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心里叫苦连天。
他一把扑过去抱住姒明华的大腿,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嚎,“还请殿下给臣做主啊!”
“臣自知在此议事之处吵闹有失得体,臣也不想,臣也不愿,可臣心里实在是冤枉啊!”
岑尧此时哪里还有丝毫对面前人的恐惧,他死死的抱着姒明华不松手,一边捏着袖子哭哭啼啼,一边作势去瞪旁边的高主簿。
“臣甫一进门就听见高主簿背后道人坏话,毁坏臣的名声,言语之可恶,叫臣如何能忍?”
岑尧简直冤枉死了,都怪这高主簿!
若不是这人刻意招惹他,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蓄意挑拨,他又怎么会气急败坏之下不顾场合的跟对方拼架?又怎么会导致现在昭王殿下问责的场面?
因此他无视了这次把他们叫到这里的本意,只把责任全往高主簿的身上推,还着重点明了是对方出言不逊在先。
岑尧此话一出,姒明华还没有表态,高主簿就首先忍不住了。
他红着脖子激动地直起身子来,仿佛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一样,颤抖着手怒骂道,“竖子,休想东扯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分明是在说你偷取茶叶的事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岑尧从姒明华的大腿后探出一个头来,想也不想就大声反驳道,“你凭什么诬蔑我?”
他本来是打算认错的,可谁叫这高主簿不依不饶的样子着实讨厌,岑尧被这么一激,反倒不想道歉了。
他跪在地上,一边紧紧地抱着姒明华,一边膝盖悄悄往对方身后挪,拿姒明华做挡板。
岑尧就是仗着这高主簿不敢越过这殿下之尊来打他,于是可劲儿的作,有了这“护身符”在面前遮掩,岑尧的气焰越发嚣张。
藏在暗红色的衣服身后,岑尧朝高主簿做着鬼脸挑衅,这个角度刁钻,只有高主簿一人能够看见他是个什么神情,毕竟他声音里还是带着假假的啜泣的。
“高主簿倒是比青天大老爷还厉害,人家断案呢都还需要证据,您三言两语就把罪过推到我身上。。。。。。。。。”
这么阴阳怪气的,分明是在挤弄高主簿无凭无据的就诬陷他呢。
高主簿气得脸都歪了,吹胡子瞪眼道,“胡说!胡说!哪里还需要证据,这茶水房就咱们三个主簿平日里出入,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说着说着就要憋不住火气,抬手就去抓岑尧的衣裳,“你出来!你快出来!没脸没皮的东西,躲在殿下身后算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和我理论?”
岑尧当然没本事,他要有本事他早就正面和对方刚了。
此时见高主簿这副非要把他揪出来不可的样子,顿时急了。人手都还没有挨着他衣服,他就拼命的叫嚷了起来,“殿下!殿下救命啊!高主簿他说不过我就要打人啦。。。。。。。。”
“你闭嘴!”高主簿被他吼得老脸都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对这小子做什么龌龊事呢,他越发气得翻白眼,“臭小子,快从殿下身后出来。”
他在心里痛斥岑尧没规没矩,无耻至极。
高主簿活了大半辈子,都一次遇上这种不要脸的人,只能也跟着豁出脸皮去抓人,“休要抱着殿下,你个泼皮,殿下的衣裳都被你弄皱了!赶紧出来。”
岑尧哪里敢真的出去,他要是出来了,高主簿那老鳖孙还不把他生吞了?
瞧着这厮跟个紫茄子一样凶狠的脸,岑尧越发拿身前的姒明华当救命稻草。
他原先是跪着抱着对方的大腿的,后来为了避免被高主簿抓出去,跳着往姒明华身后东躲西躲,如今刚好抱着对方的腰,缩着头贴着人后背。
他当然也听见了高主簿说的话,知道自己慌乱逃窜之间将姒明华的衣裳弄得皱巴巴的,怕对方等会儿怪罪他,便依依不舍的把人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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