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多谢你救命之恩’,并把这个给你。”说着,菡萏从腰上解下一个荷包,晏楚接过一看荷包上绣成一只福猪,福猪身上绣有三朵桃花。
“这……你家小姐怎么会知道是我救的?”
晏楚握紧荷包,神色略显紧张。菡萏得意地仰起下巴说:“是我告诉她的,虽然答应过你不说,但左思右想救人性命的大事怎么能瞒呢?再说了,小姐知道后也没有生气,还笑着说把这东西送你,你会明白的。”
晏楚听后拿起荷包前后左右仔细翻看顿时就明白了。
“多谢姑娘,麻烦回去和你小姐说声‘知道了’。”
晏楚拱手作辑行一礼,菡萏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去,晏楚像被天上馅饼砸中脑袋喜出望外。
亥时三刻,桃树下。
席间,晏楚一直心不在焉,席散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酒楼悄悄来到相约之地。夜色尽阑珊,晏楚站在桃树下眺目远望,稍待片刻,就见两个人影匆忙走来。晏楚心中一喜,立刻迎上前去,菡萏偷偷地扫过四处,然后把蝶依引到他面前。晏楚刚想开口,菡萏却说:“你们站在这儿说话不方便,快跟我来。”
话落,菡萏就将他俩带到不远处的小宅内,这小宅原是院内一寡妇的,由于那人回老家守孝宅子就空了出来,临走前便把钥匙托给芍药,菡萏得知后想方设法地把钥匙骗来了。
因为怕被人发现,宅内不敢亮灯,晏楚看着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身影,既是欣喜又是慌张,他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就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多谢晏公子相救。”片刻,蝶依起身行一大礼,晏楚连忙去扶,刚碰触到她的身体,他就像被针扎似地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姑娘不必多礼,这……我……”
晏楚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头冷汗,蝶依噗哧一笑,伸出玉手掀起垂在面前的黑纱。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月华如雪,肌如玉。晏楚看着不禁呆愣,不知站在跟前的是人还是仙。
“公子三番两次出手相救,奴家不知何以报答。”
蝶依垂下眼眸又行一礼,晏楚自觉有些失态,移开目光拱手道:“姑娘言重了,我那天只是刚巧路过,并不是刻意……”
说到此处,晏楚红一脸,想起以前不知廉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蝶依两眼一弯,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清纯无邪的模样宛若未染风尘的处子。
“上次是我说话太失礼,公子别太放在心上。我记得公子说我长得像位故人,其实我也觉得在哪里遇到过公子。”
“哦?真的?!”
晏楚像被人提筋,身子一下子绷紧了,突然,他脑中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齐灏。
“嗯,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我还不在百花深处。”说着,蝶依垂眸凝神,嘴角的笑意似乎有些悲凉。晏楚也跟着伤神起来,不禁猜想那人是谁?与她又是怎样的纠葛。
蝶依轻叹一声,继续道:“如今奴家已是青楼女子,自然不敢奢求金玉姻缘,若被人看见我们相处,怕公子您会落人笑柄,所以……”
“姑娘说话言重了,我并不是嫌人出身的势利之徒,如果姑娘愿意,我……”
“叩叩叩……”,外面响起几记梆子声,蝶依侧耳倾听,然后从袖中掏出块绣帕双手递上。
“时候不早了,我必须得走,公子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望公子能收下此物。”
晏楚盯着那块绣帕看了许久,心里五味俱全,为何她会突然转向示好?大概是因为他和另一个人很像。晏楚有些嫉妒,但最后还是收下帕子并将随身玉佩赠给了她。蝶依慢慢摸了一遍,然后将玉佩小心翼翼地包起来贴身藏好。
“多谢公子,今日我不便久留,改日再叙。”
话落,蝶依行一大礼然后轻叩案面三下,紧接着菡萏便走进来扶蝶依出门,晏楚想送她一段路,但左思右想总觉得不适合,最后只好作罢。
自那以后,菡萏隔三岔五地到洪福酒楼买酱牛肉,晏楚也就三天两头地跑去与蝶依私会。或许是他与另一个人很像,蝶依时常分辩不清,不知不觉地沉沦在幻境里连客也不想接了。云潇似乎看出她有心事,他表面上不说,可暗地里已派人悄悄查探。
某日,云潇又邀蝶依赴宴,蝶依不想去但最终还是免为其难答应了,可她万万没料到此次所邀之人竟是雷炎。雷炎收到夕云山庄的烫金名帖时也大吃一惊,心想自己刚来没多久,为何就有人上门来请?他与紫婉商谈半日还是决定去赴这个鸿门宴。
当天,夕云山庄的马车早早地停在门前,雷炎千叮万嘱让阿布看好紫婉,别让她跟过来,可是他前脚刚走,紫婉就串通阿布雇了辆小车跟在后面。
到了烟霞山下,四周守卫森严根本混不进去,紫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相公被一个管家似的人物带走,她与阿布相视一眼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去,没走几步又有一辆马车驶来,紫婉好奇便拉住阿布看个究竟。
马车上缓缓走下一位盛妆女子,容貌清丽脱俗,身姿轻盈如柳,秋波微转更显娇媚动人。紫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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