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什么玩笑啊!不要你当宝宝了,好吧,不管你是我的什么,你一定得答应我,等你以后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要教我好吗?”
“那好吧,”林平之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是当然的,不过不是明天,你也太急了一点,可是以后你本也非学会不可,要不然我教你的绝世神功,岂不白教了。”
曲非烟大喜,却还是在不停追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练的到,唉,林平之这个爷爷兼师傅,着实是有点不太威风。
忽然间听到了些什么,一些十分嘈杂的声音,像是成千上万的人在呐喊示威一般。那声音尚觉十分微弱,显然是离的尚远,太好了,这可是个让曲非烟闭嘴的机会,林平之立时沉声叫道:“非非,噤声,仔细听着。”
一六二章时空开始混乱了(一)
曲非烟果然立时闭上了嘴,再不多说,也不知有多乖,她当然什么也听不见,所以也不能不微有点怀疑林平之是不是逗她玩的,可怀疑归怀疑,林平之现在这样说了,就是命令,就得服从。
虽然她确实性格活泼,言辞尖刻,但却是在日月神教之中长大,教内军法严苛,尤过于朝廷的精锐官兵,自幼耳渲目染的,便是这些。再加前日里在嵩山曾当面失言,也愈加体会到这些,是以平日里玩笑虽可,却绝不会误正事,虽然没搞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正事。
林平之已经拨转马头,直奔着那个方向而去,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去看看吧,虽然他根本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可是既然跟小姑娘这么说了,那就得给她看到点东西,让她知道确实是有事,否则她不会怪自己骗她吗。
疾驰了一会儿,林平之又问道:“现在听到了吗?已经很清楚了,似乎是一大群强盗在围攻什么人,人很多,足有好几千,受害者可能不多,我还听不出来。”
曲非烟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除了小雪龙的马蹄声,和风声,鸟叫声,对了,还有你的心跳,你的心跳的又平静,又温柔,听来好舒服。”
啊?她听不到?林平之微有点疑惑,这却不是把曲非烟估高了,只是他把自己估的太低,他没想到世间武林中人的听力,其实远不到自己的想像,只是他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林天雨,甫一穿越,便是如此,至今还想当然的以为拥有内力的人就是这样的。
再行了片刻,林平之道:“一共有七千三百余强盗,准确的人数我没法听清,被围攻的人有四个,我好像以前听过这四个人的脚步声,可现在怎么也记不清是在何时何地了。”
“什么?脚步声也能听的出来?又不是说话的口音。”曲非烟奇道。
“当然,说话口音倒真不如脚步声准确清晰,同一个地方出身的人,往往都有类似的口音,我以前见识过一个四川门派,全派说话都差不多味道,但一个人的武功,性格,气质,都会显示到脚步上面,像非非这样,就算以后长成了猪头,或易容成一条小狗,哥哥都听的出来。”
什么猪头,小狗的,曲非烟有点恼火,可现在似乎还在作正事中,那她就不能玩笑,所以只是很普通的问道:“那这四个是什么人,哥哥已听出来是谁了吗?”
林平之摇摇头:“我是最近才开始有这种能力的,好像世上除了我,也没别人有这种能力,我以前听到这些人时,还没那么好的辩认能力呢。现在只知道以前听过他们的脚步声,在哪儿我可记不清。”
是真的吗?曲非烟愈发的疑惑,一切听起来都像是林平之一个人在讲故事,她仍然只有听到马蹄声,心跳声什么的,难道哥哥真的会这么开我的玩笑吗?不禁愈发恼火的想着,如果这真的都是哥哥在耍我,到时候一定要,要。。。。。。可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要他怎么样。
又行了几步,忽然间,她也听到了林平之一开始听到的声音,果然是有些嘈杂,前面又是一片丘陵,转过一道山口,果然见到漫山遍野的火把,映照着林平之所提到的大批强盗。
“宝贝,轻一点,别让人听到你了。”林平之轻拍着小雪龙的肩膀嘱咐道,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小雪龙本来聪明,立时会意,随之便将脚步放轻。这件事可多亏了他最近这段时间的修炼,已经开始学到轻功了,不过若无嵩山封禅台上,林平之舍命助他修习了内功,学了轻功也无用。
当然小雪龙的轻功尚只是入门,他那打了马蹄铁的四只蹄子也远比人类穿鞋的脚易于发出脆响,是以虽使了轻功,依然能听到不停的梆梆作响。可是好在这不是要躲避什么武功高手,此时人声鼎沸,只要他别跑的铛铛作响,便不会有谁听见。
轻轻登上人群外侧的一座小山丘,正好俯视着下面被包围中还在逃窜的四个人,四个身着黑衣,黑巾蒙面的人,曲非烟愈加惊疑,这才知道林平之果然没一句骗她,便悄悄问道:“非非天天和哥哥在一起,哥哥内力有多深,非非本来是知道的。”
“是啊,你当然知道了。”
“可哥哥不会是故意隐藏了什么吧?表面上功力不算太高,其实内力雄厚无比,连那个左盟主都不如哥哥?”
“那怎么可能,我要有这么深的功力,世上还有谁能敌的过我,我现在甚至都可以直闯少林救人,也不用再想什么别的主意了。”
“可哥哥的听力之高,这世上怕是真没几个人能比的了啊,别说非非年纪小不懂,这方面非非可是知道的,要是单论听力这一项,爷爷固然不如哥哥远甚,我怀疑就是东方教主,都未必就能胜过哥哥啊。”
啊?当真?这也可能吧,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上帝特制的,有什么特别之处也说不定,忽然又想到一个人,林晓雨呢?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特制的吗?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林平之随即拨转马头,想要离开,曲非烟眼睛眨巴眨巴的瞅了瞅他,不对呕,我们来作什么的?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就这么跑来了,然后看到点热闹,然后什么也没作,然后就走了。
其实林平之本来就没打算作什么,一点也不错,他就是来看看热闹,顺便让曲非烟闭嘴罢了,真正的目的,只是要让曲非烟忘了刚才的要求,果然现在曲非烟已经忘了刚才在要求什么了。对于林平之来说,他还不想管这世界太多闲事。
“你没有闲事。”正前行时,忽然间,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大概是我天天想事情想的太多了,弄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都起了幻听,林平之想着,忽然间心中一凛,不,不对,这是他的安排,那孩子。曾经的一些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连接了起来,当初拉小雪龙上楼之后,心中就有过些什么声音,那以后小雪龙就再也不仅仅只是一匹绝世好马了。
在福州的山里找到七叶玲珑花之前,好像也听到过些什么,都是那小孩子的声音吗?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那么现在心中的声音也是这样的?
想及此,便拨转马头,又跑了回去,曲非烟会怎么样?是不是怪自己拿不定主意?可是没有,她什么也没说,就是在自己怀里,好像有些发抖的样子,不明白,她病了吗?
又奔到山崖边,看着下面,四个家伙还在狼狈奔逃,实在看不出那景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林平之忽然又疑惑了,刚才那真的不是自己一时的幻觉?想到这里又拨转马头跑出去,跑了几步曲非烟忽然问道:“哥哥,哥哥,这到底怎么了?非非好害怕!”
“怕?你怕什么?”林平之奇道。
“我不知道,突然就开始害怕,什么理由也没有,在衡阳时你被人打伤昏倒了,两次,我都没这么怕过,不对,那时也怕,可感觉好像不一样。”曲非烟牙齿打战着说。
林平之手按着她的穴位,助她宁定心神,本来是为了小雪龙而发明的手法,没想到用上的时候相当多啊。
曲非烟确实很害怕,贴着她的身体,能感受到那一阵阵颤动,再看她一张脸,却已变的煞白。
林平之还是不明白,只是又摇了摇头。
曲非烟接着道:“我不知道啊,就是突然间就好害怕,好像就想在地上找条缝赶紧钻进去躲起来。我不知道,非非一辈子都没这种感觉。”
一辈子?她这个年纪,说什么一辈子好像还早了点,可转念一想,曲非烟父母双亡,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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