形之间将我锁定。我咬紧牙关,双掌一措迎了上去。
就在关键时刻,异变陡然产生。“咣!咣!”的闷声突然响起,一波波的传出去,听在耳中响在心里,如战鼓雷鸣,催人发劲,鲜血在体内激荡不休,令我有冲上去厮杀的欲望,丹田中的内息蠢蠢欲动,倾巢而出。
而不同的是,同样的响声听在刘一勇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战鼓喧嚣,杀声震天并没有给他带来勇气,反是“嗵嗵!”的鼓声割断了他内息的正常运行,气血翻腾下无法保持刚才的状态,身子在空中倏地一滞,下劈而来的动作出现了空隙。
眼见出现了转机,又受到鼓点声的激化,情绪变的十分激昂,哪还迟疑,口中一声厉喝,右脚跺地而起,飞身迎上力量大减的金棍。双掌运足了内息,手掌在内息的催动下竟现出熠熠金光。
掌棍交击发出金属碰击的声音。“当”的一声中,刘一勇被我击退,倒飞着落往地面。我全身热血翻滚,一声喝叫,跟着他下落之势如影随形的追了过去。
刘一勇踉跄的边挥棍边退,看起来凌厉的棍影在眼前精彩纷呈,实际上是外强中干,徒具其形罢了。
和他硬碰了二十来招,招招都击实在他的金棍上,最后一击,刘一勇“啊”的一声,连续退后几步“哇”的一声吐出鲜血,筋疲力尽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向以金色长发自诩英俊的发型早已凌乱的披在脑后。虽然如此,仍是不服的恶狠狠的盯着我。
出乎意料的,胜利竟是这般容易就到手了,原以为要经过一番恶战才能战胜刘一勇的,没想到……。
我摇了摇头,体内翻腾的热血尚未平复,这才几下的功夫就打赢了,实在是没过瘾。
那帮高山村的人,眼见刘一勇落败,担心他的伤势都聚到他的身后。看到少主只是脱力而已,放下心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的赌约,少主如果赢了,对方就答应放过我们,现在打败了可如何是好,记起方才对方所展现出的威势,现在仍是心有余悸。
我望着惴惴不安的高山村的人,心有不忍,我求二叔道:“二叔,您老人家还是饶过他们吧,毕竟他们也没对我们怎么样。”
二叔望着那群人,心道本来就没打算对他们怎么样,饶过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高山村和高老庄临近,相处几百年之久,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过他们一次。想到这,二叔淡淡的道:“看在我侄儿的面上,你们走吧,下次不要这般嚣张。”
本来还胆战心惊的高山村的人,见对方这么好说话,怕对方翻悔,马上扶起少主,迅速的离开这里。
看着立了大功,停在肩膀上的“似凤”若无其事的啄理着身上的羽毛,笑着摸着它身上的羽毛道:“谢谢你,小家伙。”
二叔也看着我身上的“似凤”,有点感慨的道:“天儿,你真是天生的福星,这个古怪的家伙竟然可以发出类似和我练了几十年的魔音,扰乱敌人的心智。”
天色渐渐黑了起来,我和二叔也施展轻功下山而去。
我全力运起“御风术”在二叔的帮助下向家中飞掠而去。待到家中,身上已布满大汗,虽然气喘吁吁,却仍感到酣畅淋漓。
回到家中,二叔马上督促我立即运功补充已经用的丝毫不剩的内息。练功练了这么多年,高深的道理不明白,但是这点知识还是有的。当内息用的消耗的差不多,精神又十分疲乏的情况下,努力运功补充真气会极大的提高自己在内息与精神上的修炼。
月光下,我盘腿打座。意识沉到虚无中,观察着体内的玄妙情况。意识带领着丹田内所剩不多的一股涓涓细流顺着经脉徐徐的流动着。白天所吃的那些野果和药材发挥了作用,混合着内息在体内流动,所过之处,经脉竟相吸收。
运行了几圈后,经脉变的以前更细腻,柔滑,一收一扩间充盈着生命力。真气绕体内运行还未足九九之数,内息竟已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知道自己又有进步了,努力的压抑住心头的喜悦,古井不波的继续催动着内息在体内运转。
我发现,经脉在吸收野果和药材的效用时,也在缓慢的释放着一股清凉之气,甫一释放出来,便被经过的内息给卷了进来,随后立即被同化,一同向前运转。
虽然经脉不断的释放着清凉之气,但是令我的奇怪的是,我本身温热的真气不但没有变凉,却越来越热,火热火热的,仿佛置身火炉内,可是使我不能理解的是,我不但没有那种汗如雨下,口干舌燥等应有的感觉,反而感到十分自在,希望更热一点才好。
真气渐渐的将丹田添满,我慢慢的将其归回丹田,但是停止运动的内息,仍是火热炽人。
经脉也仿佛不甘示弱的连续不断的向放吐出清凉之气,但是随着内息的停止运行,经脉的行为变为无本之末,吐出的气体越来越稀薄,逐渐也停了下来。
两种截然相反的真气属性同时产生,两者不但互不排斥,而且连我也很受用,不论是热的还是冷的,进入身体内都让我感到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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