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冷冷的看了一眼目不转睛看着她的银羽,缓缓站起身来,旁边的古皓然一脸阴森的看着面前的银羽重重的冷哼一声,搂着蝶衣的腰不理银羽就走了出来,既然这个样子都能被选中,那还躲什么躲。
古浩扬淡漠的扫了一眼立在原地不动的银羽,淡淡的道:“银羽公子既然已经选出参加的人选,那么就请回去吧。”这可是相当不客气的逐客令,谁叫他什么人不选偏偏要选蝶衣,还面上虽然不露花痴,眼神却放肆之极,他们的弟妹可是他可以顺便乱看的。
银羽一惊回神,见周围的人都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不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如此,告辞。”边快步走到蝶衣面前道:“按照大会的规矩,由我为夫人带路。”边说边对蝶衣做了个请的姿势。
蝶衣拍了拍古皓然一直占有式搂着她的手,示意古皓然放开她,古皓然狠狠的瞪了眼银羽,在蝶衣耳边轻声道:“别怕,不管输赢都无所谓,我们后面再努力得到第一就是了,你上去亮个像就回来,不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蝶衣着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跟着银羽朝主席台而去。
“兄弟们,你们说蝶衣会不会给我们来个惊喜?”古浩名看着蝶衣的背影道,本来大家不想蝶衣上去的,但是现在已经被选中,那也没办法,索性不若开心点好。
古浩影对天翻了个白眼道:“要说比武或者是比美,那我完全相信蝶衣只要往那里一站,保管第一到手,这刺绣.你觉得蝶衣还能随机应变不成?”
一旁的古浩扬看了眼牢牢望着蝶衣的古皓然突然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好了,看最后结果到底如何?”因为古家并不觉得女子一定就要会什么刺绣啊,要一天在家里孝顺公婆带孩子等事情,才是一个女子该做的,所以根本就不觉得蝶衣不会有什么好尴尬和不好的,因此就跟古酷熬不会跳舞一样,觉得那很正常,自然有的是心情调笑。
古浩清点点头道:“我赌一千两蝶衣不过就是上去亮个像。”
古浩远淡淡的接过话道:“我也赌一千两蝶衣没胜算。”蝶衣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不过该了解的也还是比较清楚,至少古家人都知道蝶衣好像对家事都不这么擅长,而擅长的则是他们所缺乏的。
边上的古浩影挑眉道:“全部都是赌蝶衣不会赢,又没有另外一方,这个有什么好赌的。”边说边也看向古皓然。
古皓然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个老奸巨猾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淡淡的道:“凡事别太说的肯定,我就赌蝶衣赢。”
古浩名顿时道:“一赔十。”
古皓然二话不说点头道:“一赔十就一赔十,来多少我照单全收。”
话音一落方琉云早找来纸笔笑眯眯的道:“来,来,我做庄,快点下定,今天我家小六是血性上来了,机不可失啊,我先下一千两。”顿时古浩影等齐齐都围了上去,连青柔玲静等都笑眯眯的下定,明知道这是个赚古皓然钱的机会,谁会放过呢。
古皓然心里自然清楚蝶衣是不会赢的,不过既然大家能开这种玩笑,自然是真的把蝶衣看作是自家的亲人,就如对自己一般没有半点其他心态,所以才会这般玩笑,自己为蝶衣高兴还来不及,输点钱有什么打紧。
在说古家人这边闹哄哄的下定离手,舞台上被选中的十个女子却已经都上了去,只见蝶衣一身青衫虽然颜色恶俗,不过那清冷的气质却盖过了一切,站在舞台上冷淡的扫视过众人,众人不觉犹如掉在冰雪之地一般,一股通透的清凉滋味侵满全身,在这炎炎夏日不由甚是舒爽。
凉棚里的红净见周围围观的人都一脸花痴的望着主子,不由暗自好笑,这些人只知道现在通体生寒舒服,却忘了要是冬天被这么一望,还不知道会阴寒到什么程度,果然是只看美色不知危险的人。
舞台上备下十张桌子,上面丝绸早已经放置好,各色丝线也架在每一桌子的身旁,此时香已经点起,其他九个架子上的女子已经飞针引线的开始行动起来,蝶衣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丝绸和丝线,动也不动的任由她们摆放在一旁,兴步冷淡的观看起边上九人的刺绣起来。
凉棚中的人先是寂静的望着蝶衣,此时见蝶衣既不下台也不下针,居然悠闲的看起别人的刺绣来,古浩扬不由赞叹道:“好沉的住气,就这气定神闲的气概,那是边上那些平凡女子可比的。”
方琉云单手支着下颚笑眯眯的道:“我家的儿媳妇岂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真正是我的蝶衣好啊,看看,越看蝶衣越好。”
边上的古震难得的开口道:“荣辱不惊,这点小六却差之远亦。”生死都不能让蝶衣动容了,一个小小的比试那能让她在意。
古皓然抬头望着舞台上的蝶衣,见蝶衣平淡的看着身边九个人的刺绣,对边上阵阵低语和围观的人的小声议论,根本听而不闻,或许连听都没有听进去,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蝶衣自有她处理的手段和办法,刚才为她担心,怕她会觉得不适实在是多虑了,泰山崩与眼前而面色不动,这才是他的蝶衣。
蝶衣缓缓的看着其他九人的刺绣,看了一圈后便站在自己的桌子边淡淡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古皓然,古皓然当即一个灿烂的笑脸迎上,无声的对她述说着什么,蝶衣见古皓然说完方扫了眼边上笑呵呵的古浩扬等人,拿她打赌,也许并不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位参加比试的女子都随着主席台上的男子走上了主席台,对着十位裁判拿出她们刚才完成的刺绣。
这世刺绣大多都没有完成,有的不过只有一个莲花的轮廓,有的还只绣了一个花瓣,有的方绣出陪衬的布景,不过针法的严密,构思的严谨,和手艺的高低匆匆一观也还是能明了七八分的。
蝶衣照旧被排在最后一个,几个裁判看完前面九位的作品,都齐齐朝蝶衣着来,蝶衣空着一双手冷漠的回望。
“这个,这位夫人所完成的刺绣图呢?是不是忘在下面了?”虽然说是什么德高望重的裁判,不过终究是男人,那个能美色当前问的出厉声的话话,见蝶衣漠然站在原地,当头的裁判不由软声细语问道。
蝶衣扫了眼一脸温和笑容看着她的十个裁判,淡淡的走上前,一直垂左两侧的双手突然同时动了,只见寒光快速的在眼前跳跃,沙沙的轻微响声传出,十个裁判一楞神间蝶衣已经收回手,依旧淡漠的站在原地。
离开桌子站在蝶衣身边的当头的那裁判见蝶衣不说话,不由再度追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话,你……这是什么?”
在他惊讶的后半句话后,边上的其他裁判都朝他的眼神看去,只见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一朵莲花正端端正正的刻在正中间,虽然没有五颜六色的润色,但是观其造型绝对是一朵莲花,与前面一副勾勒出轮廓的莲花图一模一样。
几个裁判不由一呆,刚才那一阵没看清楚动作的寒光,感情是在这桌子上刻了一朵莲花,其中一个中年裁判抽了抽嘴角道:“这个我们比的是刺绣,不是……”话还没有说完,那朵刻在桌子上的莲花就在另一个裁判的触摸下,哐铛一声掉下来,桌面其他地方整整齐齐,唯有这朵莲花所在的地方露出一片花形空白,几人顿时楞在那里。
那桌子乃是红木所做坚实异常,那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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